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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心岂是人能知

岑安昨夜和众臣强逼慕楚云答应他们的请求之后回家深思一夜,大将军王慕楚寒征战十数年,可以说现在的月国军队至少八成他率领过,五成甚至以上军队都控制在慕楚寒手中。月国军队分为四镇军,羽林军和地方军,四镇军是国家的常备军,羽林军是皇帝的亲卫,地方军自然就是平日里维护地方的军队,但是最早是没有四镇将军的,全是地方军,战时集结,打完仗各回驻地。十几年前月国三十六诸侯叛乱,国家不能伐,慕楚寒一人主战,先帝便拨了两万羽林军给他,他将这两万羽林军经过一些扩编发展为一支五万的重骑兵,起名为虎骁军,后来这支军队随着慕楚寒征战四方,虎骁军成就了慕楚寒,慕楚寒也成就了虎骁军。在平定三十六诸侯之乱以后,慕楚寒携大胜之威强力推行军制改革,成立了四镇将军府,各地军队也进行了改制。四镇将军各辖十万大军,其中三镇和慕楚寒关系千丝万缕,只有镇南将军许国义是慕楚云的心腹。而镇西将军宇文贪狼,镇北将军独孤七杀都是慕楚寒当年的心腹之将,更和兵部尚书纳兰破军合称杀破狼。镇东将军孙恒乃朝中武将世家出身,虽从不涉及朝政之争但却和慕楚寒交情莫逆。虎骁军常年驻守北地震慑蛮族,只有两千兵马在昌州苍山驻防,以作大将军王亲兵。但是慕楚寒这次居然只带一百亲兵就敢出门,真是老天要杀他。思虑到此,岑安不禁冷笑。

四镇中两镇听闻慕楚寒被刺杀,很有可能起兵威胁朝廷,声援朝中的纳兰破军和慕亦城重振大将军王党羽的声威。地方军战力不足,驻地也分散,虽然其中众多领兵将军都是大将军王的部下,但是毕竟战力有限,军饷又在各州,要起兵必然不能持久,不像四镇大军,军饷都是以战时囤积,可以迅速起兵。如今慕楚寒一死,大将军王一派的势力纳兰破军可以影响很多,若是此人同意归顺,不但兵部可以回到皇帝慕楚云手中,大将军王的势力必然会瓦解。想到这里,岑安想到了一句话,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纳兰破军,就是这蚁穴。想到这里,岑安立马吩咐下人备车,直奔纳兰破军府。

当下人来报说宰相来访时,纳兰破军并没有惊讶,他当年以武将入朝,不知吃了多少亏,不过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知晓朝中的事了,知道了里头的门道,遇事自然就不会再慌了。

纳兰破军府离是典型的武将府邸,不像文臣的那般风雅,风格更偏向于简单和粗犷。尽管如此岑安从进府以后还是夸奖不绝,说什么风格别样,独具风味等等。

一番寒暄,等纳兰破军将岑安引到正厅开始聊天时,岑安开门见山的态度倒是让纳兰破军吃了一惊。他本来想以岑安儒家的派头必然会先客套一番,却不想岑安如此直接。

“纳兰大人可是当世名将朝中重臣,想必对朝中局势是了如指掌的吧。”岑安大有深意的笑道。

“不知宰相大人指的是。”纳兰破军想装一个糊涂。

“纳兰尚书可真是不像个武将啊,我一个文人尚且如此坦荡,纳兰尚书一代名将怎么倒装起糊涂了?”岑安笑眯眯的说着,可是这笑却让纳兰破军如芒在背。

“宰相大人有话请直说。”纳兰破军正色道。

岑安闻言沉下脸来,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想来纳兰尚书也听说了大将军王已薨的消息,以大人和王爷的关系想必也查证了,大将军王不在苍山竹海,也无处可寻。而大将军王的车驾衣袍和一百虎骁军军士的尸体却在昌州发现了,想来昌州的急报上没有说假话。那么,既然大将军王已薨,不知纳兰将军如何打算呢?有些路既然断了,不妨换一条,说不定走的更安稳呢。”岑安死死的盯着纳兰破军的眼睛,想看出纳兰破军的一点心思。

