傣听后就觉得很唯美,很神奇。嘎拉又说:“孔雀是我们村的图腾,圣鸟,孔雀代表的是幸福吉祥。我们村里都有饲养孔雀,还把孔雀视为善良,智慧,美丽和吉祥,幸福的象征,我们热爱孔雀,就经常模仿孔雀漫步,追逐嬉戏,抖翅,拖翅,登枝,开屏飞翔,久而久之就成了孔雀舞。现在我们村大大小小都会跳孔雀舞。”
傣想了一会儿,说:“你们能教我跳孔雀舞吗?”嘎拉想了下说:“你为什么想跳?”傣没有回答,眼神里流露出无比渴望与期待。嘎拉看到他眼神里的热情和渴待,点了点头。
嘎拉又说:“你想学孔雀舞还要知道我们孔雀村的那个信仰与了解我们村的一切,并且你要承诺一辈子都不要破坏这里的和平,还要保护孔雀村,一生一世都要信奉孔雀。你能做到就可以学了。”傣说:“我发誓一生一世守护这里的宁静。”嘎拉就带着傣到孔雀村里的宗祠里,祭拜。
宗祠里没有祖先灵位,就只有一只高贵的孔雀昂着头,好像在为村里人祈福,赐福,带给孔雀村幸福吉祥,平安快乐。嘎拉点了香烟,跪下去拜了三拜,就起来说了一些村里的语言,好像在请求神灵。然后示意傣也跪下去,并叫傣跟着他说:“愿你美丽的身影,你高贵的灵魂,给我这虔诚者,赐福我……”还有好多话,都是村里特殊的语言。那是嘎拉在说。我想那都是一些祈求幸福平安的话。嘎拉就在我头上点了点三滴水,并给了我一套孔雀村特有衣服。朴实大方,上身为无领大襟小袖短衫,下着宽腰无兜长裤净色长裤,花红色包巾。这种服装在耕作劳动时轻便舒适,在跳舞时又使穿着者显得健美潇洒。它保留着古代“衣对襟”、“头缠布巾,喜挂背袋、带短刀”的特点,这衣服是孔雀村自织的“土布”。这里面还有一只闪闪发亮的银镯。镶金牙、银牙是他们的喜好。衣服上还绣有孔雀的图案,以示勇敢或祈求吉祥之意。
孔雀村的女子穿着打扮,是傣见过最美丽的,它就像孔雀开屏一样,五彩缤纷,美不胜收,令人叹为观止。孔雀村的女子一般都长得身材苗条,面目清纯娇美,看上去亭亭玉立,仪态万方,因此素有“金孔雀”的美称。雨灵算是半个孔雀村的人,她长得很自然,和美。她们不仅长得美,而且还善于打扮,用独具特色的服饰把自己装扮得一个个如花似玉。可是雨灵却没有打扮。孔雀村的女子一般喜欢穿窄袖短衣和筒裙,把她们那修长苗条的身材充分展示出来。上面穿一件白色或绯色内衣,外面是紧身短上衣,圆领窄袖,有大襟,也有对襟,有水红、淡黄、浅绿、雪白、天蓝等多种色彩。全都是用村里自己织的那种土布。窄袖短衫紧紧地套着胳膊,几乎没有一点空隙,孔雀村的女子的这种装束,充分展示了女性的胸、腰、臀“三围”之美,加上所采用的布料轻柔,色彩鲜艳明快,无论走路或做事,都给人一种婀娜多姿、潇洒飘逸的感觉。衣服上的图案有珍禽异兽,树木花卉或几何图形,形象逼真,栩栩如生。每一种图案都含有具体的内容,如:红、绿色是为了纪念祖先;孔雀图案表示吉祥如意;大象图案象征着五谷丰登,生活美好;充分表现了孔雀村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可是雨灵都没有这样的衣服,她穿的衣服都是她妈妈经过改造后,融合现代气息的裙子,加上孔雀村的特色。孔雀村的一群妙龄姑娘穿着筒裙,扭着细细的腰肢,赤着白白的天足,走在小溪畔的石板,穿梭在竹林间,如画,如歌,如水,如诗,如酒。水的灵气,自然的精华,神灵的挚爱。
我接过衣服,很虔诚地看着,嘎拉说仪式完成,你可以开始学。嘎拉还说:“你不是我们村里的原著居民才要这样做的,这是为了让你真正了解我们学习孔雀舞的目的。保护村里的安宁。在我们这孔雀舞是没有跳舞的标准的,都是随着自然音乐,和不断和孔雀交流,从中自己去领悟的,改天就带你去看我们村里的神圣的孔雀。”
