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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遗体

她躺在密闭的房间里,时不时打开手机检查是否有来自黄静文的QQ讯息,但是QQ安静得奇怪,不仅没有黄静文的信息,连平时喜欢冒泡的附近群和医生群都寂静无声,在QQ这个虚拟世界,每天有无数个人,纵横交错的热烈聊天。然而今天却全部躲藏起来了,就好像将有一件可怕的事要发生。

朱琪琪枯坐在电脑前,她没有想看电脑里的文档,她只是打开着,没有宽带网的电脑很像一个大脸蛋的灯具。

朱琪琪还是没有得到黄静文的回信,接着她就把电脑关了,回想自己提出的计划有什么不妥,她想看的仅仅是遗体肩上的纹身吗?朱琪琪曾做过一个梦,在梦里她已经看到了纹身的内容,按照当时梦里的推算,纹身共有四排数字,第一排是朱琪琪和邵利琪结婚的时刻,第二排是邵利琪和朱琪琪的孩子诞生,第三排是结婚两年后,第四排就在上周是死亡的时间。这个噩梦真是清晰得可怕,更可怕的是它有一定的真实性,如果邵利琪肩上的纹身真的和朱琪琪梦里的那样,那证明了什么?

证明这些事都发生过吗?

并不是,只证明了这个人有把某些时刻纹在肩上的怪癖,并不证明朱琪琪和死者有过婚姻,朱琪琪也清楚那只是她独自的幻想。

但是继续假设,他把自己的死亡时间纹在肩上,证明了什么?他难道并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计划死亡。

听起来计划死亡似乎是很罕见的。

但这个世界其实存在很多类似计划死亡,有些种族为了保证整个种族的延续而出现计划死亡的现象。就单个生命体,计划死亡这个词并不陌生,细胞的程序性凋亡就是一种计划死亡。

可是耐人寻味的是年级轻轻身体健壮的邵利琪为什么要计划死亡呢?

让我们从假设回到现实,死者身上的纹身真的纹有他的死亡时间吗?

还是这只是朱琪琪一个奇思妙想的梦呢?

此时朱琪琪决定给黄静文打一个电话……手机响了。

“黄静文?”

“你想不想看那位死者的遗体?”黄静文轻声的问。

“想。”

“你在哪儿?”黄静文问。

“我姑姑家,我住的地方,霁虹路57号。”

“马上出门。”黄静文说。

“我去哪找你?”

“不是叫你出门吗?我在门口。”

“哦。”朱琪琪挂掉电话时看了看时间,9点零几分。这距离她手机的第二条没有收件人的短信里那个时刻只差2个小时了,朱琪琪的心跳有点乱,她穿了件外套就立刻下楼了,她姑姑和姑夫已经关灯睡觉了,她不想吵醒他们,但又知道万一自己开关门的声音惊醒了他们,他们会担心。朱琪琪喊了一句:“姑姑。”

在那个黑暗的房间,有一个女人发出一句梦呓一般的回应:“嗯?”

“姑姑我出去一下。”朱琪琪说。

“嗯。”又是一个这样的声音。

朱琪琪突然觉得这个声音不像姑姑的声音,说不清楚是什么,就好像此刻在姑姑房间睡着的是一个怪物。

朱琪琪急匆匆的出门了。

在门口撞见黄静文。

“黄静文,你怎么在这里等我?”

黄静文看了看朱琪琪,又看了一眼她隔壁那栋没有一丝灯光死气沉沉的楼房,对朱琪琪说:“你想看的东西就放在那里。”

“邵家?”

“对。”黄静文说。

尸体经过尸检后邵家又去警局协商,把尸体索回了,停放在邵家,而且已经置办了两口新木棺,把尸体放在棺材里,在这两天就会下殡。

听起来好像特别的怪特别不对劲,是吗?

没错,原本按照程序尸体应该是要火化的,但是这两具尸体选择的是埋葬。

在瘴乡,一直没有埋葬的案例发生,因为瘴乡没有墓地,这跟瘴林有关,但是邵家坚持不火化,要埋葬。

“好像邵家的人都搬走了,现在这个房子是一个空柩。”

朱琪琪意外的用了“空柩”这个词,黄静文被她说得发憷,人的身体就像一个容器,灵魂是这容器盛装的内容物,所以当人的灵魂离开时,死去的身体被称为是“空柩”。

而柩本身的意思是装有尸体的棺材。

朱琪琪竟然把这个房子比作是棺材,把邵家所有人比作尸体。

“你要看的遗体是没人看管的,但是我们要想办法进去。”黄静文说。

“怎么进去啊?”朱琪琪也料到了,虽然没人在这房子里面,上了锁的房子本身就是最大的屏障。

黄静文说:“我们从房子后面爬进去。”

“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呢?”

