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与侯冬分析案情后,认为告庞士贵的罪名,根据大汉的律法,所判的罪名非常轻。
也即是最多罚他些银两,关牢里几天而已。
可继续再让庞士贵在白沙县这般胡来,要完蛋可是这里的老百姓。
于是谷云决定亲自参与到这场商场上的战争中来。
对于庞士贵,尚不知深浅,所以谷云想先打代理人的战争。
在谷云的心中,目前最合适的代理人,非李西坡莫属。
第一李西坡就是做煤炭生意的。
第二,李西坡店面所在整个白沙县最有价值的黄金地段,最有成为庞士贵的对手。
第三,李西坡与庞士贵有仇,如果有靠山最愿意与庞士贵作对。
李西坡果然在他的店里收拾被砸烂的门窗。
谷云走到店内,说话有点单刀直入,“李西坡,我决定要与你合作。”
李西坡听后内心很兴奋,表情很惊讶,“我没听错吧!你为什么要跟我合作?”
李西坡忙搬了张椅子,擦干净,恭恭敬敬地请谷云坐下,又给他递了壶水。
谷云喝了口。
“当然是想壮大你的生意的规模!”谷云此刻脑海中满是怎么对付庞士贵的画面。
李西坡如吃了兴奋药,却不想在谷云的面前表露出来,怕影响自己的形象似的。
谷云坐了会,又从椅子站了起来踱步,在屋内四处看了下被砸损的程度。
李西坡对谷云的好心表示怀疑,“你要帮我对抗庞士贵?”
谷云就是激发李西坡的对庞士贵的反抗情绪,“不错!”
李西坡很想得到谷云的资金支持,却又不大愿意与庞士贵再以硬碰硬,“那你干嘛不直接把他们给抓起来呢?”
谷云看李西坡的表情一副喜忧参半,有点猜不准他此时的真实想法,“看来你是对大汉的律法一点都不熟!”
听了这句话,李西坡的心不禁一凉,“大汉的律法对于庞士贵所犯的法是什么罪名?”
原本李西坡还寄望着既不用再与庞士贵对抗,又可以得到谷云的财政支持,想来这最美的愿望是要泡汤了。
也即如果他李西坡,不与庞士贵对着干,那么是不可能得到谷云的财力支持,而东山再起的。
谷云对李西坡不禁一股歉意油然而生,“仅仅是斗殴的罪名!”
作为父父母官,谷云承认这这一次的处理方式,对于李东坡来说,是不公的。
但谷云着眼大局,却是在为整个白沙县谋福址,不能这么快地与庞士贵交锋。
李西坡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红着眼睛道:“可是我这一辈子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财产都没了呀!而且我还面临着他那么严重的威胁!”
谷云尽最大的能力安慰李西坡,“我现在来,不就是为了要给你重整家业么?”
李西坡的情绪虽然极差,可还是不想有半点冲撞了谷云,“怎么重整法?”
谷云道:“我想用自己的商业团队,参与到你的生意当中去,给予你所有的资金支持。”
李西坡虽然猜到谷云对他有所补偿,却没想会这么好,“真有那么好的事?”
谷云道:“你难道还不相信我谷云么?”
李西坡惊喜之余,却也有些不解,“可我现在就剩下个空店面了?”
谷云拍着李西坡的肩膀笑道:“你这店面可值钱了,这店面的总面积可真是一般的煤炭店的好几倍那么大呀!”
这似呆头呆脑的李西坡好像听懂谷云所说的道理,“那倒是,这可是我的李家的祖传的产业!”
谷云以自己的智慧进一步给李西坡信心,“还有,你这里的位置好,简直就是黄金地段呀!”
