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风汗了,厚颜无耻地说自己现在是吃软饭,谁叫你儿子长得帅呢。
老妈对此郁闷不已,说过两天想回来看看,就挂了电话。
叶子风心情大好,多年的郁结终于散开了,回到屋里,见老洁还躲在屋里,就笑道:“宝贝,我妈说要回来看你呢?”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而且我爸也不知道,至少要先告诉我爸吧……”老洁紧张坏了,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转来转去。
“呃……”这下换叶子风发毛了,牙牙的,人家老丈人叫自己帮他照看女儿,自己倒好,来了个监守自盗。
叶子风想象着老彰仁暴怒的样子,汗水就下来了。
这时,电话又响了,叶子风一看竟然是色胆包天地媚狐狸打来的,再看时间都过了七点,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洁,一个朋友有急事找我,我要出去一趟。”
“你又要出去啊!”老洁打开门,见叶子风已经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心想,算了,男人还是不要管得太严,应该给他一点自由的空间。
叶子风出了院门,见阳台上的老洁并无生气的样子,就放下了心,打的赶往忠山公园。
临近初冬时节,四川的晚上七点已经夜幕降临了,街上车流不断,灯火辉煌。
车上,叶子风赶紧回拨媚狐狸的电话,说道:“对不起啊,被老洁看得紧,现在才出来。”
“哼。”媚狐狸娇哼道,“只要来了,迟到一点没关系。”
“呵呵,那你等我。”叶子风挂了电话,心里就琢磨,这媚狐狸到底想干什么呢?
叶子风幻想了无数个姿势,可又觉得不太可能,索性不再去想,到了自然就知道。
在忠山公园下了车,叶子风还记得和媚狐狸约会的地方是翠竹林,就整了下仪容,心情忐忑地进去了。
翠竹林是忠山公园的一大美景,在南山腰上形成一片竹海,林内干净整洁,偶尔有几张石桌石椅和若有若无地昏暗灯光,许多阴暗处,不难看见搂搂抱抱摸摸抓抓的狗男女们。
这里,就是情侣们的天堂,人一进去,就像野兔子进了深山,随便你怎么搞都不会有人知道。
“你在哪儿啊?”叶子风在林外的零食摊位间四出搜索,望着广阔无涯、连绵起伏的竹海,好像没了方向感。
“你顺着主道往里走嘛,我出来接你。”媚狐狸说话永远是酥得入骨,又娇又嫩。
她本来就只有二十二三岁,足足比殷安邦小了十岁,叶子风听医生护士们议论过,说殷安邦生理上有点问题,也就是太监,因此估计媚狐狸是熬不住了,四处招蜂引蝶,动不动就发騒。
这也难怪,食色性也嘛,男女都是有需要的,可奇怪的是,人人都知道媚狐狸喜欢发騒,但就是没人抓到过现成,而殷安邦也是有所耳闻的,同样是不闻不问,根本就没听说过他们发生过矛盾,平时出双入对,俨然恩爱夫妻。
叶子风进了竹海,幽深地竹林便淹没了他,幸好林内有主道,倒不至于迷失方向。大约深入七八百米,阴暗的竹林内忽然闪出一条曼妙身影,一件低胸外套裹着性感的身材,露出细长粉颈、白嫩的大腿,似乎,她除了外套外,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当然,到底没有还要看过之后才知道。
叶子风摸着鼻子看了又看,干笑道:“嘿嘿,这天气好像不适宜这样穿吧,再怎么说也该穿条皮裙啊?”
媚狐狸嘻嘻笑道:“我这外衣还抵不过一条裙子么,我都嫌它够长了。”
叶子风忍不住就把眼睛往下移,帐篷就搭起来了。“这……这也太露了吧……”
得,他还吞口水了。
“露吗?”媚狐狸掀起衣角看了看。
我倒!叶子风的眼睛顿时瞪得比青蛙还大,敢情人家里面还是穿了条时尚裤子的,只是,说这是条裤子,还不如说是条小内内,短得都不成样子了。
“走,我们到里面去……“媚狐狸还真不害臊,拽了叶子风就往更幽深的密林绕去。
叶子风只觉手中握了团柔滑的橡皮,暖烘烘的好不受用,也知转了几转,拐了几拐,阴暗处总会听到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偶尔还能看见不知名的草木或怪石丛中有男女纠缠,这情景让老实的叶子风看得直喊受不了。
“呃……“叶子风直吞口水,支吾道,“我们来这好像不太合适吧,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按叶子风的想法,媚狐狸一定是把他拽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什么什么的。
岂料,媚狐狸却把他拽到了一个较为突出的地方,这里竹少叶疏,不远处还有灯光洒过来,从竹林的缝隙中竟能俯视泸州城的繁华,夜风袭来,清冷而不凄凉,若再来一首浪漫的曲子,一定别有情调。
媚狐狸嗤嗤一笑,依在一块巨大的鹅卵石上,吊着叶子风的手轻声谑笑道:“就是怕人看见才来这里啊。”
“呃。”叶子风不自然地四出张望。“我……我可是老实人来的……”
“嗤嗤……”媚狐狸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咬着嘴唇娇嗔道,“老实么,那这帐篷是怎么回事?”
