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援北沙县剿灭了飞鹰寨后,谷云获取得了整个在北沙县的民意,更顺利地在那里的七星岭上开展了煤矿的生产。
刚天始,煤矿的工程还十分的缓慢。
谷云在招募了几十个人,而且还全是青蒲村的人。
由于对于清蒲村村民的完全信赖,谷云才能在短时间,抽身回到白沙县。
此时,白沙县,全国第一富县的名头已传遍了全国。
这既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
好的一面是这里能吸引到更多的贾商前来投资,大大地增加了这个地方在全国的知名度。
不好的一面,就是现在正是全国最动荡的时刻,这里也即将引来朝中各方势力前来竟逐。
那些势力是不会按常理出牌的,各自手中都自认为拥有特权。
其中最嚣张是庞家,庞家背后的靠山是曹操的家族。
曹操现在已拥兵几十万,正在与袁绍竞争天下,现如今他挟天子而令诸,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庞家得知白沙县发展的势手如此之好之时,立即就把他们的势力魔爪伸进了白沙县。
他们首先就是要控制民生中极重要的一环,控制所有煤碳的价格,然后准备对当地进行极为残酷的剥削。
“煤碳的价格怎么那么贵”街上的不少人看着煤碳的标价格不禁直摇头。
“要买就买,不要拉倒!”煤碳商行的小二喝斥着。
这些煤碳现在这些路人不买,可早晚都得买,因为这是刚性需求。
在谷云的领导下,所有的农民的耕作精神高涨,几乎没有半分的土地荒废。
可现在问题终于来了,最近在白沙县销售的煤矿的价格却直线上涨,这段时间来,简直就是一天一个价,老百姓都争先抢购。
坂田圩的富二街上,正有几个打手,在打砸着一家煤碳店。
行凶之人显然是会家子,“我让你们不听我们老爷的……”
那些打手,都以真面见人,更是当众,告诉所有的人,指使他们来干这事的,是那家老爷,而且还指出了是那些原因。
“我那有不听你们家老爷的话!”店家哀求着。
这个店老板人很结实,还顶着一个大肚腩,却是个孬种,被人打砸,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没过半柱香的时间,富二街的这家煤碳店里面已没有完好的东西了。
胖子老板两眼淌着泪水,却就是没有反抗。
等打砸的人都走了,围观的人都散了之后,他便朝衙门走去报案,他相信县令一定能为他住持公道。
谷云可算是回到衙门了,没容得他喘一口气,就有十几个人闯到了衙门的公堂之上了,他们都以衣拭泪,跪在地上,要谷大人为他们作主。
“你们且慢慢禀来。”谷云坐在公堂之上,脸色凝重。
“我先来吧”一个老大爷道。
老大爷的双手很黑,似乎是刚从地下挖完煤上来,半点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你是何人?”谷云的脸上有几丝对老大爷的怜悯之心。
“老朽姓钱,叫钱三?”老大爷似乎对谷云的眼神还有语意中暖意,十分的满意。
“所告何事?”谷云本该在公堂之的洪亮之声不禁也压低了几分,以示对老人的尊敬。
“大人,市面上的价格,现在是原来的十倍不止了。我们无法承受呀?”老人是无法承受得起这突然暴增的生活成本,很绝望!
老人本是个无依无靠的人,儿子早已在战乱中死去,这时他是走投无路了,才到衙门来求助的。
“价格怎么会涨得那么厉害呀?”谷云从老人眼中的泪水,明白问题的结症所在。
“可不是嘛!在外地山东那边,足足低于这里的六倍不止呀!”钱三露出了愤愤不平的神色。
“你是说,咱们白沙县里,有人欺行霸市?”谷云一脸地惊讶!
