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跟我讲真还是假啊?”
“再次申明,你只能当做这就是我纯粹个人的理解,反正你也不亏。”
“有意思,你继续。”
“她很大胆,克制性矜持,在我请她跳舞的时候,之后没多会,感觉聊起天来比我还敢于灌篮,而且还是由内而外的清澈兼暴强表达。另一个女孩叫阿辛,我请她跳舞,梅艳却随之因了其醋意而导致占有心理体现,这显得过早,也过于熟络霸道。”
“感觉好深,听不懂了。”
“这个事刚好,我三年前的初恋女朋友,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当时我还在搞电路维修,老板是香港人,总管也是,四十多岁,带领十多个电工,月薪挺高,近三万,妈的,羡慕死人了,大不了电器工程师吧?人家就能上许多工资税,这贡献明显挺大的,富裕,不过后来在大陆有了个年轻漂亮的四川女朋友,这个四川女朋友,也曾经追过我,但是我穷啊,一穷就怕了,最后山不转水转,居然碰上了,于是我就有了新工作,老板毕竟是香港人,给开的工资还不错。我们当时主要就跟许多电子工厂搞修理,像是120急救小组,哪里有需要我们就风风火火去哪里,其时就认识了一个桂林妹子,车间组长。”
“怎么认识的?”
“妹子漂亮,当时我就跟你现在的心情好像也差不多,不过自身条件有区别,有一回她下班,和我擦身而过,我就多看了几眼,她假装喊叫起来,说‘你看什么看?’嘿,当时大家都一样啊,都冲,而且我也够流氓,你长得漂亮怎么了?女孩子长得漂亮不就是给人看的啊,看看怎么了?又不掉块肉,怕被人看了你自己呆家里别出来啊!”
“那后来呢?”
“我先喝口酒。”
干了,干了。
“后来啊,我就直接跟人说‘我看你怎么了?你咬我啊?’耶!这就惹上了,叫惹火烧身,这丫也是个魔鬼身材啊,惹火烧身四个字,她占一半源头,扯住源头就把另一半全砸我身上去了,女孩子笑着假装骂我‘神经’,我这人,以前本身智商就低不是呢,比现在还低,自负还是后来这两三年集成显像的,于是总有一天,我也得需要向谦虚努力不是,算过渡。而她调戏我神经,就等于撩拨了我当时卑微的忌讳,于是就当着她的面大胆许下承诺说‘我要泡你’。”
“哈哈哈哈。”
“就这么青天白日两个人平白无故的,她占着她自己是厂里的老员工,地头蛇,胆肥,以为我不敢动她,我占着年轻,以为自己完全有条件可以表现得像拿破仑一般英勇,脑子里就得火炮,抢滩登陆这概念,想万一要是进攻失败了,我本身根本就不是拿破仑,大不了就怂,就隐身。吵吵了五分多钟,围一大堆人,都是她们工厂的,大家一看,这哪里像吵架?人一乐呵,她羞跑了。后来我就遵守承诺,准备约她,第一回去她宿舍当着她工友的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故意要找她聊天,以此暗示她的工友们,这丫头我今儿准备预定了。”
“噗嗤!我顶你个肺!是这样不是啊?这么狂?”
“真的,反正就这样儿的吧,第二次我就约她出来吃宵夜,附带谈天说地,一回生二回熟了。第三次宵夜,考虑自身条件,家境差不是?这你知道的,我跟你完全天上地下而且背时的意外成双,但是那会我的负担压力,比现在要轻松。”
“唉,跟我你客气个屁。”
“所以,得节省开销啊,于是就开始不惜一切代价的使用大量的甜言蜜语当做暖心热肺的心灵鸡汤端给她,恭恭敬敬的,她也觉得挺受用,我趁着没人的时候,揽她,刺探她,希望借助近距离优势最大程度地发挥我身体上天然的荷尔蒙散热能力,以此对她进行防线干扰,天遂人愿,这使她头脑发昏感到口渴,然后我就亲她,想这不应该让她一个人渴。亲着亲着我就咬到一条和我口腔里一样的物事,感觉越来越舒服,那么就一股脑儿的咬住不放了,大有生死相依之势,一边相互追求品尝提炼彼此口水里边更甜蜜的元素,一边又想具体体验对方舌尖上的毛刺到底有多少,这事纠缠不休的干了整整十几分钟,我就忍不住将原本抱住她脸颊以稳定嘴唇准头的手滑她腰上去了,心一慌,死命一搂,她一惊,估计也知道自己腰部位置被什么家伙咯了一下,算是及时顿悟吧,就被她把我给猛劲推开了,熄火。”
“然后呢?”