李西坡越听越是高兴,对谷云越发地佩服,“那倒也是,我这条富二街的人气一直是整个白沙县里人气最旺的一条街。”
谷云经过一番口舌后,李西坡终对谷云的话言听计从。
没过半月,李西坡的门店在谷云的支援下,迅速地恢复了营生,更是把销售的规模扩大了数倍不止,资金上的缺口全由谷云以自己雄厚的资金作支援。
煤炭的价格却只按数月之前的价格售出。
对于煤炭的价格问题,李西坡也是颇有意见的,毕竟煤炭的价格已被庞士贵强制性提高了十几倍。
谷云让他卖这么低的价格,也是令他颇为肉痛的。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他这家被砸得如此破烂不堪的面店,是在谷云的帮助下,才恢复经营的,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与谷云翻脸。
煤炭的价格战开打,可把老百姓给乐坏了,就像是一场及时雨。
可是庞士贵那边的商行却开始战云密布了。
为了预防万一,谷云还出动了自己的王牌——五大护卫。
五大护卫,化装成普通的平民,暗中保护着李西坡的门店。
李西坡门店刚开业的头三天,整条街都排起了长龙,从街头一直排到街尾。
而庞士贵的那些煤炭店,顿时可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庞士贵顿时火冒三丈,半天的时间,他便想了了至少几十种的办法要来毁灭李西坡的人,还有他的店面。
“这谷云,他小小的县令,他算个什么东西!”庞士贵随即把手中喝着酒的酒壶都砸了。
他的下人慌忙来收拾。
等下人走出了房门后,他又在房里发起了酒疯,“曹操曾与我兄弟相称,他现在挟天子而令诸侯,他真是好样!”
“谷云,你算个鸟,我一定会把你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把你给弄死了。”
第二天酒醒来,他便发起了对李西坡攻击的计划。
很多批杀手,都在等待着庞士贵的命令。
……
李西坡煤炭店面,遭受的每一次攻击是在夜里。
幸好谷云有先见之明,五大护卫是日夜轮守的。
那时的庞士贵也比较托大,只派了五个杀手,来要杀死李西坡的全家,及欲再次砸店。
那五个杀手在展飞及张狼还有马勇的攻击下,都受了重伤,其中还有一个毙命当场。
庞士贵似乎那是官府中人,已插手这件事,所以他也不急于立即处理好这件事。而是又恢复了平静数天。
那庞士贵似乎是擅长玩猫捉老鼠把戏的人,没过几天,她便又派人袭击李西坡门店的运输渠道。
随即李西坡的门店便断货了。
谷云也没想到,这庞士贵居然跟他玩起了游击战术。
这种战术最是难缠,无奈之下,谷云打起了与庞士贵谈判的念头。
侯冬充当谷云的谈判代表,经过多的唇舌交锋,同意谷云以上门造访的方式进行最后的谈判。
这天一大早,谷云带展飞及张狼赵虎三人,前往庞士贵的府邸。
庞士贵自把谷云等人迎进厅内,“谷大人,幸会幸会,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庞家的人见谷云如此的英姿飒爽,都不禁一惊,“怎么,这小小年纪的少年,便是谷县令?”
谷云向庞士贵等人行了礼,“庞老板真是太客气了。据说你才真是威风八面呢!”
谷云脸上不动声色,却对庞士贵有痛恨入骨的感觉,自觉自己这些好不容易得来的成就,很可能会被这白额虎一口给吃掉的错觉。
庞士贵虽早已知道谷云是白沙县百年难得一见的伟大县令,却不曾谷云才不过十八九岁的年龄,“谷大人,老夫不过一个小小的商人,何来的什么威风八面呀!”
谷云对庞士的谦虚,也不禁一惊,知道这人实是一大劲敌,“庞老板在京城家大业大,如今又把产业发展到我们白沙县来了,真的很给本县令的面子呀!”
庞贵对谷云这个才十八九岁的少年,的言行举止也不禁惊讶,“白沙县从一个穷县发展到现在全国第一富县了,我也是慕名而来的。”
谷云脑子急转,便一试庞士贵,“庞大人,你其实尽尽可在京城享乐,派个把手下的人,来白沙县帮你管理即可!要知白沙县虽是丑事崛起,却还是远未到京城的繁华呀!”