纳兰破军微微皱眉,答道“宰相大人,下官跟从大将军王十几年,忠于朝廷和陛下,不知大人说的换条路是指。”

“忠于朝廷我不知道,纳兰尚书您和大将军王真是忠于陛下的吗?此事只怕世人皆知。至于这路嘛,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尚书的树已经倒了,尚书要想继续纳凉,不得找个更大更好的树吗?”岑安又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纳兰破军当即回道“宰相大人,下官和大将军王自然是终于陛下和朝廷的,不但是我,昔日大将军王麾下的众将也是终于朝廷和陛下的。”

“哦?纳兰尚书此言当真?”岑安的眼睛射出精光,直视纳兰破军。

“宰相大人面前,下官不敢妄言。”纳兰破军谦声道。

“尚书大人,今日之言,我能信吗?”岑安轻笑着喝了一口茶。

“下官并无虚言,自然可信。”纳兰破军轻笑回应。

“今日便叨扰纳兰尚书了,他日尚书有空,还望纳兰尚书赏光来我府上一叙。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尚书留步。”说完,岑安蓦地起身,拱手告别,倒是将纳兰破军搞了一头雾水。

纳兰破军送走岑安,想着今日岑安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是表示大将军王遇袭身亡,来拉拢自己,若是自己不答应呢?皇帝会收拾大将军王的旧将吗?他没有听出这个意思,岑安的话里似乎只有拉拢,甚至有些蹊跷,你来拉拢我,连个条件都不开?难道不应该是许诺加官进爵?纳兰破军有些不明白了,既不像是来拉拢,要说试探也没有过多的语言。莫非是来探听消息的?以宰相的身份需要来他这里探听什么消息呢?纳兰破军一遍又一遍的想着刚才的话。不好!纳兰破军心中一紧,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自己已经把最重要的事说出去了。

岑安坐在华贵的马车里心情很好,应该说岑安心里都乐开了花,岑安心里笑道,武将毕竟是武将,虽然嘴硬但是脑子毕竟不好使,没了大将军王指挥,这些武将终究不是一群武夫,略施小计就将想知道的事套了出来。

不一会儿,马车就到了宰相府,岑安下车时门口的下人急忙来报说朝中几位大臣都来了好久了,其中不乏本来并不亲善的一些武将。岑安心里很高兴,他知道,势力的天平在倾斜了,大将军王这块砝码突然消失之后朝的一部分权力已经出现了权力真空。岑安笑了笑,大步跨进府门,他这个宰相,终于要变成名副其实的宰相了。

兴都北城,大将军王府。

柴房的门被打开了,其实这门打不打开都没什么,因为想出去就能出去。有时候门不是为了挡住什么,而是一种代表,代表着权力和分界。慕亦城被关了十几天,老管家一次都没有来看,而今天身材佝偻的老管家却亲自来放他,慕亦城知道,是母亲想起自己了,毕竟他是家中长子,父亲无论在不在,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不适合再关着他。

慕亦城去宁心园换了身干净衣服,洗了一下,将十几天的困顿一扫而空,他本想着母亲这时已经卧床不起,可是当老管家笑着跟他说去正厅议事时,他倒是吃了一惊,母亲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柔弱女子,这主持议事的事,想必是父亲的一位旧将在主持。可是当他推门进到正厅时真真是吓了一跳。

母亲沐欣羽穿着从来没穿过的王妃凤服,暗金的华绸,翱翔的凤凰,繁复精美的发髻和首饰,今日的沐欣羽并不像王妃,那种气势更接近于女王,慕亦城没有想到母亲有一天会这个样子出现。而更让他惊讶的是,父亲在京中的旧将皆在此处,而昔日父亲的座位上,坐着的正是他平日里柔弱不堪的母亲。看到慕亦城进来,沐欣羽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

“众位将军,眼下局势与我极为不利,各位将军都是跟了王爷几十年的老人,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沐欣羽面色凝重,看不出衰老的脸上眉头紧皱。

