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第一次爬树,甜了一会子,然后感觉被扎了勾了一身血,这玩意说真的,也算得有伤元气啊。第二次,如果实在是被逼无奈了,等树倒了,那捡枣子吃好吧,我反正单身,身体里头有些原始自然的元素,憋着也终归难受不是?而且我也并不是穷就完全不该吃枣子了。总结就是,未来七天不上俱乐部,每天晚上呆宿舍里看书,闷了就上天台,继续夜观星象掐指计算,这样也许可以防备自己在面对大致同等感情事故之后受到的心理打击不会太相同。”
“真的?”
“真的。思维纵深连环分解,对梅艳,假设她已经有了现任,那么从条件上看,第一,我想要得到什么结果?我喜欢她,还是她喜欢我多些?或者说,如果我将来接受她邀请了,她是会选择前还是后?第二,我们会好上的可能性很大,即使我假装无动于衷,现在估摸也存在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概率预算做支持,但怎么好?阻碍是什么?我穷,这也是问题,她能给我什么?我能给她潜力股的表象诱惑吗?诱惑有多大?她信任吗?她那么年轻,也存在那么常常貌似自欺欺人的长远着眼吗?第三,消除目前障碍,层次距离,到我这,好像守株待兔显得更合适。所以不管她了。如果能冷却的话,便任其自动冷却,如果不能,那么我这就是铜墙铁壁,让她碰碰也无妨,啪啪啪都可以不惧怕。”
“耶?那个,那句话怎么说的呢?好像。。”
“你是想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嗯,就是就是。”
“你不如直接问我会不会性冷淡好了!你后面想知道的应该是这方面吧?”
“就是啊,我看人妹子那么漂亮,你都说得那么有感觉了,现在却故意想要躲着她,如果要是人家现在本身没有男朋友的呢?你不是仆街了?”
“说什么可惜呢!我觉得你其实以后也可以尽量不要随便使用仆街这个词,即使自以为有范,但都显得不太好,像这种时候,你完全可以将‘仆街’两个字改为可惜或者错失良机都挺好的。一个人的语言习惯,从思维习惯上诱导自我改革开始,将来,你肯定也能知道这是很有好处的。”
艾嘉说完,端起酒杯,顾自一饮而尽。强仔伸手提起酒瓶,给他满上。
“说真的,你这也倒是真的提醒了我一下,我也很久没和女人亲近过了,我也是男人,你真以为我不想,甚至于每天早上一起床也都巴不得能有一具女性的肉体可以让我做为将来撬动地球的前期预习呢,而且确实,我对梅艳具体是不是有个现任,完全也都仅存在于朦胧的猜测当中,但这个好像已经无需多说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通常无法控制自我欲望爆棚的女人,她们自然会想着方儿变着法儿的主动去征服的。”
“你这么肯定?”
“我不肯定,我就是自以为是罢了。普通女人一旦某方面感觉空空空了,如果她们自己觉得没办法填补了,就需要搞一些其它更直观便捷的游戏做为缓解其自我思维逻辑短板纠缠的痛苦,好比开不了锁导致其失去冷静一时烦躁智力下降从而选择找个凳子去翻窗的伪科学性智慧,毕竟翻窗,要比首先去研究锁的结构而后寻找具体的开启方法要简单了许多,故而出轨偷情或者脚踏几只船等等,在男女区别上,这本身也是一个基因结构的事情,所以读书那会,女孩子背书,长项,数理化,伤脑筋。伤脑筋,不爽,不动脑筋的事情,就反而显得明智了。先天理解与后天习惯的关系。后而形成惯性。”
“你说这个,我又听不懂啊!”
“七天啊,三天,哪也不去,第四天,我估计也憋不住,那上桌球室吧,俱乐部我是不去的了。就这么七天,让人冷静思考,或者人没见着我了,也就自然过去了,相逢何必曾相识呢。如果这都还过不去,那说明,人确实对我有兴趣,或者心理上简直过不去这坎,不栽我头上,也得栽别处,这样倒不如我将就把她给把了,要玩就认真玩,时间长着呢,边玩边准备,要不玩,干脆就跟人上一课做交换,互不相欠面对现实。”
“我靠,你真的假的?还上课!”
“真的啊。明人不做暗事,真要迫于无奈,偶尔缺个心眼就好了,跟好人做好人,那叫好事,跟坏人做好事,那叫没事找事。玛德,这辈子,将来我是不是真能娶上个好媳妇自己都还没信心呢!还是那话儿,管它呢,反正单着也是单着,机遇来了,赌上一把又何妨呢?又不是没赌过,想必也应该不会每次都输吧?怕不就成了个天煞孤星?而且话说人以德报怨啥的,我何德何能呢?所以,倒不如暂时归伏于现实本身状态,滴水之恩涌泉报,人若缺德我太极。”
“哈哈,那还有一个呢?那个叫什么来着?你不是说她才刚失恋呢?”
“看你那点记性!阿辛,失恋,也是纯粹猜测的,在场面上这玩意不好随便说,我们两个就无所谓了。但是其实呢,说不说都没什么太大意义的。”
“说吧,反正现在还早,回去我也睡不着。”
“要不问问吕孜然?看她现在睡得着不?如果睡不着,叫她也过来吹吹这美丽的晚风,看看这醉人的星空,然后大家一起再简单的畅想一下未来讨论讨论人生?”
“哈哈哈哈,你都不给叫的了!放心吧,这事我早已都过去了,我就希望她能欢欢喜喜的就好了。”
“这感情好,默默的祝愿她不受雾霾伤害并一百八十岁生日快乐门牙跳江。而且看来我们现在的状态都不错!想必将来也都会比较有出息。”
“说啊,别停,快说阿辛的事情。”强仔像是脚趾头还有些隐疾。
“阿辛嘛,我都编不出来了哈哈!只是觉着吧,她是梅艳的同学,是客啊,明明看我其时跟梅艳聊得风生水起完全可以忘形到六亲不认的样子,她却临时还得故意出来打个岔,要跟我跳舞,还要拿手故意勾搭我的脖颈,要不是她跟梅艳有什么不明不白的过节的话,那她就是失恋了,心理上同样空空空。猜的,不做分析了,到此为止,嘴皮子都叨软了。”
“那就不说了?”
“不说了,正式开始吃酒,吃完了好回家睡觉,限定一人一瓶,今晚我们一醉方休而且不醉不归。但是务必还是老规矩,咱俩唠过的嗑,哪说过哪丢,即使网上都不能说,这才叫守口如瓶好朋友。”
“你放心吧。”
干杯。
干杯。
滚滚长江东逝水,啤酒醉死英雄!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