“就会被当做小偷扭送到派出所。”黄静文回答道。

“我们什么都没偷啊?”

“每个小偷都是这么说。”黄静文笑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朱琪琪说。

9点,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时间,因为大多数家庭在这个时间都还没完全进入酣睡,但是朱琪琪心底在说,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她出发时告诉自己,距离那件将要发生的事只有两小时。虽然她不知道那件事是什么,但她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可能跟尸体有关,跟死亡有关。

“我们需要一些道具。”黄静文说。

“什么道具?”

“现在你出来了,我们马上要在半夜闯入别人家看别人儿子的遗体,接下来我们就去买道具。”黄静文的这种说法很古怪。但这和实情基本符合。

黄静文来到一家还没关门的五金店,请想一下,原本朱琪琪说过九点十几分她来到瘴乡时瘴乡已经是一片黑暗了,这时怎么会突然有一家五金店没关门呢?朱琪琪又觉得好像有人在暗暗推动这件事进行,这个老板并不眼熟,朱琪琪又觉得他要演些什么。那种服用镇静剂然后感觉到不真实无所适从的体验又来了。

“老板,我想要两个电筒。”

这个老板是个瘦小的男子,从柜格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手电筒。黄静文立即说:“有小点的吗,那种钢笔式的?”

“那种啊。”老板说:“有是有,但是比大手电筒贵。”

老板拿出两支很小的手电筒,黄静文接过来,很小,可以握在手心,但是很重,而且光很亮,光束很集中。这样用手可以随时把它遮住,能看到很远的东西。

“我还要一个螺丝刀,一个铁镐,一个楸,一个起子,一套粗绳,两双工作用的绝缘手套,一个防水帆包。”

“黄静文你要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朱琪琪忍不住问。

黄静文则对她白眼。

老板跟着问:“你要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有就快点拿出来。”黄静文眼睛笔直笔直的看着那个老板,老板立刻说:“我这都有,等着啊我去拿。”

付完钱黄静文就和朱琪琪出来了,黄静文说:“棺材都打了木钉,我不带些家伙去,怎么把棺材打开?”

“你怎么不再买把铲子,你这套加上铲子就可以去盗墓了。”朱琪琪说。

黄静文被激得没话说,默默背着那套工具,和朱琪琪渐渐绕到了邵家那栋楼房的背后。

这天晚上天空布满了阴云,在邵家楼房的背后有一棵很大的树,发出一些被风拨动的哗啦啦声,除此之外静得可怕,整栋房子形成了一种阴森森的气围。风很大,最近这几天都下雨,有一片雨珠从树叶吹落淋到他们身上,朱琪琪冷得发抖。

尽管整个一排房子都是黑暗的,但是朱琪琪和黄静文还是左右张望仔细检查,在那棵巨大的樟树边有一个竖着的黑影,把朱琪琪吓得立即躲到黄静文身后,黄静文用手电筒照了照,两人发现只是树影。

工具包沉甸甸的,黄静文默默背在身上,也不说重,递给朱琪琪一双手套和一个手电筒,接着他们就开始研究怎么攀爬,这栋房子并不是新房式样,据姑姑的话推测这排房子已经建造20年了,在房子后围有一栋墙,只有两米来高。在围墙里有一个附着在主房的小房子,是一个厨房,和主房是共一壁墙的,以红瓦盖顶。在瓦片往上就是房子二楼的窗户了。黄静文是这样想的,爬完围墙以后上到厨房的屋顶,但是他必须考虑到另一点,就是那些红瓦的承力,如果红瓦不够结实,在他爬上屋顶时有可能会造成厨房屋顶坍塌,另外如果是单层红瓦盖顶,他很可能踩破一片瓦掉下来。

他还有一个计划,就是在上了厨房屋顶时把瓦片摘开自己利用绳子吊入到厨房,但是如果厨房到主房的门是反锁的话他将遇到更大的难题。

这都是他要解决的事,他对朱琪琪的安排是,翻过围墙以后就在厨房外等他,他先独自进房子,然后把门打开。其实朱琪琪可以不必翻围墙,只要在大门口等待就行了,但是明目张胆的打开大门与同伙接应的小偷似乎并没有吧。

朱琪琪还是接受了翻墙这个任务。

对187的黄静文翻一道这样的围墙几乎是小事一桩,用他的话是,他背着朱琪琪都可以翻过去,当然朱琪琪不会让他尝试。黄静文到墙头时几乎把朱琪琪整个拉了上来,等黄静文已经轻巧利落的到墙那边时朱琪琪还在墙头上,黄静文说:“我抱你下来。”当这个男孩张开双手朱琪琪只要往前倾斜一些,他就会把朱琪琪抱住,但是朱琪琪拒绝了,她对黄静文说:“帮我检查下地上有没有石头。”随后她自己跳了下来。