谷云自认为在自己的励精图治之下,社会的秩序一定会很好,可没想到在自己去了北沙县的一个多月后情况会变得这么快。
“正是!”钱三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到底是谁?”谷云的眼神里的正能量彰显出来。
“庞家的掌柜,庞士贵!”提到庞士贵,钱三的眼里满是怒火。
在谷云身旁的侯冬却不禁吓了一跳,钱三所指的庞士贵在白沙县里,欺行霸市,他不是不知道。
侯冬曾多次派人打探得知,那庞士贵的身后,顶着多重势力作为靠山,知道有几批杀手都听命于他。
那些杀手都是从京城而来。
不但如此,庞士贵人财富庞大得惊人,来到白沙县后,便是大手笔的金钱高价买下了几家规模较大的店面。
然后又强行垄断整个行业,不服者多会被他用各种手段逼得倒闭关门。
据说他还有朝廷高官作靠山的背景。
“他是如何欺行霸市,你且道来,我自会为你讨个公道?”谷云问道。
“庞士贵欺行霸市,是路人皆知的事,我见还没有人来告他们,昨天才知道大人你回来了,便自告奋勇来告他了!”钱三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好,你先下去!本县令自会为你作主!”谷云一脸地感激老人所说的这些话。
“多谢县令大人!”
然后钱三退出了公堂。
“大人,我也要告庞士贵!”一个胖子道。
“你是何人?”谷云问。
“在下,叫李西坡!”李西坡此时的脸上有很多的伤痕,血迹未干。
他虽极软弱,却并不傻,而且还挺懂法理的。
这时通过到衙门来为自己讨回公道,却是极理智的做法。
要是在当时,徒手反抗,他很可能性命都丢了。
“你要告庞士贵什么事?”谷云很惊讶这些人都是来告庞士贵的,而再看这李西坡的脸,很容易联想到是被庞士贵的人给打的。
“他找人把我家的店给全砸了,那可是我十几年来,好不容易才攒下的家底,没想这一下,就全没了,大人可要为小人作主呀!”李西坡哭着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禀来!”谷云示意对方慢慢道来,自己也好细细斟酌怎样办好这件案子。
“那庞士贵说,我们店里的经营方式得听从他的,你说,这凭什么嘛?”李西坡平时不敢对庞士贵有半句怨言,此时却统统地暴发出来了。
半月之前,庞士贵来到了白沙县,那时的谷云已到了北沙县,恰好在那几天,庞士贵以极强悍的风格,把整个白沙县一大半的煤碳门店都给买了下来。
接着那庞士贵就以行业老大的身份自居,还以各种名目向其余的煤碳店收取费用,不但如此,他还要煤碳的定价权,所有人销售煤碳的价格必须按照他给出的价格来销售。
最气人的是,所有销售煤炭的利润必须给他三成,不然就是要砸店。
“嗯!”谷云表示对李西坡所遭受的际遭而怜悯。
“前天,他们就来说我们的煤价格低于他们所售价格的一半不到,就叫人动手打了我!”李西坡表示愤怒。
因为那根本主是莫须有的罪名。
其根本的原因却是,李西坡并没有如实地交待,他的的销售情况。
“这庞士贵凭着什么势力如此嚣张?”谷云非常想了解庞士贵背后的实力情况。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
谷云在未明了庞贵的全部底细,还不想急于向其动手。
“大人,我也不懂得庞士贵是什么来头。那时我就跟他辩解,说卖低价给的那几个人其实自家的亲戚!”李西坡辩解着。
“你跟他们如此辩解了,为何还要砸你的店呢?”谷云问。
“昨天,他又派人来说我的生意成交量是他们的好几倍,怎么解释?然后对我等一顿好打!”李西坡很希望谷云快点给那庞士贵治罪,可又怕谷云治不了他,到时还给遭他报复。
然后谷云让县承侯冬把他们要告的事一一记录下来。
“还要告其他什么事吗?”谷云问。
“没了!大人,还请你为我们作主呀!”李西坡流着泪道。
“你先回去,等我的传唤就是了,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谷云安慰着李西坡。
送走了这些原告,谷云的心情觉得很沉重,没想到去了北沙县一个多月,这白沙县就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谷云此时正翻阅着,侯冬刻录下来这几位原告的口供。
侯冬对谷云道:“大人,这个庞士贵的背后有着非常强大的势力,可真是不好惹呀!”