庞士贵嘿嘿一笑:“谷云大人,看来是很久没到过了京城了吧!”
谷云当然明白庞士贵在笑什么,他不过自我示弱罢了,“此话怎讲?”
庞士贵见谷云如此回答,便认为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神乎其神,“朝中巨变已有一年多,京城的城楼早已被烧成谭废墟,京城早已衰落,我来你们白沙县不为别的,就只为享乐而来的。”
谷云装作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原来传说居然是真的,本县令一直不愿接受这个现实,这回看来是不得不相信了。”
庞士贵假惺惺地安慰道:“大人不要太难过,事情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
谷云拭完泪水,又喝口茶,装作定了定神,勉强一笑道:“不知庞老板,最喜欢我们这里的什么呢?”
庞士贵见谷云的情绪已好转,随即又开始笑风生,“谷大人,我讲话可是很直接的!我最喜欢你们白沙县桃花圩的那些美女们,她可真是一个个的天生丽质,到了那里以后,可真的是乐不思蜀了!”
谷云附和一笑道:“原来庞老板最好这方面呀!”
庞士贵喝了一口茶,颇有兴味地道:“话不能这么说!对美女虽是我的渴求之一,可那些白花花的银两才是我的命根所在呀!”
谷云语机一转,便向庞士贵道明今日来的主要目的,“庞老板呀!君子爱财,可要取之有道……”
这语意一转,庞士贵便听出其中的杀机。
谷云这次来,主要便是说服庞士贵放弃控制煤炭的价格,不然作为父母官的他必然会介入其中。
庞士不卑不坑地道:“谷大人,跟你聊了这么久,茶也喝了,咱们也算是聊到正题上了。”
谷云知道此时可只能在口舌上进攻了,希望这庞士贵会作让步,“庞老板,你可是知要知道,之白沙县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可真的是来之不易呀!”
庞士贵此时发现,跟谷云谈话的确很有趣,如有一个这样的生意上的朋友可真是大快人心,只惜,他只能是自己的敌人,“这我当然知道,不知大人是想暗示那些方面么?”
谷云道:“庞老板我给你打个比喻吧!割韭菜的道理老板你应该懂得吧,韭菜长了我可以割一茬,再长了再割一茬,可以反复割很多次,可要是你心急了带根一起拔起,那就以后就没有韭菜吃了!”谷云
庞士贵自认为自己的口才是京城一流,才得到曹操的器重,没想到这谷云却半点不输于自己,“谷大人的比喻果然是精辟!”
被这庞士贵一夸,谷云的心中对他的恨意居然也消了几分,“那老板你是否可以改一下你的经营之道呢?”
庞士贵习惯了口是心非,对谷云的话丝毫也不以为意,“这当然可以,但我也要讲个故事给你听听,想你也了解一下我的苦衷。”
谷云道:“愿闻其详!”
庞士贵又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一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从前有个商人和一个军人,他们是结义兄弟,军人负责保卫整个家乡的安全,而商人却负责把整个家乡的经济搞起来。
有一天,军人遇到了危机,很可能整个家乡他再也守不住了,于是他来求商人把经济财富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军人,要不然整个家乡的全部人都性命不保。
你说这说这个商人该怎么做好呢?
如果商人把老百姓的财富都输送给军人,军人也许会保住了整个家乡人的性命,可整个家乡的人必须付出挨肚子的代价。
而一旦商人拒绝军人的请求,后果你可想而知。”
听到这,谷云的心中也不由得一擅,故事的商人就是说他自己,再明显不过了,“不知庞老板故事的那个军人指的是谁?”
庞士贵的神情极为嚣张,“当然是指未来的天下共主。”
谷云有意逼他说出他的实力靠山,“那这位天下的共主,他到底是谁呢?”
庞士贵道:“他曾经与我兄弟相称。”
谷云知道再问也是徒劳,这庞士贵可奸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