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叶子风一头雾水。
“等下你就知道了!”媚狐狸从窗口取出号牌,问道,“在几号啊?”
售票员道:“牌上不是写着吗,在左手第十七间。”
“哦,那给我一篮零食吧。”媚狐狸又掏了一百元,取出一个零食篮,里面放满了精美的零食和饮料。
售票员探出头看了看,问道:“有一次性用品,干净卫生,你们要吗?”
媚狐狸有些犹豫,扭扭捏捏道:“多、多少钱一套?”
售票员道:“只要三百。”
媚狐狸二话没说,红着脸又扔了三百进去,取出一个扁长纸盒塞进零食篮里,拽了叶子风就走。
叶子风不明所以,问了几句也没得不到答案,正郁闷,发现眼前这片全是刺竹林,粗的有大腿那么粗,在那浓密的枝丫间,居然隐藏着无数巨大的圆形物,就像放大的鸟巢一样。
“那些是什么?”叶子风问道。
“你真没听说过吗?”媚狐狸顺着路边竖立的编号往前找,解说道,“这就是情侣们的天堂‘安乐窝’了,在窝里谈情说爱,犹如鸟儿一样自由自在。”
说话间,她找到了对应的号牌,上面有条软梯垂下来,梯上有安全带还有一个电子按钮。
媚狐狸坐到梯环上绑好安全带,一手提零篮,一手握电子按钮,说道:“我上去后再把梯子放下来,记住要绑好安全带哦?”
叶子风嘿嘿笑道:“我只会弄安全套,这安全带嘛还没用过。”
媚狐狸脸一红,翻着白眼向上升去,瞬间隐入安乐窝中,不多时窝中打开了一扇小门,有银光透出,软梯就从小门里垂了下来,媚狐狸探出头叫道:“快上来吧。”
叶子风觉得有趣,学着她的样子坐上软梯,生疏地忙活了一阵也上去了,到了门口,软梯自动滑入屋中,媚狐狸帮叶子解下安全带,提起软梯挂在门外,顺手关上门,屋中顿时就密不透风了,连声音都传不出去。
叶子风略一打量,见这小屋犹如一个平底的大鸡蛋,方圆不过两米,底部铺上了毛绒绒的地毯,还加盖了一层白色被单,顶上是银光山水画,光亮柔和温软,就像月光一样幽暗浪漫,估计外壳是能防风挡雨,而且还有隔音功能,人在其中丝毫不觉摇晃,安全可靠。
媚狐狸把零食篮放在面前,娇羞地问道:“喜不喜欢这里?”
“喜是喜欢。”叶子风有些尴尬。“只是孤男寡女的,好像不太合适吧?”
媚狐狸咬着嘴唇,解开零食篮道:“聊天嘛,又不一定要做什么。”
“呃,好像有理。”叶子风哀叹着,看来今晚要开洋浑了,有什么办法呢,人长得帅就是这样。
“你喝啤酒还是雪碧?”她在零食篮里拔弄着。
“酒能乱性,还是喝雪碧吧。”叶子风口中说着,却取了听啤酒,打开喝了一口,奇道,“这雪碧的味道真怪。”
媚狐狸是想不服都不行了,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什么人嘛!
二人边吃边闲聊,到底聊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聊天上。
“这里好暖和哦……”聊了一会,媚狐狸扭了扭美臀,把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
叶子风的眼睛顿时就直了,敢情这騒妞里面只有一件纹胸式的小肚兜,玉颈粉臂小蛮腰全露在外面,在银光的映照下,闪耀着令人喷血的光泽。
“咦……”叶子风无耻地伸手把玩着,嘀咕道,“你们女人真奇怪,居然把棉花塞在胸脯里。”
“什么啊?”媚狐狸气晕,愤愤道,“人家这是天生的,天生的顶呱呱。”
“鬼才信呢!”叶子风瘪嘴道,“明明就是棉花嘛,你当我是傻子啊?”
“岂有此理!”媚狐狸气疯了,刷的一声扯下小肚兜,叫嚷道,“我这是棉花吗!”
咣——叶子风的眼睛抽筋了……
不过叶子风又做了件事,把小肚兜拈起来,翻来覆去地看,嘀咕道:“都什么年月了还有这玩意,难道反古了?”
“这是时尚内衣!”媚狐狸一把夺过来藏在背后,又把外套穿在身上,不过前襟却没有扣,而是合在一起用左手压着,人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兴奋,喘着气、咬着牙、低着头、斜着眼、看着叶子风。
轰——这暗示太明显了!
轰——这明示太大胆了!
