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纪美佳走进那只有一人进得去的小铁门，昏暗的光线下只看见是一条黑漆漆的窄通道，往前走就听见音乐声音了。
白天是土产餐厅的地方晚上能好到哪里去呢？我这样想着看见的地方却还不错。
私人别墅全木板装潢的墙壁很隔音，暗到几乎看不清楚地板是什么颜色的，吧台，舞池，音响应有尽有。
里面的女人比男人多，而且那些女人很年轻也不像华人女孩的面孔，劣质化妆品也掩藏不住她们姣好单纯的面孔，发育不算良好的身材怎么看也和南北名模扯不上关系啊。
我和纪美佳坐在可以一抽身就离开这里的吧台位置，我尝试用印尼话夹杂的华语问一个里面的女孩：“这里是做什么的？怎么都是女人？”
她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躲到靠里面去了。
“李柔，我们最好坐着别动，不然容易惹来麻烦的。”纪美佳提醒我。
我点点头四处打量这里，连个透光线的地方都没有，如果我贸然乱闖是很危险的。
刚才的女孩对另一个嘀咕了一句，那一个或许会说华语的，穿着类似肚兜一样贴亮片的上衣过来我们对面说：“你们是要找什么人吗？”
“对，我们来找杜鹃的，她在哪里？”我问她。
那个女孩目光中的警惕消失了，甜甜地说：“杜鹃姐姐在里面给几个大老板表演呢，我可以先进去叫她。”
我凑近她摆摆手：“我们就想在远处看看她表演的样子，你还是不要叫她的好。”
她纤细地手一指一个方向：“喏！就是那里的第二间房，可以从外面的玻璃看到她的表演，她表演的很精彩呢！”
我拉着纪美佳走过去，一个铺地毯的干净通道左边一个格子窗户内一种香味很浓的精油味道飘出来，我凑近往里一看恶心到不堪的画面就那么活动在格子窗内。
“李柔，快把鼻子捂上，那种精油不是好闻的。”纪美佳把我往后面拉了拉谨慎地说。
这人见识广泛，至少在风化业是这样的，我赶紧右手捂住口鼻远远看着里面。
像刚才吧台的女孩都要把杜鹃叫姐姐的，她们这里外的很可能连二十岁都没有呢。
里面的男人们岁数一大把穿的又土气左拥右抱和穿包臀短裙的小姐玩斗酒游戏，小姐一斗输了就任由猥亵的客人伸手到她裙子里面拔下一根耻毛，她凄惨地尖叫声连连。
有个小姐斗赢了洋洋得意地准备主动一下，结果被一个稍微年轻点牙齿尖又烂的男人一把捞过去放在膝盖上剥下上衣使劲掐揉她的胸部，她毕竟还是年轻的很，受不住那个力道的粗暴挣脱开了。
我们俩闪身经过了这一间，第二间的氛围比较刚才一幕是好了很多，至少里面的男人长相体面的多，女人只有杜鹃一个上身仅仅用黑色皮革包裹住胸部，黑色亮面裤子让她腿看起来很修长，她闪电一样扭动着身躯旋转在中央的临时钢管舞台上。
“来这里赚外快了！”我轻声对纪美佳说。
纪美佳蹲下身子对我说：“里面的人一定是个正在漂白的政客，这里或许就是他的地盘，让我想想他会和我认识的谁认识呢？”
我看杜鹃一个完全没有舞蹈基础的人那动作还是有模有样的，加上身材锻炼的也不错，里面的男人们眼睛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听得见的声音喊：“***真是性感啊！你看那腰多细，你看那屁股翘的可以两手捧住欣赏一个晚上的。”
杜鹃目光闪烁出自信心和成就感，扭动的更加狂放了，里面穿西装的男人已经耐不住诱惑伸手把她召唤到膝盖上了。
她就以为她多么美丽，跳的多么好继续在男人膝盖上跳个不停止了。
“老大，我们不妨碍你们办事了！”围在里面的男人们说着就要出来了，我赶紧蹲身把纪美佳拉起来往外面跑。
跑出黑漆漆的通道小心地钻出来小铁门，那个瞥拉嘴还在门口说：“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待一会儿再走。”
再待一会儿，我们还能够出来吗？
纪美佳抓住瞥拉嘴的手肘笑着说：“我主要看一眼杜鹃，不要告诉别人啊！”
我们撒腿就跑到废墟那里吱地发动车子一溜烟开上大路。
“怎么？还要去山区杜鹃的家看看吗？佳佳姐。”我酸她。
“我够了，我看让她滚出紫爵得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倒好，高级地方的高素质小姐跑来这里劳工阶层的地方当舞娘。”纪美佳气愤难当地说。
我也累了，一整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说：“佳佳姐姐，我先送你回去，具体的事情你看着办就好，明天晚上再商量。”
送完纪美佳我经过一个便利商店买果汁看见发型有些乱的杜鹃独自坐着喝豆浆，看上去脸色不大好。
便利商店就那么大的空间很难忽视她，我匆匆走过去给她摆摆手就打算要走。
“李柔姐姐你和佳佳姐姐去土鸡城找我了吗？”她惶恐的问我。
“明天晚上你来我办公室找我吧，我现在累了。”我丢下话就推门出去了。
这会儿都夜里一点了，我在外面逗留太久不好。
到达帝豪社区，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区走上灯光敞亮的人行坡道，出口一个高大的人影矗立在那里，我匆匆绕过去急步向我住的院子走去。
身后的人影还跟着，我到了门口准备开门，他也站在我身后两米的地方不动了。
“李柔小姐，这么晚了才回来啊！你这样很不健康你知道吗？作为一个年青人要保持自己的作息健康啊。”那个我下午听过的声音罗嗦着。
我一开门就顺势把大门上了保险走回屋子去了，这个帝豪里面的名流二代里面还有这么无聊的人种，我真是开眼了。
疲惫让我胡乱洗澡完毕，穿上睡衣我就躺下了，手机响了很久我慢悠悠接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