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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她是人还是鬼?

听刘天这么一说,我苦笑了一声。我一开始的确喜欢秦月。可现在,我还敢喜欢她吗?我现在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人还是鬼!如果她是人,那为什么凌冷看不到她?难道凌冷与房东合作在捉弄我?可他们有这个必要吗?

对刘天的提问,我不置可否,也并不想跟他多余的解释,然后说要去一家公司面试。刘天拍了拍我的肩说:“工作不急,反正有我在这儿,没钱了跟我说一声,晚上咱们去喝两杯。”

我微微笑了笑,说行。然后问他长安沙头在什么地方。刘天说离这儿挺远的。我说越远越好,我现在就去那里面试。刘天劝我不要去那么远,以我的实力,在这附近找一件工作,轻而易举。况且长安沙头是一个小地方,与其去那儿,不如到南城或东城去,是东莞最繁荣的地方。

“长安是个好地方,我喜欢那儿。”我找了个借口,然后就走了。刘天叫我回来后打电话给他,晚上去喝酒。

在等公交车时,我始终不相信我这几天所看到的秦月是假的,便拿出手机,找到秦月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对方却已关机。

我已感觉到了诡异,决定还是离开那幢房子为妙。而如果在这里工作,我又担心会遇见黄毛,那种人,不是我怕他,而是不想与之打交道,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才想去长安,离这远远地。

本来刘天说长安沙头又远又偏僻,没想到我找了去后,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偏僻,我几乎找了一个上午才找到那家公司。并且,那是一家五金厂,待遇又差,这令我十分失望。所以,我不想在这里工作。

从那家公司出来后,我又在附近转了一圈,直到我手机响起,我这才发现时间已到了下午四点。这电话是刘天打来的,他说晚上他要陪客户去吃饭,所以今晚不能陪我去喝酒了。

我回去后,天已黑了。我想凌冷应该搬走了吧。而今晚,如果秦月再出现,我就直接问她,她到底是人是鬼。

可我还没有回到租房,便看见有一个女孩子朝我这边跑来,并且边跑边哭,像是非常地伤心。我定睛一看,那女孩竟然是秦月!

我大感意外。在她离我两三米远时,我忍不住叫道:“秦月!”

秦月闻声立即停了下来,抬头朝我望来。当看清楚是我时,擦干眼泪,慢慢走到我面前,望着我。我想问她是不是鬼,但一看到她这眼泪汪汪、梨花带雨的模样,又不忍心这么问了,因此,话一说出口却变成这样:“你怎么哭了?”

“我……我失恋了。”秦月幽幽地说:“我现在很难过。你……能陪陪我吗?”

“好。”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

秦月又说:“我饿了,你陪我去吃饭吧。”

我还没有吃晚饭的,现在有美女一同陪吃,何乐不为?

在秦月的带领下,我们来到附近一家饭店。待坐下后,我正想问她话,秦月却抢先说:“你先别说话。不管你有什么话要问的,先都别开口。等我们吃完饭后再问,行吗?”

“行。”尽管我觉得怪异,但还是答应了秦月。

待菜和饭上来后,秦月却没有动筷子,反而说想喝酒。我见她心情不好,女孩子这样容易喝醉,便劝她别喝。但秦月非常固执,执意要喝,而且要喝白酒。我只得叫了一瓶酒。

待酒盖打开后,我还是觉得女孩子不宜喝白酒,特别是在伤心难过时。秦月却问:“怎么,你连给女孩子倒酒都不会吗?这样你还怎么泡妹子?”

我只得将酒给她倒上。没想到,才倒上,她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我吃了一惊,哪有女孩子这样喝酒的?正想劝她,她却将酒杯放到我面前说:“别说话,只管给我倒酒。”

“别喝了。”我说。

秦月面无表情地,命令般地道:“倒酒。让我喝完那些酒,我今晚就是你的。”

我望着她说:“不行,待你喝得烂醉如泥了,我还要照顾你,只怕搞得我自个儿都没觉睡。”

秦月咯咯地笑了,“你真可爱。这样吧,你陪我喝酒。”她朝酒瓶看了一眼说:“陪我喝完这瓶酒,我就做你女朋友。”

我心一动,这也成?

而我发现,周围的人齐在朝我这方望,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我觉得挺尴尬,一时冲动,便对秦月说:“好吧,你要喝,我就陪你喝个痛快。”

这时,我将所有的疑惑与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便与秦月喝上了。

待将那瓶酒喝完后,我们都醉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全身摇摇欲坠。而秦月也好不到哪儿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

半途中,我突然觉得腿重如铅,再也移不动了,便靠在一堵墙上,准备休息一下。而秦月靠在我旁边,轻声问我:“郭歌,如果我有危险了,你会不会救我?”

因为我喝醉了的缘故,这时好像自己全身在打着转,意识完全精中不起来,而秦月的声音既轻又空灵,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我想,她开始答应过我,只要喝了那瓶酒,就会做我的女朋友,而现在,她是用这话来考验我吧。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应道:“你有危险了,我当然会救你。”

“真的?”

“当然真的。”我望向秦月,她就在我面前,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感觉她离我很远很远。因为喝了酒,胆子也大了,我就直接问:“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秦月反问:“你觉得呢?”

我说你是鬼。

秦月没有做声。

难道她默认了?她真的是鬼?虽然我早就这么认定,可现在,当事情越接近真相时,我却越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鬼呢?在我心中,鬼应该是那种极为狰狞而恐怖的东西。

正在这时,有两个人朝我们这方走了过来。当到了我们面前时,他们齐停下了脚步,将我和秦月看了看,然后双双将一张贪婪的目光盯在秦月身上。

“这妞,长得挺正点嘛。”

“是啊,正点。她醉了,咱哥们上上?”

他们说着便朝秦月走去。

我一听,吃了一惊,定睛朝他们望去,而这一望,令我心头猛沉。这两人,我认识。他们就是我来东莞那天晚上将秦月拖进死胡同里的那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还是后来莫名其妙追杀我的黄毛!

他们怎么又来了?

而现在,他们已走到了秦月身边,一双双邪恶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秦月身上横扫着,并且,脸上都露出丑陋的淫笑。我大吃一惊,忙挡在秦月前面冲他们问:“你们想干什么?”

然而,他们对我视若无睹,一把将秦月抓了过去,将她强行往一旁的胡同里拖。

秦月本来是全身懒散地靠在墙上,像是睡着了。而被黄毛一拖,陡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大惊失色,惊愕地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她边叫边挣扎。但是,她一个醉女子哪里是两只狼的对手,不大一会儿,便被那两人拖进了胡同里。

我义愤填膺,冲上去朝黄毛推去,想把秦月从他们手中救出来。可是,我这一推,却推了一个空,像是推在了空气中,并且身子直接从黄毛身上穿了过去。我惊异不已,这怎么回事?

黄毛与另外一男子已将秦月按在了墙上,两只狼爪肆意地在秦月身上游走,并且开始去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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