“啊?”叶子风羞得要死,赶紧靠在鹅卵石上闭紧膝盖,问道,“你到底想干嘛嘛?”
“你以为呢?”媚狐狸依上来,在叶子风耳边吹气。
“我怎么知道。”叶子风有些奇怪,这小妞的心里明明就很平静,一点黄涩念头都没有,却要要装成很饥渴的样子,什么意图啊?
媚狐狸忽然问道:“你想不想喝点什么?”
“在哪儿喝啊?”叶子风道,“这又没茶坊。”
“有啊……”媚狐狸一抬下巴,舔了舔舌头。
“唔……”叶子风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咯咯咯……”媚狐狸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拽着叶子风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去哪儿啊!”
媚狐狸笑而不语,牵着叶子风往里走。
叶子风又感受了一下她的念头,确实很平静,可这家伙眼中为什么满是激动呢?
“你是不是想做点什么。”媚狐狸调皮地看着叶子风。“我是说,你是不是想和我做点什么。”
叶子风道:“你说呢?”
媚狐狸捉狭地笑着,不吱声。
‘装,继续装。’叶子风眼珠转动,故意靠近她,把目光落到她衣领里,一脸色相。
媚狐狸咯咯一笑,居然故意挺了挺胸,问道:“这尺寸还行吧?”
“没量过。”叶子风实话实说。
“等下我让你量。”
“咕噜……”叶子风又咽口水了。
“在哪儿量啊……哦不,我是说去哪儿呀?”叶子风汗死了,暗中鄙视自己脑子里尽是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
“去了你就知道嘛。”媚狐狸把叶子风整条手臂抱在怀,一路磨擦着往前走。
“吃吃……”媚狐狸偷笑着,咬着叶子风的耳朵问道,“怎么心跳这么快呀,难道还没开过洋荤?”
叶子风死不认帐道:“胡说八道,你那样磨来磨去,就是开过浑荤的人也受不了啊!”
好嘛,他居然不打自招了!
“我的天,二十三岁的老初男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媚狐狸惊讶极了,体内忽然涌出无数黄涩念头。
叶子风恶汗不已,自己说露嘴也就罢了,难道她有那个什么情节?
果然,媚狐狸的黄涩念头一发不可收拾,连路都走不稳了,整个人好似没了骨头,软趴趴地吊在叶子风身上。
叶子风低下头,想问问她到底要去哪儿,嘴唇却无意间碰到了她发烫的耳朵,还没开口,就天璇地转了,还差点晕倒。
媚狐狸死死地箍着叶子风的脖子,咬着嘴唇嗤嗤笑道:“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逮住就啃!”
“我倒,到底是谁啃谁呀!”叶子风气得直喘气。“我二十三年的初吻啊,你说都不说一声就夺走了,简直岂有此理!”
媚狐狸愕然半响,忽然变戏法似的拈出一张百元大钞,在叶子风眼睛上晃来晃去道:“你的初吻我买了,一百元够不够?”
“你——”叶子风怒了,一把夺过钞票吼叫道,“再怎么说也要给八吧,初吻就那么不值钱!”
媚狐狸的嘴巴顿时张成了O型,僵立当场。
叶子风拿着钞票抖了抖,还对着灯光看了看,问道:“不是假钞吧?”
媚狐狸被叶子风彻底干败了,一路狂抹着恶汗,耳中还不时听到唧唧歪歪的声音。
“就算不给八,七总要给吧,我那可是初吻,上次有人出了一百一我都没卖的,等等等等叉叉叉叉。”
走了大约几百米,林中出现一道钢丝围墙,往里看,见见一间竹屋。
叶子风奇道:“这是动物园吗?”
媚狐狸拉着叶子风寻到入口,娇笑道:“是啊,不过是原始人动物园,他们都住在竹梢上。”
“没听说过。”叶子风离开泸州好多年了,想不到忠山公园里还有这等所在,好奇的东张西望。
媚狐狸笑而不语,到了竹屋前掏钱买票,叶子风见她递了八张百元大钞给售票员,跳脚道:“门票都要八百啊!”
媚狐狸白眼道:“不是门票,是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