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的事情在半个月里有了一个好结果,强暴她的嫌疑犯人杨国良经过江文音亲自出庭为她申诉成功被判了终身监禁,杜老头知道这个结果没有再敢来纠缠他女儿杜鹃。
往后,杜鹃的生命里除了我和江文音,罗纱这些姐妹热心关注她以外,那位文青气质的大姐时常关心杜鹃的生活,我们送她到一个补习班计划让她进入黄蝉就读的高职就学。
我也要开始准备转学考试了,我的目标是进入实践服装设计大学。
张雅若的预产期就再有五天了,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有打算出来的先兆,成钢现在已经被杨远哲导演收纳入他的制作团队了,他回来了三次雅若肚子还没有疼,他只好打电话给我拜托我关照雅若。
“好啊,成导演,你先回去南部的片场,我每天都会过去的。”我给他说了些宽心的话我就准备了些我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过去雅若那里。
张雅若最近的气色很好,心情也很好,现在我才知道她即将临盆的是女儿,别提我多么高兴了。
“我今天就出去给我小侄女买些玩具回来啊,一起出去走走吧!”我兴奋地拉着雅若就要出去。
她现在胖的少说有七十公斤重的,又高又胖的她还摸着肚子说:“都是女儿让她妈我有了体验一个胖子的机会啦,我就从来没有胖过。”
的确,她从我认识的时候就是个瘦高的女人,这体态胖的有些变形。
“李柔,我们去吃冰淇淋吧!芒果的,走!”张雅若催我出门去便利商店。
“有没有搞错?现在深秋了,万一把你的胃吃坏了我怎么向成导演交代呀?”我拒绝她。
我虽然不懂也知道个大概,孕妇的消化系统不是比较不好么?怪不得胖成了这样。
张雅若身子那么沉重的人竟然风一样把我拽着走下楼去,非吃不可。
大堂的门卫看见了我欣喜地打招呼:“李小姐,过来看望张小姐啊?”
我记得原来有个身材很壮实的中年阿伯怎么就不见了,我问雅若:“不是有个曾经在二十几年前很红的电影小生是这里的门卫吗?怎么就没有再看见过了?”
雅若出来大门一个拐弯处低声说:“还不是成钢惺惺相惜给安排进了剧组,现在成了杨导演剧组的武术指导,听说是有真功夫的。”
我们两个又说又笑的买了零食和冰淇淋上楼,雅若动手做了清蒸鲈鱼和炒各种蔬菜,就是忽然地她把口味都做的很呛辣,辣的我一直喝水。
雅若说:“我这个孕妇和别人一样,也是胃口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以前我特别不吃辣的,甜的,现在一天不吃起司蛋糕就嘴巴馋。”
我听她这么一说有些惊讶:“这个感觉好奇妙,像是变了一个人。”
“感觉奇妙你也可以考虑当个孕妇啊!”雅若说完就惊讶她话说的不合适没有继续说下去。
都是很好的朋友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我说:“我要怀孕绝对不是为黎兆明,以后要为我自己生一个和我一样的女儿。”
张雅若特别留意了一下我的眼神,她确定我没有生气了才放松了她紧绷的面部肌肉。
“那个何秋凡不是也借种生了一儿一女吗?你也当做借种就好了啊!反正黎兆明的种也是优等的。”张雅若说着说着还是把话题拐到不正经的地方去了。
切!要是生下来的也和他一样是个多情滥情的家伙,我情愿不要。
张雅若瞄我一眼,看我不说话了,她把一条毯子围在肚子上跟我说:“现在,我这个妈妈说悄悄话,或者是儿童不适宜的话题就要避开肚子里的小人听见。”
生小孩还真是妙事多啊,平常我和雅若也不常碰面,现在随便聊一聊也就无须防备太多。
张雅若诡异地说:“我和成钢觉得,你还是和颜浩霆比较适合,你目前不是打算转考实践大学的服装设计吗?以后你和颜浩霆的共同语言很多,基本上他也很专情。”
“雅若,我是来和你聊些轻松话题陪你生产跟你去医院的,你提这些人做什么啊?”
我的未来试图抛开黎兆明的纠缠,颜浩霆也是,我都不愿意和他们再有任何瓜葛。
我们打开电脑一起看了两部欧洲爱情片,雅若要去休息,我也在她隔壁房间睡下了。
我才躺下来,雅若那边就脚步声音传了出来:“李柔,我羊水破了!我要换衣服去医院了,这是医生给我交代的。”
我听这话给惊的:“你羊水破了咋办啊?要不要紧啊?”
雅若扶着大肚子把收拾好的两大包递了一个给我,另一个她背上说:“就是要生的时候到了啊!”
我又惊又喜,期待的事情马上就要看见了,多么好的事情啊!
医院就在马路斜对面,雅若脚步蹒跚地和我一起,我脑子里想像着电视上和小说里各种分娩的可能情节,担心雅若会不会就把孩子生在这个大街上呢?
这个时候如果我妈在这里就好了,我就不用在未知当中一直担忧了。
“张雅若妈妈,您的产床在这里!”护士这么快就用一个妈***称呼来叫雅若了。
这么快,一个女人一生孩子她的身份就附加了另外一个身份。不对,应该是变换了身份,也承担了一个养育的责任。
张雅若平常有练习yoga的习惯,一般孕妇的阵疼她没有来,副教授等级的主治妇科医师为她注射了一阵催产针剂又匆忙地为别的产妇生产去了,我一直坐在陪产的椅子上焦急地盼望。 半小时后,雅若说她的肚子还没有明显疼痛的征兆,助产的资深护士在主治医师的批准下再次注射了催产针,又是漫长的半小时优雅的张雅若才说肚子疼了。
护士和助产士提醒她用什么拉梅姿呼吸法嘴巴像鱼一样张开呼吸,说这样会减轻阵疼,她张嘴圆形和她那大肚子真就成了一个大大的金鱼,躺不住身子的雅若就算身体疼的冒冷汗还是努力不让自己仪态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