“在这里等我。”黄静文说。

接下来黄静文做出了一些在常人看来难度较为高的动作,他上了厨房屋顶,那些瓦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承重的确已经大不如前,黄静文打开一片瓦,研究了一下屋顶的建筑结构,他发现那些瓦片底下纵横的木棱也很不牢固。他掏出那套粗绳,抛向了头顶一个较高的树干,又顺利的套牢了树干,有些树干因为妨碍了房子的建筑而被削掉了,他套住的是根削过的树干,粗细还理想,只是没法很靠近房子,他把绳子绑在自己身上,利用手来调整绳子的长短以减轻屋顶的承力。接下来他匍匐下来用手电筒探看厨房,主要是厨房到主房的那道门。他发现那有两道门,一道防盗门一道木门,都是反锁的。

进入厨房的计划取消了,他只能靠近二楼的窗户。窗户是反锁的,他掏出一把事先没有给朱琪琪看过的刀,这是一把用于防身的刀,这把刀很锋利,他用刀把玻璃割开了。

然后伸手进去打开玻璃窗的锁扣。

黄静文进了这栋房子第二层的后房间。

这个房间的大小格局和朱琪琪住的那个房间一样,当黄静文进到这个房间时他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黄静文走进了二楼的走廊,然后顺着楼梯下楼,在他走到一楼的楼梯口时突然有一个黑影掠到他身边,他后脑勺冰凉,全身发紧,胳膊和大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一刻他的心在狂跳,这条黑影以非人的速度踹上了楼,刚才它就在黄静文耳边,他已经不想回头去研究那到底是什么了,他知道多停留一刻会给自己多增加一分危险。

他快速的走到后房,打开了门锁的保险,走进厨房的时候他特地闻了闻,没有煤气味,他就把厨房的门打开了。

朱琪琪蹲在门外。

黄静文对朱琪琪说:“看完我们就走。”

朱琪琪点点头,似有思索的走进来。

黄静文还是停顿了一下,掏出一把刀给朱琪琪。这把刀并不大,连刀柄一起只有手掌那么长,但是黄静文用这把刀可以轻易解决一个成人,他把他护身的刀给了朱琪琪。

朱琪琪用手电筒研究了一下刀,对黄静文说:“你自己呢?”

“我有铁镐。”

没错,一把新开封的铁镐能敲烂任何锁片,如果用它来敲人的颈部,一定是一镐毙命。

他们一起来到了前厅,也就是在前厅,停放了两具棺材。棺材是新的,都钉上了木钉,在棺材一侧还上了锁片。朱琪琪和黄静文只针对那口成人棺材,黄静文立即开始起棺。

他拿出工具熟练的卸着木钉。

朱琪琪就在一旁看。

这时朱琪琪说:“好像在下雨。”

“你胡说八道什么。”黄静文已经在卸第3颗木钉了,在棺材四角共钉上了8颗,此时他们的手电筒全集中在照木钉上,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也完全集中在木钉上。

就在这时黄静文也说到:“好像真在下雨。”

两个人突然感到一种极巨的恐惧,不说刚翻进来时外面并没有下雨,就算是现在已经在下雨了,可是在这个四层楼房的房子里,还是最底层,怎么可能出现漏雨这种事?

两人几乎是同时把手电筒对准天花板。

在手电筒的强光下,原本应该呈现为乳白色的天花板竟然变成了暗灰色,是潮湿。怎么会这样潮湿?水汽已经把天花板渗透了,但这也不能解释出为什么会有水滴到他们头上。

有一种很渗人的说法,阴气极重的地方会特别的潮湿。

发现没什么异常,黄静文又继续迅速的卸木钉,所有木钉都卸了下来,现在只要用铁镐敲开棺锁就可以开棺了,黄静文只用了一镐,锁就断了,不是说这个锁不太牢固,反观锁旁边的棺木,都被他一镐敲得裂烂。

黄静文掏出绳子用绳子拴住棺盖,然后走到棺的另一侧用手绕住绳子,用力拉,这个很厚重的棺盖竟然被他轻易拉开了,他把棺盖完全拉开,翻到了地上。

一阵刺鼻的气味冲上来。

朱琪琪等气味散开后走到棺前,用手电筒往里面探看。

她突然有些呼吸不上来,就算再如何控制此时她都错乱了,她晚上吃的东西一下子从胃里面喷出来。她吐在了棺材旁边,吐完以后她整个人都往后缩,倒在了地上,她就扭曲的躺在地上喘气,可是还是喘不上来,她心跳快得异常,黄静文在这时也往棺材里探看,这时他脸色大变,恐惧异常,他们俩看到的是同一个场景。

棺材里的遗体没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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