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淳轻轻地拍了拍邬盟卡素的玉背道:“放心吧,为了你我也不能轻易就把命丢掉,我们还没有尝到爱的滋味呢!”
邬盟卡素忧伤道:“都说侯门深似海,我看是太贴切了,你不觉得父侯他们自从位列三公后,整日过得都是小心翼翼?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淹死,果不其然,这一天还是来了。”
库淳叹了口气道:“伴君如伴虎,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为虎作伥,或许真的有天意,报应来了。”
“你怎么可以诅咒父侯他们呢?无论如何他们也是我们的父辈!”邬盟卡素不高兴道。
库淳赶紧解释道:“你知道我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我厌恶虚假之人。”
邬盟卡素道:“其实我喜欢的就是你没有阴暗的心境,但听到你对父侯他们不敬我难免……难免心里不高兴。”
库淳稍顿道:“我虽然自认为没有错,但或许你才是对的。好了,我们不说这些烦心话,我们还是赶紧赶回去,边走边想想还有什么救他们的好办法没有?”
“嗯,我们走。”邬盟卡素赞同道。
快马加鞭,两天光景库淳和邬盟卡素就到得蜀国王宫城外。
库淳带着邬盟卡素没有进城,反而往一处荒郊野岭驰去……
到得一处数十米高的绝壁之下,库淳朝峰顶学做狼嚎叫了几声,突然上面用升降的方式放了一个箩筐下来。
库淳挽着邬盟卡素就跨进了箩筐,迅即箩筐又慢慢地升了上去。
到得半空中,邬盟卡素死死地抱着库淳,眼睛闭着不敢睁开,胆战心惊地哭腔道:“这是干嘛呀?他们跑这上面去干嘛?这一不小心摔死了怎么办?谁负责?”
库淳微笑道:“这峰顶驻地就是家父暗养的一千死士,他们每个人都有一身超强的本领,一般情况下是摔不死的,就算摔死了,他们也绝无怨言。”
“这也太不人道了吧?”邬盟卡素道。
库淳稍作沉思道:“这天下事真的很难说,或许这样做的确不人道,但若不是家父收留了他们,谁知道他们在世间又会造下多少冤孽?”
正说话间,忽然上面传来一句蛮豪的声音道:
“少主,真的是你来了?”
库淳大声道:“少说废话,稳当点,和我一起的还有个姑娘,她胆子小。”
“遵命,小的这就下细点。”
摇摇晃晃,终于到了峰顶,邬盟卡素依旧不敢睁开眼睛,顾不得矜持地任由库淳抱着往前走……
忽然,有上千人齐刷刷地高呼道:“少主亲临,我等荣幸。若有吩咐,在所不辞!”
这几句话本来只是恭维和表决,但同时出自上千人之口的高呼,就顿时让人感觉肃然起敬,鸡皮疙瘩浑身爆起。
邬盟卡素赶紧睁开眼睛,猛然看到峰顶的平地上黑压压地单膝跪着一片相貌各异的男人,朝库淳尊敬地高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