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不过,她以为若果不能做睿王爷,那么就只有委身做太子侧妃了。可没有想到,官轻枚却又忽然给她机会。怎么能不激动?不过,这一切必须要把官轻枚给处理点,彻彻底底的!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只要有空隙,她就能够勾引到人!无非就是有一张倾城的脸罢了!等有一天她迟早要把她那张狐媚的脸给毁了,才解气!
“看来官小姐的运气着实不好了点。”既然已经被赶出了官府,她自是没有必要周旋了。官轻枚巧笑嫣然的立在椅边,看了看门,又看了看他们的位置,这得有多远才可以看到啊他们!他们在里室!
“官小姐进门从不敲门吗?礼数实在让人担忧,似这等模样,实在是有辱小姐身份,到是像个下人般。”莫非的话不温不火,还带点惋惜之情。恰到好处的讽刺。
官轻茹怎生料到会如此,她只想着要让官轻枚的把柄落在手里,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此刻面上表情有点转了青色。关于莫门门主莫非的言传,本身就不多。此刻,真的见到了,她是真的拿捏不准莫非的性子。只是端着苏颜的话,不可开罪于莫非。低头赔了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于自己吃亏,那也只有认了。谁让她自个送上门来找羞耻。
“官小姐既然已经知道错了,那莫某也是不便再生气的。只是,你平白打扰了我吃东西的雅兴,实在是让我很不爽快。”莫非说完又一次闲闲的敲桌子。每一下都是节奏分明。似很有耐心,又似很快就要发火。官轻茹在那一下一下的魔音中,眉心抽了几下,他到底要干嘛!
“丫头,还记得上次扰了我雅兴的人,是怎么处理的?”莫非忽的抬头问,摆明了要把如何处置官轻茹的事,交给官轻枚。
官轻茹思量着,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人还是问题,但那倒也是次要的。关键是,此刻,官轻枚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不能如此被官轻枚宰割!
“门主,其实官府也有专门惩罚这个问题的先例。”官轻枚怎么没有听说过?莫非刚刚有的先例?那她到要看看官轻茹能有多狠,会怎么罚自己!也是到这一刻,她仿佛才看清楚官轻茹。她原来是这么个心思缜密的人呢!能藏的那么深,她想不去当间谍真是可惜了人才!
“说来听听?”莫非顺她的意,反正敲定权利在他手里,怎么玩,都是玩,无妨。
“罚一天不许吃东西!”她咬咬牙,狠狠的说,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很严重的处罚了。毕竟,她从没有被罚过。
莫非摇摇头,“你当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还是你以为我在同你开玩笑?”声音有些怒意,这样根本不叫罚!他听尚莺说过,官轻枚小时候做错了事,是要做很多粗活,还不能吃饭。他的表情是被人耍了一样,仿佛怒气还在节节攀升。官轻茹吓得脸色苍白,哆嗦着问“那门,门主,要怎么罚?”她后悔死了,早知道官轻枚回来没有好事,自己还蹭上来!既然知道二人有奸情还这么张扬!她不是自掘坟墓吗!等等,他们有把柄在她手里,她为什么要怕?
“舌头的错,那就割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听得胆颤心惊。相较两人,官轻枚也有些休闲的看戏了。心中暗暗给她师父喝彩!说得跟他真的很生气一样!她见过他惩罚人,又扣工钱,有直接赶出门的,还没有要器官的。可见,只是吓吓官轻茹而已罢了。说来,师父要真的惩罚人,还就是一个绝。夺人钱财,他会封死这个人的经济来源。当真是杀人不见血,他的师父,真正的武器!让被罚之人的心中,一刀更比一刀狠。每一道都是悔意,不甘,生生折磨。
官轻茹彻底重伤,她话语有些不稳,只听得断续的说,“你,没有开玩笑?”颤抖的声线在寂屋里响起,有浓浓的害怕,还有不可置信!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官轻茹退后了好几步,“你不能。”她说,更加靠进了门,似乎以为那样就可以逃过厄运。
“喔,怎么不可以,你以为我没有那个能力?”
“你没有那个胆子!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官轻茹底气足了点,但是,气场上就差了。
“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