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北将凌晨曦压在马桶上,狂热的吻夹杂着怒气铺天盖地地袭来。
“你…你放开我!”
凌夜北伏在她耳边,手下动作不停,凌晨曦被撩得浑身瘫软,那种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你不要这样。”
“先生,您这样是犯法的。”
凌夜北冷笑,捧着凌晨曦的脸蛋儿,“丫头,你叫我什么?”
“先生,您认错人了吧!您再不离开,我就要喊人了。”
凌夜北掐了掐她的腰,“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想我吗?”
凌晨曦撇过脑袋,她不想面对凌夜北那双藏着星光的眸子,会让她将那些准备好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不可以啊!
她这些年再难再苦都没有想过向凌夜北求救,怎么能在一夕之间就被打回原形。
她大力推开了凌夜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推着箱子就要离去。
广播里已经传来检票的消息。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咔哒——
咚——
凌夜北欺身而上,抵住她,她娇小的身躯笼罩在他强大的气息之下,谁胜谁败,一目了然。
凌晨曦身后是冰凉的门,身前是凌夜北滚烫的胸膛,她难耐地扭动,“先生,我的飞机就要起飞了,我要出去。”
回应凌晨曦的是一个腾空而起的公主抱。
凌夜北捞起她,顺手盖上马桶的盖子,就这样…又将她放在了马桶上。
“久别相遇,本应该给你最好的,但是…我等不及了,委屈了,丫头!”
凌晨曦还未理解凌夜北这番话的意思,便被他一举攻陷。
她穿着连衣裙,对于他而言再是方便不过。
凌夜北撩起她的裙摆,手便向着那神秘的地带探去。
凌晨曦紧张极了,她不停地挣扎,饶是从前两人情义最浓之时,也不曾这样在洗手间内做这种事。
如果有人发现了怎么办?
凌夜北可是公众人物,她一个人丢脸便也就罢了,可…凌夜北一丢脸可就牵连着股市上上下下。
“先生,求你了,不要。”她清丽的眸子中已经浮起薄雾,眼眶红红的,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凌夜北呼吸急促,这样的心情从他得知这个消息开始就没有停歇过。
他已经招了私人飞机以最快的速度出发了,可是在飞行途中,他的那种喜悦、害怕,患得患失的感情一直在他脑袋里盘旋。
他只恨这飞机的速度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怕这一次再擦肩而过,他这辈子再也寻不到她了。
在这一门之外,他听到她软软糯糯的声音时,险些落泪。
直到在这里,在这个不算宽敞的卫生间里找到她的时候,他才稍微安了点心。
可是她,她还是该死地装作不认识,她还故意生疏地唤他“先生”。
凌夜北失控了!
他们之间怎么能变得这样陌生。
找不到凌晨曦的那些年,他每日都生活在枯燥乏味的世界里,机械地前行。
可现在,他抱着她,与她肌肤相亲,男人忽然觉得那些空缺的时光,那些他们分离的日日夜夜都没有存在过,一切无限地缩减缩减再缩减。
只要现在她在他身边,就够了!
“丫头,你别想再逃了!”
激烈的冲击,带给凌晨曦一种恐慌之感,她真的是怕了。
这样的凌夜北,这样失控,这样没有理智,她已经叫停了这么多次,他浑然不觉。
“先生,看您穿着不俗,总不至于如此饥渴,我告诉您,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
凌夜北冷笑,他再也没有顾忌,一个俯冲,深深埋入。
这是他的女人,是法律上承认的他的妻子。
他现在与她做的,不过是普通夫妻都会做的事。
凌晨曦浑身的筋骨都要散架了,细密的汗顺着她的额留下,头发湿哒哒地粘在胸前。
她就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在凌夜北不管不顾地攻陷时,就失了言语。
凌夜北吻着她的唇,不让她近乎自虐地咬自己,“丫头,乖一点。”
凌晨曦闭着牙关,就是不再给他机会。
男人坏心思地掐了掐她的腰,凌晨曦轻呼,趁着这一瞬的空档,凌夜北便钻了进去。
他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水乳交融诉说着他的思念。
凌晨曦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躺下。
他正在欲望的高峰期,却听得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先生,结束了吧?我要走了。”
一盆冷水迎头泼下。
他捏着凌晨曦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凌晨曦,你没有良心!”
“先生,您在这里侮辱了我,我没喊没叫,已经是给了你面子,更何况我一分钱都没收不是吗?若说良心,怕是先生要好好思量思量。”
凌夜北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他起身,整理好自己,脱下外套,披在凌晨曦身上。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萦绕在凌晨曦的鼻翼间,她已经尽量屏住呼吸了,可那熟悉的味道还是不听使唤地往她鼻子里钻。
她疼得又想落泪了。
凌夜北打横抱起她,一脚踢开了门,对守在门外的陈十吩咐,“把丫头的行李箱和双肩包拿着。”
凌晨曦挣扎着想要起来,凌夜北按住她,低头对她说,“你想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吗?我倒是不介意。”
凌晨曦:……
难得顺从地待在他的臂弯里。
是见面到现在少有的安静。
凌夜北叹了口气,勾了勾嘴角,现在他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她就犯了吗?
他抱着她,后面跟着陈十和十位黑衣人,气势十足,完全就是机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旅客和机场工作人员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黏着在凌夜北身上。
纷纷猜测,被他抱在臂弯的女人是何方神圣。
凌夜北无视这些视线,一出机场大门,就有人开来了车,他抱着凌晨曦钻入了后座。
“把挡板降下来。”
“是。”
凌晨曦:……
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机场,凌晨曦胆子也稍稍大了些,“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我可以自己走。”
“走?”凌夜北好笑地看着缩在角落的凌晨曦。
车里光线昏暗,凌夜北打量着她的眉眼,方才太激动了,都忘了细细描摹一遍小丫头的容颜。
真的是长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