谷云从侯冬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是什么不好惹?”谷云相信侯冬作为县承,在这一个多月来一定会非常地了解这庞士贵的情况。
“据说他背后的势力来自京城。”侯冬道。
“原来他不是本地人,却如此嚣张!”谷云道。
“据消息称,就连咱们的顶头上司,新上任的督邮大人见了他,也要低声下气。”侯冬此时脸色凝重。
在以往,他们面对的都是真刀真枪的威胁,而现在他们所面临的威胁却是来自商场上的威胁。
侯冬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而谷云此时却是信心满满的表情,自他穿越到这个朝代,所创造的奇迹已经很多了,所以他压根就没把这庞士贵放在眼里。
“他从京城来,可以肯定,不会是刘璋的势力了,会是袁绍的吗?要知全天下此时的势力最强的要数袁绍了,可袁绍一直与刘璋不和,刘璋的手下对他低声下气,那想来也不会是袁绍的人了,难道会张鲁的人,不像呀!”谷云说了几种假设,希望侯冬能给他选出答案。
……
经过这么多个人与谷云的交谈,谷云总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即这都是白沙县的名越来越响而惹来的祸。
那庞士贵也即是在京城一庞大势力的一个触角,现在这只触角就试图动用手段,控制白沙县的经济。
谷云笑他打错了算盘,毕竟自己可是2017年的高材生,还专修的经济学的。二千多的历史差别,怎么可能输给对方。
谷云忍不住在台上一拍。
“大人,不用太过气愤,现在这种动荡时期,我们还得学会忍呀!”侯冬深感那庞士贵背后实力的恐怖。
谷云此时有点气侯冬的作风有点畏首畏尾,不甚合他的心意,谷云的心目中更喜欢县尉郗小南英雄无畏的精神。
“侯大人,你可是要知道,煤碳的价格现提高了十倍不止了,而且冬天也即将到来,可真的是要给他掐住了咱们的脖子了。”谷云不能眼睁睁地看看老百姓好不容易才赚来的血汗钱,就这么被这京城来的恶霸给轻轻松松地给赚了去。
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反击,谷云的脑子里,急转,很快就想了几种办法。
最直接的,就是先把庞士贵关牢里几天,再放他出来,当给他个下马威!可静心一想,还是觉得这做法是太激进了,在明知他背后有朝廷能臣作靠山……
“的确是呀!把所有的地都开垦来种植粮食了,要单以柴薪来供应全县的老百姓煮饭,烧水及取暖,的确是远远供给不上的了,必须要以煤碳来作代替品呀!”侯冬分析着。
谷云也想过,加快自己在北沙县七星领煤矿开发的速度,可冬天即将来临,可那样的工程至少得半年以上才能供应煤碳给白沙县。
倒是北沙县那边不缺柴薪的供应,因为他们那里太多的土地没有开垦,山林特别的多,他们那边地多人少的结构,注定他们一年四季都不需要煤矿的供应。
“侯大人,看来咱们还是得从供应方那边着手,不管他们是不是老虎,我们都得捋它几根须下来了。”谷云一脸的怒容。
“我相信谷大人的决策,更相信谷大人的智慧!”侯冬躬身道。
毕竟谷云是他侯冬的上司,侯冬就算觉得自己的想法在理,也不敢直接顶撞谷云。更何况在跟着谷云的这些年来,屡屡见对方都是在困境中创造奇迹!
看着侯冬的态度,谷云不禁摇头,却又不好明言,毕竟侯冬也是以前朝廷任命的官,而且年龄大自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