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醒来,宁凯旋刚要推白羽的房门就听到里面一阵争吵,她进去见两人才都穿上裤子还光着上身,见她来,慌忙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宁凯旋怒道:“给我解释清楚,不是那样是怎样?”
“昨天喝酒……今早就这样……我是真不记得了……”
“你俩给我好好想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先出去,恶心的我不行不行的!”
她刚到外厅,又听里面争吵起来,秦明闻声赶来问:“陛下,这是……”
“别管他们!”
不一会两人停止了争吵低着头站到她面前说:“实在想不起来。”
她说:“你告诉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秦明道:“昨晚亲王和子良喝醉了,让属下等人抬回来,陛下说两位酒气重便扔到药池泡了半个时辰没泡醒,就这样。”
“你先下去吧!”
见秦明出去,她终于绷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白羽按住她边挠她痒痒肉边说:“让你坏,害的我差点想死。”
计云天松了一口气从白羽手中抢过她说:“气都笑岔了。”
她按着肚子笑道:“你…你们…哈哈…叫…叫你们吹牛……”
“好了好了,别笑了。”白羽拍拍她后背,好一阵才止住这邪性。
“我去看看叶亲王。”计云天一看时间不早,披散着头发就往叶莫那里去了。
白羽问:“唉?你吃过饭了?”
“吃过了,等云天回来,我和他一起回去。”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父亲今儿不用行针了?”
她说:“昨天云天就说不用了,你喝多忘了?”
白羽一拍脑袋说:“是真忘了。”
她假装失落的摇了摇头,问道:“对了,孟泽有叶家的人吗?”
白羽抓了几下头发说:“没有,穷地方,匪患不断,手伸不到那里。再说那边也无主道,来往不便。”
“去了没地方落脚,又不想兴师动众。”她拿起梳子给他梳起了头。
“先派人快马加鞭的去,买间宅子置办些东西。”
“说的是,我就当出去散散心。若真是找对了地方,房子就送给江愿了。”宁她一激动梳的狠了点,疼的白羽咧了一下嘴。他回头夺过梳子说:“我当你是亲自剿匪,原来是存了私心。”
宁凯旋推他一把说:“这话说的,我本想去体查民情的。知道有这不太平,才叫人多做安排。”
“来,我给你梳头。”白羽坐到她后面。
“你确定不是报复我吗?”
白羽笑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两人回到王宫,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她,她一一打发了之后又批公文。
“金洞庭怎么没来?”宁凯旋见少个人。
沈川说:“都是我说漏了嘴,他听说公子要去孟泽,非要跟着。”
她叹口气道:“以后说话小心一些,人多口杂。”
江愿道:“这金洞庭太贼。”
她笑道:“贼点好,把江心给我拖来,别闲着他。”
计云天问:“陛下要去孟泽?”
“这次不带你了,你得招呼呼其图他们。不能有闪失。”
“恩,陛下此去多带些人。”
她说:“你师兄都安排好了,至于我的去向,守口如瓶。”
“是。”
“对了,江愿,面具做好了吗?”
江愿站起来回:“做好了,公子要唱大戏?”
她斜了他一眼道:“你唱个我看看?蒋佩太扎眼,给他弄个面具戴上。”
计云天道:“要丑点的面具。”
宁凯旋推他一把说:“你够了,再找事就回大理寺。”见他双眼通红,又说:“你去后殿休息吧!”
“恩。”
“江愿也去忙吧!沈川留下,我还有公事要问。”她望着不多的奏章却发起了愁。
“公子,可是有何为难之处?”
“李毅要求赐婚。”宁凯旋很难说出口,但又不得不说。
沈川脸色不太好看,他知道自己出身官位皆与李毅差的很远,不是他的对手,有些不知所措:“公子,您答应了?”
“他开口我不好拒绝,这得看杨明眉什么意思,只要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免强。”
沈川稍稍松了一口气道:“哦,公子,我也不知她心意如何,杨大人似乎是愿意的。”
宁凯旋摇摇头表示不是这个意思,她还是支持两情相悦的:“罢了,改天我亲自问问她,她若愿意,还望你能宽心。”
“公子能如此问,沈川就已无憾了,剩下,全看天命了。”沈川非常紧张,他知道杨明眉向来心高气傲,何况世上那么多优秀的人,他只能尽力了。
“这样吧!我先将这奏折压下来,等我从孟泽回来再处理,你趁这段时间与她多接触,自己有个底才行。”要是换了别人宁凯旋可以直接回了,就李毅不行,他是旧臣得哄着,何况又在守边,她理应优先考虑。但沉川又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她更不想把自己人往外推。
沈川喜道:“多谢公子。”
“去吧!”宁凯旋摸摸额头,她感觉这王真不好当,也没别的办法,谁让她已置身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