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看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一声吩咐,“来人啊,开坟。”紧接着从后面上来七八个万家的仆人,各拿铁锹搞头,大家一阵很倔猛挖,没多长时间就看到一块很大的石板,大家把石板撬开,里面的空隙很大。有很多的金银陪葬品,在陪葬品旁边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在棺材的左边用绳子绑着一个小男孩,在棺材的右边同样用绳子绑着一个小女孩,那两个孩子都大张着嘴,身体扭曲着,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死时是多麽的痛苦。
在小女孩的身边还放着一颗人头,王义走到棺材前,弯下身子,看了看那颗人头,那是颗老妇的人头,脖子上还挂着一些碎肉,这颗人头是被生生的从脖子上扭下来的。万坤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王义问“万员外,这是怎么回事啊,在你父母双亲的坟里,怎么会有两个孩子啊,还有一颗人头,万坤大惊的说“什么还有人头,怎么会有人头呢?”王义又问“这颗人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这两个孩子呢。”万坤满不在乎的说“那两个孩子是我从外面买来殉葬的。”王义气愤的说“你居然用真人陪葬,而且还是两个孩子。”
万坤说“这有什么,我有钱别说两个就是二十个我也买的起,道长帮我摆平了这两个小鬼,我必重谢。”王义气的假胡子都立起来了,他气氛的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万坤说“道长此话何意。”王义大笑说“好一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不把你正法天地难容。”王义转身看了看王元,王元会意的点点头,王元走了几步走出人群,大喊“来人啊,把这个畜生给我拿下。”话音刚落在外面灰暗的草丛里,走出来十几个差役,他们一阵风似的跑到,万坤的身边,咔嚓一声就用铁链把他锁了。
万坤傻傻的愣在那里,那些差役一起面相王义抱拳喊了声“大人”万坤这一阵如在梦里,他把眼前的一切都弄蒙了,不知万坤出了王义,王元和那些差役,剩下的那些人也懵了,王义又说了很多的话,可这些人连一句都没听到王义说什么,因为他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切镇住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差役叫那个丑的让人无法直视的道人为大人,过了好长时间万坤才醒过来,他眼睛盯着王义说:“你到底是谁?”王义笑了笑说“我啊,我是这个县的知县,兼职道士。”说完王义看向那些差役吩咐一声说“周候何在。”在差役中走出一个身材伟岸的差役,抱拳应声“属下在。”
王义接着吩咐“把万坤带走,随便把那颗人头也带回去,”周候应声“属下遵命。”王义转身走到了旁边安排添坟的事去了。周候转身吩咐“把2他带走。”众差役应声“是。”差役带着万坤走了,周候走到棺材边,看看里面的人头,就觉的浑身出麻气,汗毛都立起来了,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敢去碰那颗人头。他看带万坤的那些差役还没走远,赶紧喊了一句“赵三。”走在后面的一个差役身子一震,又好像没听见似的加快脚步向外走,周候赶紧跑几步追上赵三拉住他,说“兄弟,麻烦你把那颗人头带回衙门。”赵三苦着脸看着这周候说“周头,我天生胆小,我不敢去。”
周候说“这是命令,你快去不得延误。”说完他飞快的跑去追那些带走万坤的,那些差役了,赵三站在原地,无奈的走向那颗人头。他慢慢的蹲下身子,试着去拿那颗人头,就在他的手要碰到人头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说“你快点好不好,你想在这里过夜啊。”赵三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一下瘫坐在地上,他扭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王义和王元已经站在他身后了,这时他们两个正坏笑的看着他,跳下放棺材的那个坑,拉起赵三,又拿起那颗人头,放在他手里,说“拿着,找块布包好,我们该回衙门了,你不至于真的想在这过夜吧。”
赵三颤抖的抱着那颗人头,四处看了看见有包贡品猪头的一张纸包,他走过去,把人头放在里面包好,紧跑着追王义他们去了。到了县衙,王义将万坤收监。就命令众人休息了,第二天用完早饭,王义命人升堂,三班衙役站定,王义威严的端坐在公案后面,在他的头顶上高悬着雍正爷当年提的正大光明四个字,今天审万坤老百姓早已听说,衙门外面早已围满了人,王义猛拍惊堂木大喝“带人犯。”接着堂下面就听哗啦哗啦铁链拖地的声音,两个差役将穿着囚服的万坤带了上来。
万坤走到大堂上,无力的跪在了堂下,王义说“大胆万坤,你陪葬的那两个孩子是从哪里得来的,赶快从实招来。万坤面色土黄的跪在地上,闭口不言,外面的百姓大喊“杀了他,杀了他。”王义猛拍惊堂木大喝“说。”万坤有气无力的说“唉,事到如今,我说,那两个孩子我是从我村严寡妇处以一百两银子买来的。”王义气愤的说“你买来的可是活着的两个孩子。”万坤说“是,我买的时候是活着的孩子。”“那你是怎么把两个孩子害死的。”王义又问,万坤说“我母亲早亡,我父亲做木材生意,后来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我家生意到了鼎盛的时候我父亲死了,我伤痛万分。
后来严寡妇找到了我,问我想怎么葬我父亲,我说当然是厚葬了,她说厚葬,怎么个厚葬法,我说我要把我家产的十分之一的金银都当做陪葬品,埋在父母坟中,让父母在那个世界里享用,她又问那你父母的生活谁来照顾啊,我当时愣了就说不是有纸扎的童男童女吗?她说纸扎的童男童女哪有真人来的实在,当时我被她的话吓住了,她一直劝我,我禁不住她的奉劝,就买了两个孩子。”王义说“那你父母的坟墓又是谁帮你设计的。”万坤说“是本村的鬼婆,给设计的。”王义点点头吩咐一声“将人犯万坤带下去。”
差役将万坤带到了堂下,王义又吩咐到“来人啊,带严寡妇。”两个差役应声下去了,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两个差役回来禀报说“严寡妇,畏罪潜逃了。”王义大怒“跑了,马上让万坤口述她的模样,发下海扑文书,捉拿严寡妇。”差役应声下去了,王义退了堂,百姓都散去了,王义带上王元,便装走向万村,一路打听,他们来到了严寡妇的家里,严寡妇家里院子很大,院门是敞着,房门虚掩着,王义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屋里很是凌乱,看来这严寡妇走的很是匆忙,她一个女流之辈能跑去哪里呢。
王义在屋里转着看了一会,就和王元走了出来,在门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正从这经过。王义上前施礼道“请问老人家,可知这家人家去哪了。”老妇说“你来找她啊?听说她摊上了官司跑了。”王义又问“那你可知她有没有亲戚在在这附近。”老妇看看王义说“你是谁啊,怎么问这么多啊。”王元上前一步说“这位是本县的知县王大人。”那老妇人一听赶紧跪下说“晴天大老爷,我不知道是你,还请你不要见怪。”王义弯腰扶起说“老人家请起,不知者不怪。”那老妇人起来,王义又问“老人家可知,这严寡妇可有什么亲戚在这附近。”
老妇说“这严寡妇为人很坏,她的那些亲戚都不和她来往了,在东面邻村梯村是她的娘家,她有个哥哥在那里住,好像就她哥哥还给她走动。”王义点点头,命王元赶紧回县衙召集人手,去梯村,王元领命急急回了县衙,王义告别老妇,一人去了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