傣听了很兴奋。傣穿着着衣服去见雨灵,雨灵愣了,不说话。
嘎拉带着傣和雨灵,划着竹筏,逆溪而上,傣摸着溪水,时不时捧着清澈的溪水,伸向嘴里,伸出舌头舔一舔手上的溪水露出陶醉的眼神。平时我们感觉那非常恶心,可是现在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沐浴在青山中,青山倒影在溪水,绿幽幽的,那么恬淡。傣这样就和青山溪水相融合,就像一幅画。雨灵脚伸入水里,随着竹筏,摆弄这溪水,溅起水花,雨灵手抚摸着溅起的水花,摇着手,哼着小调,小鸟也跟着歌唱。微风缓缓地吹拂,在嘎拉轻划下,他们到了溪水源头,傣背着雨灵走下了竹筏。嘎拉走在前面,带着他们走过幽静的小道,看到一个古寺,我们漫步走过这座古寺,初升的太阳照耀着高耸的丛林。一条曲折的小路通向幽静的山路,山光明净,鸟儿欢悦地歌唱,深潭倒影,更使人觉得心境的空灵。万物一片沉寂,只听到那悠悠鸟鸣的回声。
走过一个不深的树洞,这树洞是很多藤蔓交杂在一起,没有很多人工修饰,一片开阔的空灵幽静,是另一片神奇的空间,与世隔绝。映入眼帘的几座矮矮的竹楼,分为两层,在这有幽深的神秘的环境。就像一个幻境,让他们都惊呆了。嘎拉很虔诚地走上竹楼,轻轻地敲一下竹门,并说了傣和雨灵听不懂的话,就下来。领着我们从旁边的小路绕过去,有走了一会儿,一片空旷的大地浮现在他们眼前,这大地中间是一个浅浅的小湖,两只孔雀在湖边上,时而嬉戏,时而细语。那雄孔雀缓缓地展开那五彩缤纷、色泽艳丽的尾屏,还不停地做出各种各样优美的舞蹈动作,向雌孔雀炫耀自己的美丽。那五色金翠线纹,其中散布着许多近似圆形的“眼状斑”,这种斑纹从内至外是由紫、蓝、褐、黄、红等颜色组成的。这种美感的获取是一种自然的情形,也正是所谓的“可遇不可求”。竹楼斜着,像是要倒塌一样,其实是故意造成这样的,增加孔雀村的特色。
嘎拉说:“你们真幸运,我来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这两只孔雀,这次托你们的福也能看到。”傣和雨灵只是笑笑,又投入欣赏,崇拜中。孔雀那尾屏像一把五色金翠线纹的扇子,在为雌孔雀扇风,在关爱雌孔雀,求爱。
傣也想着,我也想孔雀那样有着关爱的人,回想着以前,只有一段深深的痛。不知不觉中,傣把雨灵当成了心灵的知己。傣想我一定要照顾好她。他们都陷入各自的沉思。
嘎拉说:“这两只孔雀和我们村里的孔雀是不一样的,它们是村里最美丽的,最单纯,最勇敢。它们是纯天然的,它们是在自然中自由生长的。刚刚我去竹楼,是让你们来看这两只孔雀,看看你们能不能看到它们,没想到我们还真的看到。”说完,嘎拉露出很入迷的样子,紧紧地看着孔雀。傣问:“为什么,还说如果它们要离开,你们会让它们离开吗?”嘎拉愣了好久才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只要它们愿意,自由是属于它们的。”
那两只孔雀缓缓地嬉笑般走了。
他们依依不舍地回到竹楼里,里面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小伙子坐在一喝茶,并看着前方,那前方有很多的孔雀,在做着各种各样的舞蹈。那老人叫基拉,那小伙子是基拉的孙子叫巴莱。傣和雨灵,嘎拉一起走进竹楼里,和他们坐在一起,一起喝茶欣赏孔雀跳舞。巴莱就起身随着孔雀在竹楼里跳起了孔雀舞,他爷爷则唱起了孔雀村的小调,为巴莱配乐,那舞浑然天成,那么神奇,那么自然。
