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她企图逃,他拽着她的手,好整以暇的看她要怎么逃?
站都站起来了,她十分尴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有软绵绵的认宰。“我洗,师父的衣服当然要徒儿洗了!天经地义嘛!”莫非果然放开了手。
“这么说,你一点不介意,以后帮我洗衣服咯!”
“介意!”她怎么这么嘴贱呢!
“听不到,你在说什么?我最近这耳朵,有些不好。医生都说要好好治治了。”官轻枚还能说什么,人家连面子都不要了,要赖她洗!
莫非笑了一会,面色有些不好。他今天没有吃午饭,这会有些不太习惯。习惯这东西,的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指尖不经意的划着桌子,一下人就焉了一大截。
官轻枚绕到了他的后面,捻了一块栗子糕。本来是要递给他的。因为她知道他到中午是要吃饭的。此番,由于她昨夜的折腾,他早饭就拖后了一个小时,现在又错过了午饭。心里有些不大好意思。但是,当走到他的后面时,看着他伸出来的骨节分明的手。狡黠的一笑。将脑袋放在了他的脖颈出,拿糕的手饶有兴致的在他眼前绕了一圈,“师父,我喂你?”
“你这丫头!”他看着她四处飞舞的手,快得都像一只小蝴蝶了,有些无语。要怎么喂?或者说他要怎么吃,更准确些。
“嗯?要吗?”她促狭。也让他吃瘪了吧!真是难得,难得!她觉得自己着实有长劲。
“好啊!我不介意吃点人肉。”他表示咬到不负责。
“厄。给你。”她喂到他嘴边。讨好之意无疑。
就着她的手,他咬了一口,“怎么还叫师父?”不是应该换个称呼吗?至少可以叫名字。她还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呢!
“师父不觉得,叫师父就像情人间的情语嘛?”她觉得像。
像吗?莫非想了想,无果。好吧,她爱怎么都可以的。莫非表示完全纵容。
一块糕没有吃完,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两人都不自觉的皱了眉,他们没有去找她,她到自己找来了!
“怎么大姐平时都是这样子吗?”她一进门就见到官轻枚喂莫非吃东西。鄙夷之色顿现。没有皮面的女人,就是不用人来怎么样,也会自己露出狐狸尾巴的。她认准官轻枚就是这样的下贱之人。思索着,要是把他们师徒的丑闻公布于众,不知道睿王会不会还像两年前一样,坚定的不退婚?毕竟没有人可以忍受这样的绿帽子。即便睿王喜欢她!
本来她以为睿王娶官轻枚只是为了钱,但是,如果只是那样的话。那么此刻官轻枚早该收到休书了。官轻枚现在已非嫡女,也没有钱。唯一一点不就是有个师父嘛!至于什么莫门掌门,那就是不可能的了!莫非早晚要娶亲,早晚有子女。怎么可能要传给她!只是,就是这样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官轻枚还是那样轻易把弄着她想要的。她恨极了官轻枚!
最可气的是,就在前不久,还传出睿王常出入桃花庵,甚至今早还有人看到睿王从桃花庵的山路上下来。她在太子府里就坐不住了。本来官轻枚离开,她以为她机会来了。偏生又出这种妖蛾子!她官轻枚就是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