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对自家饭馆的清洁度还是心中有数的,他们是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而看着眼前的大汉那种得意劲儿,小白就知道这是来捣乱砸场子的。
“客官,您消气,我们立刻为您换一道上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小白又给换了一道,就在小白转身取菜的时候,他们便又做了手脚。
“哎呦~疼死我了!你这菜……你这菜不干净!”他们一伙中的另一个大汉装作肚子疼的状况,脸色到真是有些白。
这边的异动和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已经是引来了不少人的眼光,小白回来了,便见到这样的一出戏。
“你们血口喷人!我们的菜怎么会不干净?”小白便与大汉争吵了起来,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宁霂词被楼下的吵闹声吵到了,便下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何时。见宁霂词来了,小白也更有底气了。
“老板,他们说我们的菜不干净,先前说我们的群英脆中有头发丝,现在又在这里装肚子疼说我们的菜不干净,我看那头发丝根本就是他们自己放的,好来诬陷我们!”宁霂词倒还是头一回见小白那么愤愤不平的样子,平日里他对待客人态度是最好的了。
“大家伙可都在这里看着呢,你凭什么说我们诬陷你们,我们无冤无仇,又不曾相识,为何要陷害你们?别说我们是为了吃霸王餐,我们可有的是银子!”
说着,大汉便往桌子上拍去一个鼓囊囊的钱袋,里面好像是有不少碎银子的样子。
宁霂词皱了皱眉头,她让他们稍等一下,便去了后厨询问了老张,而老张也是敢打包票的说他们的菜绝对没有问题,因为他们的生意很好,客人也很多,之前宁霂词还提醒说不能因为量多而忽略了质量的问题,所以老张都是时刻留心着的。
宁霂词是很信任自己的这帮伙计的,所以那问题就应该是如小白所说,是那帮大汉在捣乱了,只是这原因宁霂词还没有头绪。
没过一会儿,宁霂词便回来了,冲着那几个大汉说道:“我们开饭馆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讲诚信,要有良心,顾客至上,只有这样才能长时间的在这里立足。”
大汉听宁霂词的这句话,嘴角上扬了,“没错,顾客至上,那么这件事情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其实大汉早就在心中盘算好了,无论宁霂词怎样处理这件事情,他们都不会妥协,他们要一直闹到这里没有客人来,看着他们关门为止!
“这位老哥,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想重点说的是要有良心,所以我们的菜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至于这头发嘛……”
宁霂词拿起了那根菜中的头发看了一下,回过头说道:“碰过这菜的一共就三人,厨子老张已经是半头白发了,而这根头发乌黑的很,那么便是小二了,而小白的头发质地松软,这跟头发偏偏干燥粗糙的很,这结果还用我而说吗?”
一帮大汉有些哑口无言,他们倒是没有想到,这宁霂词竟然这样的伶牙利嘴,这点宁霂词还要多谢谢赵熙和呢,和他呆的时间长了,这斗嘴的功夫也是见长了。
“至于那边那位说吃了我们的菜而肚子疼的老哥,究竟是真的肚子疼还是装的,我们请个大夫来一瞧便知,要不要跟我在这里等着大夫?”
大汉们的诡计竟然都被宁霂词给破解了,也就不再装下去了。
“哼,就算你识破了又怎样?老子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兄弟们,动手!”
一声令下, 五个大汉便赤手空拳的将眼前的桌子生生的砸成了两半,然后抡起了椅子砸向了邻桌的客人的桌子,给其他的客人们吓了一跳。
为了稳住人心,宁霂词让在场的客人们先行离开了,在坐的客人酒菜全免,算是赔偿了,在后厨的老荆从后门悄悄出去,想要去官府报案。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亦或者受什么人的指使,为何要来砸我的场子?”宁霂词很生气,她这饭馆开了还不到一个月就闹出这般的事情,怕是也会影响到客人们的心情而不敢来这吃饭了。
“我们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只是看不惯你们罢了!少废话,给我砸!”这边一顿砸着,而大汉们哥哥凶神恶煞的,又膀大腰圆体格健壮,李玉和习大婶早就被吓得躲到了后厨。
而小二们都是细胳膊细腿的,老张也是岁数大了,不过也都是爷们,也都敢往上冲,却奈何没有什么用处,刚打上去便像个鸡崽子一般的让人给扔到了一旁。
自己的伙计被打了,宁霂词这个热爱员工的好老板又怎么会容忍呢?一记飞脚踹了过去,便在其中一个大汉的脸上留下了鞋印,而大汉也被踹的倒退了几步,竟宁霂词好像有些功夫,五个大汉便停止了砸店,开始针对宁霂词了。
与一个人交手的话,即使打不过,也能保证不让自己受伤,可以全身而退,而现在一下子来了五个人,宁霂词当然会招架不住。
这边和一个大汉纠缠着,双手被束缚住了,一抬腿想要踢人却又被另外一个大汉抓住了腿,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然后第三个大汉便朝着宁霂词的肚子狠狠的踢去,宁霂词招架不住,竟被踢飞,后背又撞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那桌子承受不住,瞬间变坍塌了。
他们本来只是想要来砸场子的,却奈何这宁霂词并不是那么乖乖躲一边认命的主儿,所以他们也就不用再怜香惜玉了。
毕竟是个大汉,这一击的力道可真是非常,宁霂词倒在地上,想要再站起来,肚子与后背都是一阵一阵的疼,才一阵的功夫,宁霂词的脸就疼的有些苍白了,额头还冒出了冷汗。
李玉和习大婶见宁霂词一个姑娘家的都敢出手,也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伙计们才受的伤,二人便鼓起了勇气从后厨中跑了出来,挡在了宁霂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