不知不觉中,傣他们要走了,雨灵跟基拉爷爷说:“可不可以让我带两只孔雀回去养,基拉说,“你自己去,只要它们愿意和你走,你就可以带回去。”雨灵看起来有点失望。过了一会儿,他们一起在这转了一转,希望能有孔雀愿意跟他们走,却没有。
天黑了,雨灵他们不得不离开了。雨灵依依不舍的眼神,时而回望着,在要上竹筏时,雨灵还想以后我还要来这看孔雀,并一直盯着这地方。直到看不见了,才回过身来,安静地坐着,看起来挺失望的,随后又开心地玩水了。雨灵没有带回孔雀,却在心灵深处,将那两只孔雀的动作记得一清二楚,永远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当她想要跳孔雀舞的时候,那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突然雨灵停止了玩水,手不自觉地动起来,整个人站了起来,在这竹筏里,不断地重复着一个又一个动作,直到完全掌握,还在练。伴着夕阳西下,嘎拉唱着歌,鸟儿也在悄悄滴歌唱,好像在鼓励雨灵继续跳下去。动作一直重复下去,可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竹筏悠闲地往回走,雨灵在舞蹈中忘却了失望,忘却了不快,好像舞蹈就是一切。
傣很早就起来了,看见玛吉在那灶台上做饭。傣就走过去,要玛吉教自己。
孔雀村的那种生活习惯有点像傣族的那种生活习惯,以大米和糯米为主食,通常是现舂现吃,他们认为粳米和糯米只有现吃现舂,才不失其原有的色泽和香味。因而不食或很少食用隔夜米,习惯用手捏饭吃。因为要劳作,所以经常用芭蕉叶将多种食物和米饭和在一起包成糯米饭,成为孔雀村的独特的生活习惯。
傣过去帮忙,并学习做饭,以前傣是从不做这些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却学习他以前讨厌的事情。雨灵也出来,看见傣在做饭,也走了过去,用她的单手抢过傣的锅铲,炒了起来,那么娴熟。傣看得低下头去,羞愧的样子偷偷地露出来,幸好没人看见。雨灵那么能干,要是没有遇到傣,她是没有那么开心,那么快乐。玛吉想着,期望雨灵能更好。玛吉点点头。
傣想我一定要做的更好,不为什么,只为自己。吃完饭后,傣被雨灵带到那有着晶莹剔透的钟乳石的山洞里。雨灵看到孔雀后,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孔雀的神力,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跳得比妈妈好。
就在这一瞬间,傣好像看见洞中映示出一只孔雀窈窕的倒影。见此情影,傣惊喜地盯着观看,只见一对绿孔雀展开了美丽的翎羽,正随着动听的声响翩翩起舞。那独膝用快速的小颤、以及没有起伏的的矮步,那小腿显得非常轻盈灵活,主力腿常用蹲地小跳使舞蹈非常活泼。雨灵手上动作变化轻盈而灵敏,三道弯道造型小巧玲珑。连续的小耸肩使孔雀舞轻快、活泼、热情。由于雨灵只有一手一脚,无法展现孔雀完整的美,可是雨灵却用自己独特的步法,将自己的不足变成优点,突破常规的孔雀舞的模式。那一支纤手像迎接春风的精灵她舞动了起来火山一样的迸发似乎要一下子就将她的眷恋她的热情全部都宣告出来身影越转越快仿忽间她是一个整体那曲线的柔美那舞姿的热情一下子就突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