暗示明示,明示暗示,无论什么示,都让她发挥得淋漓尽致,入骨三分。
叶子风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念头里全是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目光和媚狐狸一对,意外又发生了,那是一股无与伦比的欲之火从媚狐狸眼中迸发而出,强大得犹如山崩海啸,又似洪水般涌入叶子风眼里,顺着经脉在体内流窜……
第一层视之眼的‘欲’终于得到了!还有“怒、哀、乐”三种能量,叶子风似乎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当然了,成果指的是第一步。
叶子风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司马迁,美色当前,焉有不动心之理?
所以,他伸出了咸猪手……
媚狐狸鼻孔放大,把下巴搭在叶子风肩膀上,咬着耳朵迷离道:“我想红杏出墙,呼呼……我什么都想、呼呼……今夜星光灿烂,我们欢聚一堂,等等等等……”
“我是老实人……”叶子风违心地嘀咕了句。
然后就听见他们大声朗诵诗歌——“啊……大海呀!你为什么全是水?”
“啊……骏马呀!你为什么有五条腿!”
“啊!啊呀啊的啊……”
在诗朗诵后,二人累得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子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四下打量,除了一地狼籍外,媚狐狸已经不见了,屋中只残留着一股幽味,还有一些特殊气味。
这时候,叶子风忽然想起了异界的姬渴,貌似,这个媚狐狸与她有几分相似。
回到现实后,叶子风几乎是每晚梦见异界的人和事,但他知道,那真实的一切,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场遥远的梦,牵挂也好,思念也罢,都将成为过去,而被岁月所冲淡,八十一年后,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自己又何必再苦苦追寻,就让他尘封,成为一场记忆吧。
爬起身,叶子风失神地穿上衣服,心中五味杂陈,分不清酸甜苦辣……
很久以后,叶子风都觉得愧对老洁,似乎,老洁也从各方面知道了这件事,不过她没有砂了叶子风,而是暴打了他一顿,男人嘛,不色的又有几个,让他存着一份内疚,对自己反而会更好,所以,有时候女人还会故意让男人犯错,不然,自己就没有欺负他的本钱了。
好聪明的女人啊,男人永远不是她们的对手!
男人一旦开始放纵,就会像沾了荤腥的猫,更何况,叶子风这之猫比其他猫更喜欢腥味,这不,才开了洋荤没两天,叶子风就食不知味了,正好,冯琴有好多天没见到叶子风了,就打电话给他,说自己脸上长痘痘了,让他看看。
以前叶子风总是矜持着,当然了,叶子风字典里的破还是有底线的。
吃过午饭,叶子风就让宋雪儿给自己打掩护,说要去看个病人。
宋雪儿这两天一直忙着编撰《阴阳神针》,虽然现在才完成两条经脉,但那份成就感却是无与伦比的,她相信,叶子风一定能研究出显现经脉的药物,也是就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她希望,叶子风能凭着这套针灸术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也正好利用这套针灸术隐藏他疯狂实习生的真实身份,毕竟,这套针灸术可大可小,根本不怕被人知道,是以,她对叶子风佩服的五体投地,几乎是言听计从,说打掩护就打掩护,半点小心思都没有。
就这样,叶子风就夹着五条腿到了春雨酒楼,这个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花花绿绿的东西,要是冯琴知道这小子已经开窍了,不大跳钢管舞才怪。
在卧室里,冯琴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促狭地看着叶子风坏笑。
叶子风揉着鼻子道:“你又骗我,脸上根本就没长痘痘。”
冯琴爬过来趴在叶子风腿上,撒娇道:“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人家想你嘛,难道你就没想过人家吗?”
叶子风支吾道:“我家里不是有只母老虎么,实在脱不开身啊,再说,我现在忙得很,也没时间嘛。”
“哼……”冯琴娇哼了一声,悠悠道,“恨不相逢未嫁时哦,要是我也是初女,一定从老洁手里把你抢过来……算了,能喝点汤也就不错了,我这人很容易满足的,不过,今天你必须给我做全身检查,不然我揉肿你。”
“咝……”叶子风又呲牙了。
接下来自然是做全身检查了,这个有些少儿不宜,未成年人不准偷看。
忙活了一阵,叶子风忽然问道:“冯姐,你搓过地板吗?”
“搓地板?”
“是啊,就是跪趴在地板上,嘿嘿,你知道的。”
冯琴挺胸坐了起来,脸色一变道,“你、你你你、你难道要……”
“嘿嘿。”叶子风坏笑。
冯琴还以为他有特殊嗜好呢,吓得脸都白了,尖叫道:“我才不要呢,你个变态的家伙!”
叶子风一听,彻底倒塌了,道:“我只是想给你按摩而已,没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