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的天已经快将宁凯旋闹崩溃了,她刚从白尘那里转回来,已经不想再走路了。华彩心疼她,忙说:“陛下,坐轿辇回去吧!”
“算了,走几步没关系!”她挥了几下扇子。
刚要走,华彩惊喜道:“陛下,看那是谁?”她一回头,只听人轻唤一声“公子”。
宁跃真真切的站在她眼前,满脸笑意的看着她。她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开双臂想要个拥抱。宁跃冲过去将她抱起,转了不知多少圈。直到她喊停,他才住下。
她晕乎乎的靠在她胸口说:“世人都说国姓侯稳重,我却不知这稳重哪里去了。”
他笑道:“见到公子,泰山都未必稳,何况我?华彩,带路。”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一别半年,他这一来少不得好一阵折腾。好在白羽这一阵忙科举的事,吃住都在叶莫那里没时间过问这些。
“公子,前几天我见过你徒弟。”宁跃端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我前些日子也见过,你动就行了,快画完了。”宁凯旋觉得背疼便放下画笔休息。
“我给公子按按背。”宁跃让她趴到自己腿上。
“那孩子剑练的怎么样了?”
宁跃边按边说:“资质平平,只能苦练,还可以。公子这又是在哪留情了?”
“你见过俞子期?”
“见过。倒与白羽有五分像……”宁跃将事跟她说了一遍。
“俞童不是好事的人,我猜想是不是史朋岳伤了红秀啊?”
宁跃酸不拉几的说:“应该是吧!公子既然看上了俞子期,为何不带回?”
宁凯旋被按到痛处“啊”了一声,缓过来才说:“我不是答应过你不再收别人了吗?”
“世上最无用的便是男女间的承诺,嘴上说怎挡的住心里有。”
“侯爷是与寡人呆够了,想要将寡人送出去?”宁凯旋坐到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宁跃扑到她怀里狠狠亲了她一口道:“我再不说这些了。”
白羽得了空来看她,见两人还在卿卿我我,半酸着说:“本王的太子妃与别人好上了。”
宁跃笑道:“公子说她是太子妃,你还真当是,你不觉得臊得慌?”
“没功夫搭理你,快给我扎两针。”白羽一闭眼躺到她腿上。
“你怎么了?”宁凯旋摸摸他的头,有些热。
宁跃脉都没搭就说:“中了署热。”
“中署了?你就拼了命吧!”
宁跃道:“我去做点药,你等着。”
“这里凉快,你先别去前边儿了,等会我叫人去说一声。”宁凯旋叫人放下帘子,把白羽脱的只剩一条裤子,边给他扇扇子边说:“你们东尚的衣服,大夏天也捂那么严实,也不怕起痱子。”
白羽拉着她的手道:“真想回竹林。蝶儿,今年的生辰,你想怎么办?”
“我喜欢凑别人的热闹,却不喜欢别人凑我的热闹。”宁凯旋根本不重视这些,要不是被许瑞丹泄露了,她是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的。
“那今年就不办了。”
她见他好像略微好受了一些,便聊些其它:“白若谦那事儿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南平求赐婚不成,竟让临南王去找白庭赫提亲。”
“答应了?”
“能不答应吗?都是老狐狸啊!”白羽拿过她手中的扇子放到一边。
“临南王这是跟你父亲杠上了?他们联姻,强强联合呀!”宁凯旋手撑着头,斜躺到他旁边。
白羽随口道:“不能让他们联姻,不行让他们死一个。”
“不行,白庭赫几个儿子?”
“他只有白谨和白若谦两个孩子。”
“临南王有几个孩子?”
白羽答:“三个儿子,只有南平一女,所以格外宠爱。”
宁凯旋坏笑着对白羽挑挑眉毛说:“我帮你一把。”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