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碧梧和弄影看到贾襄一脸向往的看着“眠香楼”的时候,都吓住了。
弄影一个劲儿的把贾襄向外拉:“公,公子,你不要命啦,被爷知道了,那,那小的们一定会——”
“所以就不要让爷知道啊。”贾襄大声的说,挣开弄影的手。
“哟,这位爷,咱们这儿还没开门儿呢。”
贾襄很帅气的将银票在她面前一晃,五十两。
老鸨的眼睛都亮了,只要有钱赚,什么都可以啊。
“爷,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啊?”
“爷想要一个深懂雨水之欢的姑娘。”老鸨一副了然的样子将他们三人引到一个叫花艳的姑娘房里。
“爷,这位是花艳姑娘,可是咱们眠香楼的头牌,试过的人啊都说了得。”老鸨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下去吧。”
贾襄一把拉住花艳的手,走向里间,假装出一副色咪咪的样子:“姑娘,咱们好好聊聊。”
“公,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弄影赶紧拖住贾襄的手。
贾襄以碧梧也刚好能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说:“我这是要去请教,懂不懂,傻丫头。”
弄影懵懵懂懂,但是贾襄心想碧梧一定懂,碧梧不懂,梁帝也一定懂。这个碧梧,原来一直就是梁帝的眼线。
贾襄将她二人留在外间,和花艳走到里面。
那女子神色立即就变了。
“姑娘,是来这里寻咱们姐妹儿开心啊?”
贾襄也正色道:“不敢,只是来向姑娘讨一碗药而已。”
“药?”
贾襄在花艳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你要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做,断然不会累及姑娘,只要姑娘照我说的做,这一百两就是姑娘的了,不过姑娘以后最后当没发生过什么事,如果有人来差,就说我是来向姑娘讨教房中之术的,如果姑娘告诉了别人这事,我自身难保不说,只怕姑娘也——”
花艳本不想冒这个险,可是又受不了那一百两银子的诱.惑,最后点头答应。吩咐了小丫头下去,不多时就来了一碗药。
当贾襄迈出眠香楼的时候,觉得整个身子神清气爽,终于了却了一个心头大患。
碧梧和弄影紧跟在后面,不停的抹汗。
这一夜梁帝回来,神情似笑非笑。
“用心过了,反而不好。”他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
贾襄就知道他会去查,他为什么就对自己那么不放心呢,什么都要查,什么都要知道,不累吗?
“不如为夫今夜,就试试夫人新学来的东西吧。”他从背后将头搁在了贾襄的锁骨处。
云雨后,梁帝像吃饱了的猫,慵懒斜靠。
“这个倒也新鲜,不过夫人今后还是少去那种地方为妙。”认真的眼神锁住贾襄的容颜。
贾襄点点头。
这个男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查自己,还怕自己不知道,真是太过分了,自由,这样能有什么自由啊?
“嗯,你为什么不去‘穿月楼’呢?”梁帝好奇的问。
“当然是为了节约啊。”贾襄气急败坏的说
梁帝赞赏性的摸了摸贾襄的头。
“爷,去过穿月楼吗?”贾襄抱住梁帝的手臂,眼神羡慕,面带媚.笑的望着他。心里想的是,看你怎么好意思回答。
结果梁帝只是很酷的将手臂收回来,不看贾襄,不在乎的答道:“去过。”
贾襄的小宇宙熊熊的燃烧,却无法爆发。只能重重的躺下,大力的拉过被子,背过身子。
“怎么了?”
“头疼。”
他从背后抱住她:“以前去过,这次没去。”
贾襄不想笑的,可是就是忍不住咧开了嘴巴,翻身坐起:“也不是说要节约吗?你知不知道穿月楼一晚的花销可以让多少兵士——”
还没说完就被梁帝一句话堵住。
每一个穿越到宫廷的女子,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作死,贾襄为了达到套路的最终目的,自然也是免不了要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