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跃骑快马日夜兼程赶到尚国皇宫外,还未及差人通报,便见有一个少年和一个贵族穿着的人在“掐架”,守门的侍卫也未曾阻止。
他看了几眼顿时诧异,他跳下马来悄悄问旁边的侍卫:“那两人是谁?为何敢在皇宫门外持械斗殴?”
那侍卫见他不像寻常人,先问道:“您是?”
宁跃将凭证给他看,那侍卫立马欠身道:“原来是秋烈大将军,卑职鲁莽。”
宁跃道:“哪里。”
“那位小少年持秋烈令牌来说要找秋烈的医官,卑职刚要通报,不想大都护家的二公子来了,也不知两人有何过节,三言两语之后便打了起来。卑职等未敢阻止。”
宁跃拔剑,三下两下便把二人都击退了。
“你是谁?敢阻本将军?”
宁跃收了剑道:“秋烈国姓侯宁跃。”
那人忙后退一步拜道:“史朋岳见过侯爷。”
宁跃道:“我虽不是尚国中人,但不管是谁,皇宫外如此,总不成体统。少将军以为呢?”
“是,是,侯爷所说极是。那未将便先走了。”史朋岳当然听过宁跃的名字,不敢造次,能跑则跑。
宁跃没理他只对那少年说:“拿令牌来我看看。”
俞童忙将令牌给他,他问:“哪来的?”
俞童道:“是太子妃殿下的医官给的。”
宁跃疑道:“我倒不认识什么太子妃,只知这令牌是我师弟的,你找他有何事?”
俞童急急说了一通,宁跃一句没听懂,无耐道:“上马,与我去。”
门开了,俞子期忙迎上去,不过俞童带来的人他却不认识。
俞童忙说:“公子,这位公子是计医官的师兄。”
俞子期刚要说话,宁跃示意不用客套,便去看躺在床上的红秀。
宁跃为她搭过脉后说:“伤的很重。”
俞童急道:“那些太夫都不肯治了,说是不行了。”
俞子期忙道:“万般无耐,只得让俞童拿着令牌去皇宫求救。”
“不至于救不了。”宁跃粗粗下了几针,开了个方子让云谦去抓药。
“在下俞子期,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宁跃道:“在下宁跃。”
俞子期一听忙拜道:“原来是秋烈国姓侯,失敬,失敬。”
宁跃忙说:“不必这样客套,这少年的剑法是哪里学来?”
俞子期问:“侯爷认识这剑法?”
“这世上只两人会此剑法,除了我便是她。”
“那便是她了。”
宁跃皱皱眉头问俞童:“你师父叫什么?”
“宁凯旋。”
宁跃又问:“她说她是太子妃?”
“恩,而且太子殿下也没说不是。”
宁跃无奈道:“她说是便没人敢说不是。”
俞子期急忙问:“她可还好?侯爷近日可见过她?她……”
“我也才来,还没来的急去皇宫。你若想见她,我便带你同去。”宁跃都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了。
俞子期慌忙摆着手说:“不,不,我不能去……”
宁跃道:“那便罢了。”
“侯爷,药抓回来了。”云谦带人将药拿了回来。
“一天一副,这二十天吃下来便差不多。我还得去皇宫向秋烈王复命,便不多打扰了。”宁跃不等俞子期送一送便走了。
俞童说:“公子,伤了红秀那人也去了皇宫,还与我打了一架。”
俞子期道:“如此嚣张,想必又是哪个大官家的公子,我们无力讨回公道。好好照看红秀吧!对了,你打赢了没有?”
“快赢了,不过刚才那位侯爷两招就将我二人拦下了,没有结果。”
俞子期点头道:“宁跃大将军,不过数月便击退徐军,又数月剿了秋烈最大的匪窝。今日能管你这闲事,当真是前世积了德。”
“公子说的是。我去煎药。”
俞子期表面轻松,心里一万个后悔,他若跟着去皇宫多好?就算能看她一眼也不至于如此想念,他唉了口气,又将那诗写了一遍,继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