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莫非费了很大的劲,确实没有她所谓的把柄。
“你和她的事不怕我抖出去嘛?”官轻茹自以为是棵大树,却不知道使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她没有料到官轻枚会拉着莫非的手,温和的问她“是这样吗?”她更没有想到,莫非会回握官轻枚的手,不但没有偷情被抓的惶恐,反而是那种嘲讽的笑。好像,天上下雨,本来很正常,而她却大惊小怪。这简直是**里!他们竟然做得这般的自然,她觉得世界观一下子被冲击了。气的只能一个接一个的说你,你!
“官小姐,你的舌头,我要定了。你是自己割?还是我来割?至于,把柄。我和丫头很快就要定亲了,我不介意你免费给我宣传。”商人,在宣传上,总是有着格外的敏感。毕竟,做生意七分靠吹,三分看货。货再好,没有人吹捧,也是卖不出去的。什么样的货吹出什么样的价。莫非唯一担心的是,官轻茹这样的嘴,只怕吹不出他和官轻枚之间的情来。“对了,那个时候,你还能说出来话吗?”
官轻茹以为她是见到鬼了,这是人说的话嘛!活脱脱是地狱里的索命鬼!她吓得跌跌撞撞的离开,步履不稳定,直直撞翻了门外的花卉,碎了一地的泥,一地的瓷。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影,官轻茹有些担忧的问,“这样是不是太过了点?”
“我又没有真的要她的舌头,一切言语上的伤,都不足为伤,亏她还是经商世家之子女,这么不经吓!我随意的说,她却着意的听。我也是没有办法。”而且,就冲她陷害官轻枚这一条,他就算来真的,也是不为过的!只是,丫头太心软。其实,有些人就像一条恶狗,不死,迟早要咬你一口。现在,他可以护着她,那将来,他总不能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吧。“不要想那么多,师父做事有分寸,她虽有错,还不到死。我不会要她怎样,只要她能够老实的守本分。”
“嗯,师父,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有点心不安。感觉,有些事要发生,可又不知道是什么。”总是心里火辣辣的,莫非是自己这些日子,过得太闲了?想想,的确有好些天没有到店里忙活了。心想大概是因为这个吧!“师父,我们还是离开吧。在这里没有意思。我想去看看店。”她有些担心尚莺,也许,心里不安,并不是自己有事,而是,其他人。今天,尚莺一个人处理,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好。
“嗯。只是今晚得留下来。我有事和你父亲商量。”莫非看得出来,官轻枚对官家已经厌倦了,是好事也是坏事。她没有了这个家,他可以给她一个新的,而且,这个新的必然不能让她难受。
“我们的亲事?不用了。我已经不是官家的女儿了,我的婚姻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是除了那纸皇帝赐的婚约。
“这倒不是,是生意上的事。”他是行会会长,也是管理出海的船运商。几乎垄断。而官家是最大的商家,两家虽没有什么是过命交情,在商场上确实很浓厚的情谊。两方的交易一向是互相口碑极好的。
“那,师父在这里先坐一会,我去厨房里给你拿些吃的。”说着,她就要出去了。忽的手上一个大力,人就跌入了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