“然后还能怎么的?少儿不宜了!”
“哈哈,说下去啦,就搞定了不是?要不,我再要两瓶酒?”
“多谢,酒不要了,喝多了伤身,想多了上头,都不好。”
“那好。”
“后来,第四次约会之后,基本就是两只蝴蝶啦,我和她缠缠绵绵翩翩飞,也希望飞跃这红尘永相随。我们在草地上飞,兜里揣着卫生纸,小溪边飞,兜里揣着卫生纸,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跑去天台上冒险一起飞,兜里还是揣着卫生纸,飞来飞去的,我一年存下来的钱,就和她从确定到巩固恋爱关系消灭了,之后刚好春节,就送她回她老家见父母,然后从农村到城市,她走着走着,消失了,把我一个人扔大街上,陌生。”
“还有这样的事?”
“后来我想想也很正常啊,她前男友是本地城里搞治安的,也不知道是曾经强制过她还是他们彼此自愿,总之我和她的第一次,是见了红的,但并不是像书上所说的一朵梅花,而是像苍蝇,绿头苍蝇的脑袋那么大一点的血红,鲜艳,可这已经够我自己开心的了,女孩子,二次处红,这种情况好像并不常常听人说,何况像我这样的穷货,再小的时候思想又比较保守,胆怯,人生的第一次就能得到这般庸俗而意外的荣光,老实也就不错了。”
“分手了?”
“只有分手啦,脑子一冲动,就骗她九岁的侄子,有急事,叫带着找她,之后在她前男友的出租房里找到她,敲开门,看到她粉红色的裙子后染上一团鲜活的乳白,鞋跟还没提起来,但我一句话都没说,静静的,面无表情,假装自己很成熟,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想想说了肯定也是白说,就只觉得,那裙子我给她买的,这样子,对我来讲,真是感觉有点侮辱有点浪费,心理上,等于我曾经自以为郊区人民的地理优势败给了一个纯乡下妹子对一个城市渣男挥之不去的深刻向往。”
“我好像还是没懂,这跟你对梅艳的理解有什么关系呢?”
“女人,性,心理,爱情,希望,思考,抉择等等,男人有时候确实觉得不能将她们理解透彻,那是因为彼此都没能透彻的缘故,平凡,总是并不那么好自控约束。但是初恋这个事情,还是让我产生了一定的心理阴影,直落这三年,你看我始终保持着花花公子的样貌呢,但就是不投入恋爱,一是穷,二是怕。”
“那你说人桂林妹子的前男友是渣男?什么意思?”
“人妹子找他,说明喜欢他是吧?可后来怎么的,这乡妹子依然还是得需要跟着我一起返回广东,那男的,明显对她不上心啊,都不上心了,可见人送****去了还要急火火的将就夹人一筷子,以为人妹子是送外卖的吗!河粉?五块钱一份,田螺八块!我带着她离开老家启程的时候,那男的就送了八斤红富士,八块一斤的,连千块钱一斤都不到,玩礼轻情意重吗?本想当场鄙视他给他点暗示反击,但看妹子父母亲人都在场,免了。之后,我们大家冷静了一段时间,就没再来往,她后来估计也并没有什么委屈的事情觉得有必要找我倾诉的了。”
“哦,那梅艳呢,你觉得跟你前女友是一样的情况?那你准备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冷处理吧,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子很甜,树上有刺。”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