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这么说你可能听得有些迷茫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翁明子失落低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
身为地灵的姽婳很能理解他言语的大意,满心期待着他说出更多有趣的发现,双臂趴在岩石上痴痴地望着他微笑,近二十年来……自己第一次看到了相同长相和想法一致的人,虽然他、、、、、、有些不同!
翁明子无意间回头看到了她兴致勃勃地面容看着自己起初有些震惊,片刻后立马振奋起来:“你知道吗?它就像我手中的这根蒲公和瓝草,它们有的可以消肿止血,有些甚至可以祛除热病,人类与自然的相息相克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需要不断地发现和探索才能更加地了解我们生活地这个世界!”
激动地从背后竹篓里拿出两颗药草,翁明子特别地有成就感!唯一可惜的就是、、、、、、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是一副微笑地表情静静地聆听。
眼看着天空慢慢变暗,森林的夜来的更快,翁明子突然站了起来面对姽婳有些纠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里夜间更加可怕,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决心转身迈出脚步后又止,翁明子再次转身:“对了!你、、、、、、每天都会来这里吗?我下次该怎么找你?”他鼓起勇气相约,因为他不想就这样失去一个愿意认真聆听自己梦想的人!
姽婳还是那副表情点点头,翁明子听此异常兴奋转身离开了!一直待在水里的姽婳就这样不舍地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森林之中:部落、、、、、、?村民、、、、、、?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还是她们长的都和翁明子一样?
离开溪水的掩盖,她的蛇尾露出来坐在岩石上,姽婳轻轻抚摸它,更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每次想要接近那个方向都会被父母强行阻止或者受到惩罚,它说那里都是恶魔!
姽婳双眸灵机一动:我可以偷偷去看看他眼中的世界,然后在偷偷的回来不就行了!也许他们的世界不是父母所说的那样呢?而我……也不该永远待在这阴暗的森林里。
心催促着她的行动而行,也许是因为想要再见他,或许只是为了看看外面的世界、、、、、、、!
山脚下一片草屋聚集一起,烟雾缭绕正是煮食间,靠近河边的木质房屋,透过窗户可以清晰看到翁明子在一个人发呆冥想,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女子的美容,让人难以忘怀,浮想联翩。
夜,已经深了!部落的村民要不睡去,要么燃烧起灯油火收拾着自己白天需要农耕的用具。只有翁明子仍在床边发呆玩弄手中的翟毛。
姽婳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她所好奇的世界,靠近森林不但有农田,房屋,食物,还有很多长相类似的人类。突然巨大的落水声让湖面上的鸂鶒们落慌而飞,水中鱣鱼飞速逃窜。
翁明子闻声望去却漆黑一片,哪怕是月光也因为自己处在光亮之处而看不到任何声音来源之物。时间的流逝下,这里变化很大,人类研究除了不同的武器和农耕用具,食物,等等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的房子建在水边,有木制走廊看上去脆弱却能容纳一人来回走过多年,河边生长的菡萏极为优美。姽婳从水中脱颖而出如花中仙子惊艳。
头部倾斜表情动作异常可爱,姽婳痴望着他光明下的身影看到清清楚楚:这就是人间?他生活的环境……?有光明,有别致的建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向往和憧憬。
突然张嘴的姽婳似乎要说话的节奏,可是憋在吼间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我是地灵,掌管这片土地自然的平衡不被破坏,猛兽形态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动或是进化新种,而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他们的存在,不应该吗?
游到木房靠近他的窗户,姽婳突然出现在正发呆遐想的翁明子面前让他吓了一跳蜷缩身体尖叫一声:“怎么了?儿子!”外面的母亲褚氏闻声问候。
“没、、、、、、没事!”片刻才冷静下来的翁明子以为自己因为念想而产生的幻觉,没想到她就这么真真切切地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你为什么老是待在水里,赶快上来啊!”翁明子惊慌之余问了很多问题,想到深夜她会冷连忙上前准备拉她出来却被拒绝。
姽婳听着他说的美妙语言学的很快,不过对于说话还是有些生疏,只是摇摇头拒绝了他的请求傻傻地看着他俊朗的面孔和精致的完美五官。
翁明子有些失落,不过也没有在意她的拒绝,而是跑出去后片刻又跑了回来拿出一袋布袋的麨粉:“这个给你,回去拿热水搅拌一下就好,很好吃的!”
