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信步来到了梯村,他到梯村不久,王元就带着六个差役气喘吁吁的赶来了,王元刚到王义的身边气都没喘匀就急着说“大人,大人,我们去抓人吧。”王义看着咋咋呼呼的王元说“我们去哪抓人啊,王大管家。”王元说“这还用问啊,当然是去那严寡妇的哥哥家去抓人啊。”王义又问“你就这么确定严寡妇在她哥哥家啊。”王元说“我看八九不离十。”王义说“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抓人啊,你个愣头青。”王元挠挠头不解的说“那你叫我们来干啥啊?”王义说“我叫你们来是办案,不是抓人的,我们去严寡妇她哥家调查。”
王元疑惑的点点头,王义又问“我的官府你带来了吗?”王元从身后解下一个包说“带来了,带来了,我本以为去抓人的大人又没有穿官服,考虑到大人便衣去抓犯人有诸多的不便。我就给大人带了官服。”王义说“看来你不是很笨啊。”王义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好官服,带着众人往前走,这梯村村子还真不小,方圆足有四五里地,街上的人也很多,大家看到了穿着官服的王义众人,都纷纷躲到旁边,王义走到一个五十多岁妇人的身边问“劳驾问一声,你可知万村严寡妇的哥哥家怎么走。”那妇人看到,县太爷问自己话,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她身边的一个妇人拉拉她的胳膊将她从震惊中拉了回来,那妇人凑到跟前说“你还不快跪下,回大人的话。”那妇人赶紧跪下说“民女给大人请安,回大人的话,严寡妇哥哥家确实住在此地,就在村的中间那条大道上,从这往拿走一个路口,大人就看到那条大道了。”王义弯腰说“你请起来回话。”那妇人看王义为人随和,也放松了下来,慢慢的站了起来,王义又说“请问,这严寡妇何名。”那妇人低着头说“她原名严娇,她哥叫严吉,他哥有个儿子今年三十多岁,叫严淘,他还有个三岁的小孙子。”
王义听这位妇人说完,心想真行,省了我好多的口舌。王义又问“请问这严娇和她哥严吉为人如何?”那妇人现在彻底放开了,刚才的紧张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是炫耀,她说“她兄妹俩可不是东西了,就这严娇在娘家是就不是检点的人,后来嫁到了万村的李田家,这李田是做小买卖的老实人,根本管不住她,听说她的相好的人数能凑够一副麻将。”王元接口道“四个啊,这么多。”那个妇人说“这位大人,我说的是麻将牌不是打牌的人。”王元惊讶到“那么说有一百多了,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严娇还是个好客之人。”
这时,一个老者走了出来说“王起家的你又在这胡说啥呢,你说话怎么也不分场合啊。”那妇人看到老者,赶紧闭上了嘴,那位老者走到王义身边说“小老儿是本地的地方,见过知县大人。”说着就要跪下,王义赶紧拉住他说“老人家,不用多礼。有劳你带我们去严吉家。”那老者说“好,我这就带大人去。”说完就带头走在前面,王义,王元等众人跟在后面,他们穿过了几条街,就看到了一条大道,这大道很是整洁,很是宽广,在道路的两旁有很多做小买卖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老人带着王义他们走在大道上,来往的行人,看到穿着官服的王义众人,纷纷站到道路的两旁。众人在大道上走了好长时间才远远的看见一个很大的院落,老人指着那个院落说“大人,那里就是严吉的家。我就带到这里吧,大人自己去吧。”王义拱手说“有劳老人家了。”老人说“不敢,为知县大人带路是我的本分,大人不必客气。小老儿告退了。”说完转身走了。
王元,看着带路的老人走远,说“这老头,都到这里了,还不把我们带到地方,太不像话了。”王义说“你就别埋怨了,刚才你也听到那妇人说,严吉的为人了,那老人家是怕受牵连,这样看来这严吉果然是这里的一霸。好了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个严吉。”说完王义带着众差役向那院落走去。他们走到那院门前,近看这院子果然气派,白色的石阶,朱红的大门,在大门口的左右是两头威风凛凛的石狮子,给人一种威严感,这可比王义的县衙气派多了,王义他们走到石阶下站住脚,王义挥挥手,一个差役跑上石阶,轻叩门环,门分左右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年龄大约有四十多岁的门人。
他看到王义等众人,忙抱拳说“不知几位官爷为何而来啊。”那位敲门的差役转身指王义说“这是我们的知县大人,今日前来查案。”那门人一看赶紧拱手道“官爷请稍后,我进去通报一声。”说完关上门飞快的向院里跑去,那门人进去没多长时间,就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穿着奢华的人,在他的右手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左手面是个四十多岁,管家打扮的人,那个穿着奢华五十多岁的人,紧走几步,走下石阶,走到王义身边,拱手施礼,说“不知知县大人到来,有不到之处还请大人多多原谅。”
王义说“不妨事,本县前来是来办案的,令妹和一桩重要案子有关,不知她可曾来过贵府没有。”严吉说“我妹妹和一桩案子有关,怎么会呢,她一向是安分守纪的啊。”王义说“这个我们会查明白的,不知令妹可曾来过?”严吉说“她不曾来过,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来了。”王义说“那我们可否进去搜查一下,”严吉说“大人请便。”王义挥挥手吩咐一声“搜。”那些差役答应一声向院里跑去,王义随后上了石阶走进了院子里,院子里,院子很大,还有很多的花草树木,走在这个院子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王义走到了大厅里,严吉让佣人上了茶,王义喝完一杯茶,众差役都陆续回来报告,说“没有发现严娇的行踪。”王义坐着想了想,问“可搜查仔细了。可有遗漏的地方。”那差役说“卑职都搜查清楚了,没有遗漏的地方。”王义说“那你下去吧。那名差役答应一声下去了,王义起身对严吉说“既然令妹不曾来过那我们告辞了,打扰了。”严吉起身说“大人客气了。”王义起身往外走,刚走出院门外,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就从外面跑了进来,他跑到严吉的身边说“爷爷,爷爷,姑奶在后院的井边,姑奶要我来叫爷爷一起玩。”
严吉一听孩子的话,脸马上变的苍白,他赶紧说“你姑奶什么时候来的,你小孩子胡说什么啊。”王义赶紧蹲下身子搂着那个孩子说“你看到你姑奶了。”那孩子点点头,王义又说“那你带我们去好不好啊。”小孩说“好啊,我带你去。”说着他向后院跑去,王义带着众人跟在后面,严吉脸色苍白的跟在众人后面,小孩带着众人近了后院,到了一口用一块大石头盖着的井口的井边,停下来说“姑奶刚才就把我带到这里,她让我找爷爷来这里,说会和我玩。”
王义走到,那口井边,看了看那井口上面的石头,他蹲下看了看朝井口的那面,发现露在外面石头上的土还是湿的,他又在这井的附近找了找,看到在离井十几米的地方,有块放石头的印记,王义又走到那口井边吩咐一声“来人啊,把井口的石头搬掉。”在王义的身后忽然传来普通一声,王义转身看到严吉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