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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师傅与徒弟

记得第一次遇到师傅的时候,是在一条小巷子里的垃圾桶里面。其实当时我只是想碰碰运气,找些吃的。

当我掀开垃圾桶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闭着眼睛假寐的人。

“可以咬一口吧,她看上去并不像很厉害。”

当时我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为了活下去,做些伤害别人的事情也没什么,只要能活下去。可是为什么要活下去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从来没想过,也没有时间想。

“小珍啊,你知道人生三问吗?”

当师傅这样问的时候,我总是摇着头,装作不知道,因为这时候她会摸着我的脑袋,给我一次又一次讲着。

其实我并不是想听师傅多说些话,而是喜欢师傅摸着我时候的感觉。

*

我张开嘴啃向垃圾桶里熟睡的人,可是看上去软绵绵的人的皮怎么会这么硬。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亲我,我会不好意思得。”

当她突然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转身就跑,就在要离开小巷的时候,一头撞住了人。

她将我搂在怀里,大笑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喂,小女娃,第一次见面对我就又亲又抱,你也真是热情啊。”

她怀中很柔软,被她报进怀里的时候,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而且她身上很香,有一种淡淡的花香,让人着迷。

后来我被她带进了一处偏僻的神社,开始的时候我很想不明白,像寺庙、教堂、神社这一类的地方,不是应该建在人多的地方才好吗?这样来祈求祝福的人才会多,才能收到更多的香火钱,饱餐过活。

“什么?你说信仰!不过是虚妄的东西罢了。”

真想不到她一个神社中的巫女会说出这样的话。

信仰是什么呢?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活下去是信仰吗?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想要的只有活下去。

师傅总是问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你是谁?”

师傅你不会是老年痴呆了吧,我是小珍啊!我还记那天你给我起名字的时候说的话呢。

“既然你没有名字我就给你起一个吧,但是叫什么好呢?算了,起名字什么太麻烦了,我叫珍,那你就叫小珍吧。”

这么懒的人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你从哪里来?”

当师傅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每次都会不同的回答。

“我从娘胎里来。”

“哈哈,你这么不是证明你不是从培养皿里面出来的?”

我回答不上来。

那些年,小孩的出生率很低,九个平行世界都是如此,孩子的出生率不足以往的一层,而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五十。

“你要到哪里去?”

我已经找到地方了师傅,我想要到你在的地方。

“不要这么粘我啊,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萝莉控呢。”

师傅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后来我明白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世间所有一切的无奈情怀。

“那你为什么活着呢?”

有一天,再神社门楼前她又撑着伞,虽然现在阳光既不强,也不会突然下雨,但是她以旧撑着伞。

看着这样的她,我也很无奈,我为什么活着呢?

“因为我还不想死。”

她走过我身边抬起胳膊拍了拍我的头,我现在已经长的和她一般高了。而且还留了和她一样的发型,至于打扮,我是才来没想过,而师傅是个懒人,很少讲究面子上的事。

师傅经常时不时像这样出去,她不说,我也没必要多问,不过,往往这个时候,另一个人该来了吧。

现在是秋天,快入冬了,神社前又落了一层树叶,明明早晨才扫过的。太阳高高升起,当升到最高处时,一个戴着高帽子的神官从远处走来。

“小珍,你师傅在吗?”

我摇了摇头。这为年轻的大叔是师傅的追求者,但是很有趣的是,他从来不敢和师傅对视,一旦视野对上了,脸就会红起来。

他叹了开启,沮丧地靠在门楼的柱子上,向我招了招手,于是我放下扫把,接住他拿来的糕点。

“你师傅今天又出去了吗?”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当然点了点头。

“你先拆开吃吧,反正最后还都是你吃。”

既然知道她不吃那你还经常带吃的干什么,爱屋及乌,还是别有用心。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淌着,当一包零食吃完之后,地面又铺满了一层树叶,为什么树叶不一只留在树上呢?掉下来不就死了吗?

