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笑了,咯咯咯咯地笑,笑得一脸灿烂。周静说妈的,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飙车的感觉就是爽。周静这话“尘埃落定”之后,我们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经松弛,子美立即神采飞扬,放声高歌。
那日,我只记得汽车穿过番禺,之后究竟到了什么地带我们便不清楚了。只见得前面一条宽宽的河流,水湛蓝湛蓝的,并不像广州的“臭水沟”。汽车终于嘎得一声,周静关掉了油门。
周静说看见那条河了吗?我和意木就是在这地方认识的。那时,他正端着相机,不小心,把我烙进了他的胶片,也就烙进了他的世界。
一路上,周静叽叽喳喳,似乎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尽管,讲的声色并茂。
那天之后,周静似乎变了一个人。如果说先前的周静叫洒脱,但仍能看出掩饰做作的成分,这天以后的周静,却真正得以脱胎换骨。
飙车之后的第二天,周静给我打来电话。周静说她想“加盟”我的公司,无论做什么,哪怕是扫厕所,都无所谓。我说扫厕所的人早就有了,要不,给你个“外联主任”吧,公司正缺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周静说行!搞“外交”,我在行。
周静上班的第一天,我正坐在办公室,“人模狗样”地面试前来应聘的两名大学生。说是办公室,不过是使用屏风把大厅插了一个角落,刚好放得下一张办公台两把椅子,委实没有刘总的办公室“高雅”更没有罗峻的办公室“壮观”。实在自卑的时候,只能自我安慰曰: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前来应聘的两名大学生一个卷发一个直发。卷发的那个就读的是广告专业,尽管其大谈特谈在校期间的学业如何了得,可是,从发型设计来看,委实不敢信任。于是,只得礼貌地让其回去等通知。
卷发灰溜溜从我办公室退开的时候,我回忆起几个月前在广州城找工作的情景。于是叫住了卷发。我说小吴,要不,我给你一个月的见习时间,一个月后如果适合,我再正式录用你。见事情有所专机,小吴简直感激涕零。嘴巴一连串是是是之后方退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