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上英的殷勤,云中居觉得很别扭,却只能苦笑摆手,“没事,没事,行了,行了,我不要紧的,各位,咱们先把破损的石材收起来吧,邹二,你来帮我一下。”说着,云中居已带头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石头。
“是,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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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老夫人玉香盈气呼呼的返回正院,歪在暖炕上,望着屋外冷风萧瑟,残叶翻飞,她愣愣的想,“冷风萧瑟,残叶纷飞,往年这个时节,便是这个死老头子发春的时候。”
忽然想起方才在郑子仁屋里,那新来的老婆子不小心扯出那个琵琶和玩具的时候,郑子仁那满脸痴傻的反应,以及他的掩饰之辞,“可能是离开的时候太匆忙,落在这里了,她日后肯定会回来取的。”
日后肯定会回来?是回来偷情罢?玉香盈越想越不对劲,把手往大腿上一拍,“没错,这里面,分明藏有猫腻,死老头子,又跟我玩花招,我一定让你再偿偿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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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走了玉香盈和郑美妃,片刻后,沈芍药返回,两人相见自是一番柔情蜜意,百般抚慰。郑子仁只觉体内缠绵,便一把横抱起沈芍药,一步步朝里头他的睡房走去。
“老爷子,你身体恢复得似乎比之前还棒了啊!”沈芍药在郑子仁身下含羞缠绵。
沈芍药动情的话语比那******还胜千百倍,郑子仁力度更劲了。沈芍药在他身下,只有不停扭动娇喘的份儿。
完事后,重整衣衫,郑子仁在后面意犹未尽地环抱着沈芍药,捉住她的纤纤玉手吻了又吻,却反倒被沈芍药一把反捉在手里。腻在郑子仁怀里,反复拨弄着他的十指,沈芍药嗲声嗲气的道,“老爷子的手真好看,我们莹莹的手,也像老爷子的手一样好看的了,细细长长的。”
“怎么?孩子的手真的跟我的手那么像吗”郑子仁笑道。
“当然了,看看这个细长的手指,就像青葱一样细滑,简直一模一样。”
“是吗?但是芍药啊,有件事,我还是想不通,这孩子又不是我亲生的,怎么会像我呢?”老是听沈芍药说孩子像他,可是总不见沈芍药跟他坦白,郑子仁怎样都想不通。
“那个,当然也有可能相像了。”沈芍药自己都觉得解释太过牵强,正搜肠刮肚的想着该怎么跟老爷子解释方妙呢,忽闻帘环一阵轻叩。
“难道又是老夫人来了吗?怎么办啊?”吓得沈芍药连爬带滚的从床上下来,慌急间又无处可躲,只好藏身到床底下。
将珠帘掀起一角的,不过是一名丫头,那丫头也不敢进来,只在门边说道,“庄主,上官悯讼师来了。”
“哦,快请他进来。我在会客间等他。”郑子仁说完,连忙下床将沈芍药从床底下搀出来,怜惜道,“看把你吓得。”
“呵,”沈芍药兀自捂着蹦蹦急跳的胸口,“原来是上官悯啊,真真吓死我了。”
两人打起精神,互相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理理鬓发,然后,方一前一后的进入会客间,上官悯正好也进来了。
随后便有丫头送了热茶进来。
请安,落座,沈芍药开口便问,“上官悯啊,你有没有去找过我们莹莹啊?”
“找到了梨花香的朋友冷秋桐。”上官悯谨慎回答。
“那她在哪儿,你知道吗?”沈芍药又问。
“那个叫冷秋桐的,硬是说不知道,不过,往往会有那种装作不知道的人。”上官悯道。
“那会不会是真的不知道啊?”郑子仁道。
“眼下只有等梨花香找我们了。”上官悯道。
这么说,不就等于没指望了吗?梨花香又不知道沈芍药在这里,她怎么可能会找来呢?沈芍药心灰了大半。
郑子仁不忍心令沈芍药失望,不由得有些急恼起来,“你这人也真是,你还不如说,让人躺在柿子树底下大张着嘴,等着柿子熟透了,自己掉下来砸进嘴里?”
嗤!老庄主这是在责备他吗?这让上官悯感到很没面子,只是他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丝不悦,“已经从多方面开始打听了,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找到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就请老庄主、沈夫人放宽心等消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