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震惊的呢,而且夜珉也已经离开了皇宫,这夜天也确实是该改改自己的计划了。
“白大人望四殿下和慕容姑娘回到南疆大营之时,能替南唐说几句话,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和西蜀一起对南唐进行攻打。”
“我们又不能控制南疆大营对于战局的部署,而且,我们不攻打你们南唐,到时候让西蜀占了便宜去,这个罪责我们可承担不起!”
“但是陛下也说过,他未曾忘记和北齐的约定,所以四皇子殿下大可放心。”
“和北齐的约定,那也是和太子的约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拓跋珪却还是不信。
“殿下,既然这是白秋所说,那么我们就按照他说的办吧!”慕容倾城却是向拓跋珪说到。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这个白秋?”可是,慕容倾城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适得其反。
“殿下,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什么相信不相信之说,事实便是如此。那白秋也只不过是先一步的将所有的事情理顺了罢了。”
拓跋珪听着慕容倾城那已经了然的口气,心中还是隐隐的有些不快,他就是固执的认为那个白秋图谋不轨。
慕容倾城看着拓跋珪还是不愿意将此事揭过的样子,便向拓跋珪详细的解释了起来。
“殿下,其实现在再过不久这件事情就会人尽皆知了。”
“什么事情人尽皆知了?南唐和北齐有合作的关系吗?”
慕容倾城摇摇头继续娓娓道来,“不,奴婢所说之事是这南唐质子是殿下送回国的。现在不管是夜天做了什么决策,都会渐渐的被人联想到您,此时的北齐和南唐的合作也也是显得顺理成章,既然这样,那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而且,现在是南唐欠着我们人情,他在各事上都还要依仗我们北齐,我们在多做一件顺水人情又有什么损失,最主要的是即使南唐和西蜀已经开战了,那么我们也是站在一个坐收渔翁之利的位置上,这带来的利益要比我们现在攻打南唐要大的多。”
“事情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简单吗?我看这夜天回到南唐后就变了脸色,绝对不可能仅仅如此就这么轻松的放过我们。”
“不殿下,正因如此,我们才是想的过于复杂了,其实我们都忘记参考了一个因素,那就是现在的夜天和胤浩处在相同的位置上,他们都是新登上地位的国君。虽然南唐的老皇帝还在世,可是你也听到了,他既然已经远在行宫中安养晚年了,那么就不可能再接触政事,这对于南唐不得不说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另外的一个要素就是那回到封地的武王”
“夜珉?他回到了封地能起到什么作用?人人都会知道他是因为在选举大典上的临阵脱逃才会落到现在自己灰溜溜的回到封地的状况。”
“是的,殿下,人人都会这么想,可唯独有一人不会这么想。”
“你是说夜天?”
“夜天生性多疑,这是他成长环境所造就的,他会怀疑一切的风吹草动,要不然他也不会生存到现在,只是就是因为他是生存的资本,被磨砺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他才会对夜珉更加的警惕。即使那武王只是真正的回到封地,不想参与政事,可是这件事都要在夜天的心中变变味儿,所以只要武王存在,夜天心中总会对南唐有那么一点点没有完全掌控的感觉。”
“这个可能对于夜天这样的人来说是很可能的,毕竟在他还是质子太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掌握了南唐国玉玺的所在。”拓跋珪在慕容倾城说到这个上面的时候终于赞同了慕容倾城的说法。
“是的,殿下,现在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就要利用夜天的这份猜忌,所以,我们现在我们才有去配合白秋。”
“可是我们回到是南疆大营啊,楚臻可还在里面呢!”
“这个也不用殿下担心了,现在的南疆大营中有李将军在,在在西疆大营的时候,奴婢就在临走之前已经同李将军说好,所以现在的南疆大营也是满安稳的。”
拓跋珪听着慕容倾城说李将军也在之时虽然还是不满着,但是已经稍稍的放下了自己的心。
拓跋珪心中的别扭是冲着慕容倾城去的,但是拓跋圭也不再去计较现在的这些琐事了,其实一直以来大家就是走一步是一步,而且如果这件事情顺利的话,最后最大的赢家将会是他。
那士兵一直侍立在一旁,当慕容倾城和拓跋珪说完之后他依然没有动作,慕容倾城看着他询问道。“白大人的意思我都已经明白了,那么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既然慕容姑娘和四殿下已经明白,那小的就去将船速提快,这样能尽快一步的行计划,也能尽快的让南唐转危为安。”
说完这句话,那个士兵就沿着他出现的路线下到了船舱的深处,果然,在他下去没一会儿后,船速更是快了不少,拓跋珪和慕容倾城站在船头,遥遥的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江对面,他们已经能看见水陆相交的线了,相信再过不到多久,他们便能回到北齐的南疆大营了。
而此时手在南疆大营内的李威和楚臻已经将这群西蜀士兵训练的差不多了,虽然对比起他们南疆大营的战士们,这些人还是逊色了不少,但是这样便足够了,又不是自己家的士兵,李威和楚臻当然不会心疼。
而那边的西蜀士兵却都是一个二个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李威他们。
这几日的训练让他们对李威和楚臻总是怀着莫名的情绪。
本来他们的心中是十分愤恨的,可是随着日子渐渐长了,他们倒是习惯起这两个北齐的将军了。他们一时有些困惑了起来,就这样莫名的当了俘虏,还快要被人同化,让他们的心中迷茫万分。
“报,将军,临江岸边正有一艘大船急速靠近。”
李威吓了一跳,楚臻急忙问道:“是南唐的人打过来了吗?有多少人?”
“只有一艘船,船上只能见着两人,而且那艘船上好像什么旗子都没有挂,并不能确认来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