“夫人,虽然昌州急报我们都曾见过,但是那尸身是不是王爷的还有待查证,况且王爷本身武艺不弱,身边又有一个百骑队,不遇到大队人马王爷自保应该无虞。我觉得是不是那帮人一直在找王爷,王爷为了避开他们先藏在了某处,不过以王爷的声望,只要王爷进了一处军营天下之军尽可调遣,我们只需要稳住阵脚,等王爷出现。”一位三品武职的将军闷声说道。

“哈哈。苏将军,你这真是妙计啊,什么都不做,等着王爷回来,我当然希望王爷回来,可是军报上你不是没看到,百骑队尽皆战死,王爷的车架和尸身上的东西都证明王爷极有可能回不来了,若是回不来我们这么拖下去岂不是给朝中那帮儒生给算计我们的时间?夫人,以我之见,我们应立世子为大将军王,王位既立,那帮儒生还能废了王位不成?”另一位三品武职的将军有些不屑的扫了刚才那我将军一眼。

两人登时吵了起来,要不是旁边的众将急忙拉开,恐怕打起来都有可能。

“二位将军,可否听我一言?”众人听见这个声音立马不再争吵了,声音源头一位武将模样的人却是一身文官打扮。正是朝中二品大员纳兰破军。

“今日之局,必然有人策划,宇文贪狼入京之事尚未平息,王爷又下落不明,我是不信王爷不在了,当初王爷被困蛮族白狼山依旧活着回来了,何况几个山贼?我听了众位将军的想法,无非就是立世子还是找王爷,众位将军觉得这大将军王的爵位,世子继承的了吗?”

纳兰破军说完厅中寂寂无音,众人虽是武将平日里不参与什么朝政,但是也深知大将军王的爵位之重,以官职封王也就大将军可以封,从古至今也没人听过什么宰相王什么尚书王,而大将军之职本就是三公之列,封王比三公还高出一头,真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是遇到个霸道的,皇帝也没办法。慕亦城虽是大将军王独子,年少无功,要封大将军王……别说朝中不服,恐怕天下也没有几个信服的。若是封了别的王,皇帝强行让慕亦城就蕃,到时候真是谁也不能多说什么。

“王爷生死不明,我已经派人去昌州暗访,相信不久就会传来消息,各位将军先稍安勿躁,陛下为了军心稳定下旨封锁消息,此事只在朝中大臣和亲贵知晓。这是我们的优势,为今之计,我们不妨集体装傻,装作如平常一般,朝中其他臣属必然以为王爷尚在,不敢轻举妄动,然后我们再徐徐图之,众位将军以为可好?”纳兰破军想用这个办法来弥补今日说错的话,今日早些时候岑安来找他,直说大将军王已薨,而他的语言默认了这个事实,那就告诉岑安,自己也不知道大将军王的生死,那么对岑安来说,这就够了,你都不知道,那便就是真的死了,为了补救这句话,纳兰破军才想出了这法子。

“纳兰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朝中就你能对付那帮浑身都是心眼的书生,要是夫人觉得可行我们就听你的。”一位大胡子将军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慕亦城也觉得此计甚妙,不但争取了时间让他们有了喘息之机,更是让朝中众人因看不清真相而不敢轻举妄动。刚要表示支持,却听见刚才厅中无论怎么争都没有说话的母亲的声音。

“我觉得。若是楚寒在,此计可行。若是楚寒真的不在了,你这扮猪吃虎的谋划又能撑到几时?”沐欣羽声音不大,众人却也听得清楚。

众将闻言皆不敢说话了,沐欣羽说的没错,若是慕楚寒能回来,自然无事,若是慕楚寒回不来,给自己的时间也是给对方的时间,双方都不会闲着。到时候这边失了倚重,那边准备已经做的相当充分,此事便不会善了了。

众人沉默之时,沐欣羽的服侍丫鬟碧儿拿了一个小锦囊过来,对沐欣羽耳语一番。沐欣羽神色微微一变,接过锦囊,拿出里面的纸条,上面孤零零的写着一个“争”。

沐欣羽将纸条交给众将,说锦囊是一个人让一小孩子送来的,府中侍卫无从查起。众人看到这个字面色不一,有人兴高采烈的说这是王爷让我的争,也有人说若是王爷为什么不现身呢?只怕是朝中那帮书生使得计,好让他们不及准备,仓促行事。厅中又吵了起来,可是沐欣羽却不知何时离开了大厅,连在她旁边的慕亦城都没有注意到。

