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襄决定,“逃离”唐泽。
摸着怀里的银票,坐上了一辆准备离开的马车,心里还有点小忐忑。
马车里摇得贾襄晕晕糊糊的,却突然停了下来,她好奇的向外张望。车帘被一把拉开,梁帝的冰冻的脸就这么出现在面前。
“大叔,谢谢你。”贾襄强装笑颜的对着那赶马车的中年人道,很大方的给出了十两银子,主要是为了弥补他的精神损失,在梁帝的酷脸下,吓得打哆嗦。
之后,就像小鸡一样被梁帝拎上了马车,还是这个豪华马车坐起来舒服发,贾襄暗叹。
“想逃到什么地方去?”梁帝冷冷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害怕——”贾襄撒谎道,其实也是真的害怕。
“哦,无论逃到天涯海角,朕都会把你揪回来的。”出宫后梁帝第一次称朕,意在提醒贾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因为一时兴起而逃跑的吗?”梁帝很认真的看进贾襄的眼里。
“当然。”贾襄快速的回应,梁帝有一丝迟疑,但还是没再追问,估计是太过于自负了吧。
贾襄心里暗庆还好逃脱一劫。
然后被梁帝强制翻身,摁在腿上,大掌毫不留情的打下,疼得掉眼泪,可惜眼泪对于梁帝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娘啊,亲娘啊~~”贾襄惨叫。
梁帝的手终于停下,他以为贾襄是想远在西晔国的皇后了。
梁帝的手再次抚上她,吓得贾襄一闪。
“让我看看。”梁帝的大手一下就脱下了贾襄的裤子。拿起冰凉的药膏为她涂上。
贾襄心里暗骂他的假惺惺,却不敢作声。
最后他翻过贾襄来,带着惩罚性的吻上她,他的眸色越来越深,身经百战的贾襄顿时明了他的意图。挣扎着反抗,换来他更为剧烈的动作。
“痛。”
梁帝低咒一声,停止了动作。
贾襄带着泪水笑了出来,心想活该,谁让你下手那么重,自食恶果了吧。
“你还笑。”欲求不满的梁帝,恶狠狠的看着贾襄。
贾襄忍不住的笑出声,梁帝不满的俯身上前,贾襄闪过着,却仍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外的盛公公听到马车里的笑声,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真不敢回忆发现夫人不见时,梁帝暴怒的样子。
连夜赶车,贾襄美美的睡了一觉后,起身吃饭。此时梁帝早已不知去向,留下盛公公照看三女。
来到传说中的老字号连锁青楼穿月楼的面前,贾襄一阵唏嘘。青楼灰瓦怎么看也不想个一掷千金的销金窟啊。灵雅秀气得仿佛管家小姐的闺阁。
“这位公子请随妾身来。”
贾襄三人随着那引路的女子来到一处偏厅,那女子离去不久,一个双十风华的女子便来了。
“姑娘是外地人吧?”
贾襄一听就知道身份被人识穿了,这也是预料之中的:“正是。”
“今日姑娘来此,不知是为了捉奸还是为了消遣呢?”
“如果是为了捉奸呢?”贾襄很有兴趣听一听。
“那么就请姑娘在此等候,酒水菜肴任姑娘点,本楼自会好生相待,从这侧窗望出去,姑娘能看到进进出出的人,只愿姑娘等那负心薄情人出来了再行理论如何?小店也只是混口饭吃,还望姑娘海涵。”
“好,好,好,看来来着穿月楼是抓不了奸了。”贾襄轻笑。
“如若我是来消遣呢?”
“那姑娘真是来对了地方,天下青楼只有本楼专门为女子开设了宴席,一应享受都等同男子,而且价格可以降低五成。”
“是真的么?”贾襄心里那个激动啊,这个穿月楼还有点儿意思。
“姑娘可有钱?”
贾襄的眼睛滴溜一转,看了看弄影,又看了看碧梧:“夫人看我这两个丫头,可以卖多少钱呢?”
“夫人。”弄影大叫,拼命将贾襄拉了出去。
“夫人,你怎么可以——”弄影眼泪汪汪的看着贾襄。
贾襄拉住两人,埋头商量道:“不想我卖了你们,就赶紧把身上的银子拿出来。”
结果三个人的银子加起来也只有一千三百两,贾襄恶作剧的看着弄影。
“夫人你不要卖弄影,弄影以后会很听话的。”
贾襄看看弄影又看看碧梧,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卖啊。
望了望穿月楼,难道,难道,自己也能有在青楼一展才华的日子?
贾襄咬了咬牙,不能卖她们两个,卖自己总可以吧。
贾襄鼓足勇气迈向穿月楼,结果碧梧赶紧拉住了她:“夫人,不如回去和爷商量一下啊?”
贾襄在碧梧和弄影的推拉下,回到了客栈,暗叹真是恶奴欺主啊。
梁帝很晚才回到客栈,结果贾襄硬是撑着眼睛等待。
待他进门,很是狗腿的又是端茶递水,又是脱袜换鞋的。梁帝也很纳闷她的热情,这种高规格的待遇,即使身为皇帝,他也从没在贾襄这里享受过。
“爷,今晚我们不如玩一点新花样啊?”贾襄妩.媚的眨着眼睛,频率之快让梁帝都以为她是眼睛抽筋了。
梁帝的眸色暗了些许,挑眉问。
“不如,我们来玩嫖客和妓女的游戏吧?”贾襄闭了闭眼,鼓了很大的勇气说道。
“噗哧”一声,还好贾襄的身子柔软灵活躲过了茶水洗脸。
泰山塌于面前也不改色的梁帝控制不了的喷出了茶水。
贾襄赶紧用手绢为他拭去残留的茶水。
“有什么条件?”梁帝顿了好一会儿才能平静下来。
“三千两,一次付款。”贾襄赶紧加上一句。
“这么贵,没人请客,我是不会——”顿了顿,梁帝继续道,“不过如果对象是你,我可以考虑。”
贾襄在梁帝的脸上亲了一口。
“如果不满意——”梁帝问。
“包君满意。”贾襄的眼睛笑得如弯月一般,心想只能满意。
外面传来敲门声,贾襄拉低领口,斜露出半边香肩,手拿丝娟扭得腰都要散了,打开门将梁帝从门外迎了进来。
手绢在梁帝的面前一晃,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哟,唐爷,你好久都不来奴家,想死奴家了。”
梁帝的嘴抽了抽,忍得很辛苦。
“爷,不信啊——”贾襄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奴家的心跳得好快呢。”
没有等来应该的热切,反而是贾襄靠着的凶膛传来一阵巨大的起伏,梁帝大笑出声。
“湘儿,你在什么地方学来的这一套?”
贾襄也收起先前的恶寒:“难道不是这样?”
“没见过这么低俗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