“不早了,我该走了。”

神官打扮的大叔正了正帽子,向山下走去。我也挥手为他送别,期待他的下次到来。虽然师傅看上去不喜欢他,但,我喜欢啊,反正以后就让师傅去头疼算了。

目送着神官离去的背影,我抚着肚子,露出满意的微笑,吃的也真是饱。虽然师傅也是经常做给我很多吃食,但总吃她一个人做的总会腻。

现在,天天能吃到好吃的食物,也真是难得。

*

很久以前,当我们抬头仰望天空时,总是以为我们脚下的大地是无限宽广的。后来,一伙冒险者欲求探索大地的边际,于是他们从世界树出发,一路向西。

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团队中最年轻的一位男人拖家带口从世界树东边归来,从此大地是圆的,这一概念被人们广泛认知。

于是,以世界树为基准,很多人向各个方向前进,世界地图被慢慢勾勒出来。当世界地图完全被勾勒出来的时候,人们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他们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把地图裹在球体表面。

开始的时候人们认为是刻度有问题,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大地不是平的,从一个地方出发,总能回到原来的地方。

星辰在天空闪耀,当人们飞到天空最高处时,发现有一层透明的屏障,将欲图离开大地的生灵限制住。

最后,人们开始发展自身能力,最终,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做到了,他打破虚空屏障,挣脱了大地的约束,飞翔了无垠广阔的宇宙。

虽然他再也没有回来过,但一种信仰在以后的众人心中发芽,生根,原来并不是不能离开大地,而是因为自己太弱了。

于是大地上的生灵开始进入了黄金时代,强者辈出,联合在一起,共同打破虚空壁垒,飞出约束人们几千几万年的世界。

“原来,地球是圆的啊!”

这是那数万飞升者在地球外,感慨的第一件事情。

是的,地球是圆的,但是,慢慢的人们发现,人们并不是生活在地球的表面,而是内部,在星球上人们看到的星空,其实是因为时空扭曲,而造成接过。人们先前为什么不能离开地球,是因为那是空间的壁垒,法则的使然。

那层屏障在约束人们的同时,也保护着星球上面的生物。而那层屏障就像一层滤网,和滤网不同的是,滤网会留下大的东西,放任小的。而那层空间屏障,非强者不可穿越。

然而星球之外并不如人们在星球观察的那样,在星球内时,人们根据观察,人们以万物赖以生存的太阳为中心,为建立了一种名为太阳系的模型。

可太阳系并不如在星球上观察的那样,虽然连同太阳能观察到的星体有十个,但是,那并不是以太阳为中心旋转的存在的,而是相互平行的关系。

在后几百年的探索,人们建立了新的太阳系模型,那就是如今,有十个相互平行世界的模型。

随着对宇宙的探索,生灵们发现宇宙中有着其他生命的存在。其实在很久以前,那些生存在宇宙中的生灵便已经发现了太阳系中生命存在这一事实,并且他们给太阳系挂上“MD23333333”这种牌子。

在宇宙中有各种各样的生命,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比在一个人类身体,个体单位是细胞;

在一个社会中,个体单位是人;

在一个国家中,个体单位是族派;

在一个星球中,个体单位是国家;

而在宇宙中,个体单位则是以文明为单位。

“黑森林法则”也许有人知道吧,但是,在“黑暗森林”中,相互战斗吞噬固然有利于个体生存,但唯有个体构成一个部落,才能向更高的地方法则。

所幸,在宇宙中,一些文明组成集合体,并且发展,壮大。他们还有专门的文明管理着已知的“黑深林”,给与没有发展起来的文明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不必因外界因素而过早夭折。

就像等待蝴蝶破茧而出一样,他们在一个文明开始在宇宙中遨游之前,绝对不会介入其任何事情。

一切都向好的地方发展。

可是,灾难,也突然降临了。

灾难的源泉,当然是来自新普的文明。

建立宇宙航道,进行星际跳跃是遨游宇宙的基础。随着和其他文明的接触,先人们知道,和“MD23333333”这样存在的星系实属罕见。

从“平行世界”,“MD23333333”上的人们开始对“平行宇宙”这一课题进行研究,但这始终是一个猜想。

但是,现实不是建立在幻想之上的吗?

无意中,在探索新航道的时候,“MD23333333”的文明再次打破了屏障,探索到了平行宇宙。因为某些原因,或许是因为“MD23333333”文明的极限只能达到4.5维度,所以即使真理就在眼前,但理解能力始终有限。

平行宇宙,多么美妙的事情。

当平行宇宙之间的航道打通之时,即使文明极限只达到4.5维,也能观察到,平行宇宙正在相互靠拢,宇宙与宇宙之间的平衡被一个小虫子打破了。

相互靠拢的不只限于两个相互平行的宇宙,而是很多,而且其复杂程度不足以用语言进行解释,用数学建立模型。

灾难,便是当平行宇宙开始重合之后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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