虽然好奇她的特殊,翁明子还是愿意和她做朋友,行为古怪不影响对她的喜欢印象。姽婳接过布袋,手臂上清清楚楚“姽婳”二字的印记:“你叫姽婳!很好听的名字!明天你还会去那溪水边玩吗?”
姽婳疯狂点头表示赞同,年龄相仿的她们很快就彼此相知相惜。已进入深夜,森林中突然响起猛兽的呼唤声而震惊了姽婳望去,她微笑面对翁明了,食指指着离开的方向,告别后迅速转身离开了。
翁明子幸福的表情直到她离去从未落下,甚至开始期待着明天的快速到来。而离开后的姽婳手中拿着装着麨的布袋被蛇母发现后勃然大怒,仰头嘶吼将布袋撕扯,麨粉洒落一地,并禁止她离开这座山洞。
跪坐在石床上的姽婳不明为何,委屈大哭,她不想过着整天躲在冰冷潮湿的山洞里,而是尽情沐浴在阳光下和喜欢的人幸福的微笑。
二十年前留下的满身伤痕清晰可见,青虺不忍在一旁偷偷观察,可他也不能心软放任女儿去接近危险的人类。
第二天清晨又是全新的一天,翁明子异常勤劳在吃过早饭后告诉母亲自己要去打猎就早早上山了。穿梭险巇崎岖的森林,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条优美的小溪,只见鸂鶒筼筜却空无一人。
时光消逝分分秒秒,翁明子坐在岩石上仍是满心地期待,可森林的深远出,隐秘地山洞里被双蛇看守的姽婳则一人痴望着头顶上狭小片的天空发呆,她的白色长尾来回摆动于水中,心不在焉的样子迫切想要逃出去。
头上的天空由艳阳高照到暮云叆叇,再到不如灰暗,坚持不懈坐在原位的翁明子吃完了自己带来的食物,等到天浑地暗了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身边的飞鸟已经消失不见了!鵩禽驻足树梢展望了这等待中的男子很久也离开了!眼见就要黑夜来临的他不能再待着这危险之地,夜里的森林是可怕的!
决心站起后他不舍回望还是不得已离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还是愿意相信她是听错了时间或是被什么事情给阻挡了。
从那以后,翁明子就开始闷闷不乐,因为想念又害怕从此以后会见不到姽婳而伤心难过,母亲褚氏见儿子异常也请来了巫师木沙椤看个究竟,身后跟随的女儿訸晏则偷偷看着他,内心疯狂波动。
按照祭祀的顺序,木桌上摆酒,果,肉食等以请天神查看实情,在一番鬼闹之后,翁明子实在难以忍受而故作好转态度应付。
褚氏见儿子有气色便更加相信木沙椤的通天能力,拿出家里前些时日猎回的整鹿以示感激。按照部落内衡量,翁明子算是村里最为富裕的生活,他的父亲又深受部落族人的尊敬。
木沙椤见女儿钟情翁明子便伺机暗处套话褚氏的意思,没想到她却以儿子意愿为由给阻止了!心声不悦的木沙椤带着整鹿仰头挺胸离开以示自己尊贵的身份,却没想到在靠近河边的泥水岸发现了二十年前类似的妖物印记。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初次见到母亲如此紧张,身为女儿的她也感觉到了不安四处观察周围的环境吞咽口水。
“噢、、、、、、!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不该想到的事情而已!”眼神里散发阴暗地转身看向褚氏家木屋,翁明子的病肯定与此有关?可问题是、、、、、、二十年前的她已经死去,还会有谁?
再次陷入当年的回想,那奇怪的孩子突然出生,门外的奇怪印记,她为何誓死保护那女孩,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那婴儿回来报仇了!
因为回想而突然踉跄后退一步,身旁的女儿也开始害怕起来抓住母亲的衣服:“到底怎么了?”
木沙椤再次查看那妖怪印记,看了看身边的女儿,再侧脸望着翁明子的窗前:“也许、、、、、、我有办法让你们在一起,虽然有些冒险,真实性还有待怀疑,不过母亲还是可以为你解决一切!”
心生一妙计而露出邪恶的微笑,拍了拍身边的女儿以做鼓励,女儿听到了母亲的宣言更是激动地不知所措:“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母亲!”
母女相继离开,身后的徒弟费力抬着整鹿跟随其后。此时的翁明子没有彻底地恢复心情,而是可惜了前些时日父亲上山费劲心思狩猎的成果,虽然自己知道原因不相信她们口中的神鬼之说,可反驳也是没有意义,甚至会四处碰壁,因为质疑别人的信仰而激怒对方,这样完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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