“碧儿,去请六王爷。”沐欣羽疲惫的脸上显出一丝心痛,也显出一丝无奈。

沁心园。

沐欣羽皱着眉头,神色黯淡,她在树下苦坐了一夜,想了好多,她想到自己不是那个当初十几岁和他要同生共死的少女了,她为他生下了一双儿女,他没做完没看到的事,就由她来为他做。

“夫人,睿王殿下请来了。”碧儿轻声禀道。

“请他进来。”

慕楚炎一身朝服,显然是刚下朝就被沐欣羽派去的人请过来了。慕楚炎走进主阁,看到沐欣羽一身王妃装束不由一惊,这十多年来,沐欣羽从来没有穿过这身衣服,至少他没有见过。

看慕楚炎进来,沐欣羽将手中的布帛向前一扔,直直问道“六哥,这个字是你写的吧。”

慕楚炎面色一沉捡起布帛,沉声道“何人将此物交与你的?”

沐欣羽冷笑一声说道“这不是写给我的我自然知道,是你写给镇南将军许国义的吧。”

慕楚炎的神色由先前的惊讶恢复到往日的平淡,若无其事的说道“是我写给他的。”

“为何?”沐欣羽冷声问道。

慕楚炎淡然答道“老七已薨,许国义早年便对你一往情深,若不是你的原因,以他的才学怎会去四哥那里,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拉拢许国义,许国义是四哥的刀,这把刀不听话了,四哥要对你们下手就要掂量一下了。我这是为你好。”

“所以你就写了个字让他来争我?好让四哥起疑心?好让四哥不敢动手除了老七的势力?好让朝局依旧保持四分的局面?”沐欣羽强压怒气质问道。

慕楚炎冷哼一声,一脸鄙夷,怒吼道“难道你觉得老七那么大的势力你可以压得住?还是你觉得慕亦城压得住?我告诉你,谁都压不住,谁都没有老七当年的军功和手段,别说别人,镇北军从半月前就以日常拉练之名向南行军了,如今老七已薨,若是宇文贪狼一死,镇北军必然南下拥立慕亦城,到时候镇西军必然跟从,北方各州也必然反叛,狼烟四起,天下纷争,不说蛮族,就瀛台那个大长公主,老七已薨的消息传出不久镇西军就传来军报,瀛台大长公主率二十万铁骑虎视西境,若国中战乱一起,你我都要变成亡国奴!”

沐欣羽听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一个亡国奴,家国天下之事要我一个女人来担,我若是不呢!楚寒如何死的尚未查清,若是被人害死,我宁愿瀛台那个贱女人率兵灭了月国,往日我还说楚寒平日里风流无度,尽招了些没用的女人,现在我才知道他招的好!二十万铁骑是吗?我就在这兴都城看着你们这月国城破国亡!我就在这看她为她的情郎我的夫君报仇雪恨!出卖我一个换来天下安宁?你可想过毁的是我的清白!枉我喊你这么多年六哥,枉楚寒当初为你不顾一切得罪四哥。你滚!滚回你睿王府谋你的大事去!呵呵呵,万里月国要我一个女人来救,真是可笑!”

慕楚炎脸色铁青,一张俊脸扭成一团,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愤然转身离去了。

慕楚炎离去以后,碧儿来禀说是钱王到了。沐欣羽平静了一下情绪,让碧儿把人带进来。

慕楚才少来府上,此番遇了大事,才登门来访,说了些寒暄的话,沐欣羽以为这就完了,本也没报什么期许。却不想与慕楚炎不同,慕楚才居然许诺在朝中会支持他们,说什么幼弟先亡一定要保遗孀无忧,不然做兄长的就太没人性了。这番话从平日里贪财好色的钱王嘴里说吹来倒是让沐欣羽大吃一惊,心下却也是颇为感动,出事之后登门的出了慕楚寒旧将便是来探听消息的了,来雪中送炭的倒只有慕楚才一人。想到这里,沐欣羽不禁感慨,人心隔肚皮,不到最后,哪能知道谁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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