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羞赧过后而来的,便是,满腔的怒火了,谢月琴的美眸之中,尽是冰寒,似乎是能够冰冻了人心的寒意,继而,绽放出了无边无际的怒火般,“无耻!”
好冷的声音,就这般的喷薄而出,话音落下,便是将头狠狠的转向了一边,随即,不再看对方哪怕是一眼了,也是了,这样的事情,或许,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欢天喜地的接受了吧!?
然而,对于此,公孙言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似乎是感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双眼睛,看着她的侧脸,只觉得,这女子的性子,真是别走着一番的味道,于他所见过的女子,不尽相同,同时也颠覆了他的所感,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一直都以为,全天下的女子,都是柔弱不堪,矫揉造作,表里不一,让人觉得虚假,且是不真实的,却不曾想,身旁的女子,给予他的感觉,却是这般的不同,她所有的行为,神色,一举一动,从未有过的真实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就想要触摸。
这样莫名的感知,甚至是,连公孙言自己,都觉得是有些荒唐的,毕竟,在此之前,两个人,可是从未曾有过见面的,就这般的来而匆匆,让他来不及去思考着其中的缘由,可是,有些的感觉,就是这般出现的毫无理头,那是无法用常理,能够解释清楚的一种存在,是没有着任何的道理可以讲的,如若是,什么都能够用常理来解释,就不会有着人,去不断的探索着那未知之路了。
正因为对于她有了,这般别样的感觉,所以,对于她为何会显而昭昭的出现在公孙府之中,又为什么会刺杀公孙府邀请的宾客,他都可以不予追究,然而,公孙言知道,他或许,是有些的急切了,他刚才的举动,好像是唐突了佳人,必然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印象,如此,他应该做一些的事情,挽回他在她心中的形象才好,不然,他要如何的继续下去呢!?
公孙言在心中,做好了这一番的盘算之后,随即,便是退开了谢月琴几步,下一刻,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长绳,继而道:“得罪了!”
在谢月琴还未曾反应过来之时,就迅速的绑住了她的双手,对于此番的过程,她微微的皱起了细眉,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神色看上去,更加的不好了几分,似乎很是不快,是了,这第一次被人绑的感觉,说实在的,又能够好在哪里呢!?
谢月琴的心中,也似乎是潜藏着一抹的无名之火,然而,她却是丝毫的动作不得,只得任着对方,此番的为所欲为,从来的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觉得了被人绑住了双手的地步,还是这般的任人窄割的模样,如若是,让她的那些姐姐们知晓了,还不知道会如何的笑话着她呢!?那样的场面,她不想要去勾画,这样的感觉,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要提高自己实力的决心了。
谢月琴还想着,如若,她能够顺利的逃出对方之手,有朝一日,她必然会报今日之辱,她定要让他尝尝,惹了她的下场,因为,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不堪印记,而都是身旁之人所给予她的,无论如何,她都要让他为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一些相应的代彳,然而,谢月琴其实更加的清楚,如若是,她不能够顺利的离开此地,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空谈而已。
公孙言将谢月琴的双手绑好之后,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似乎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即,才道:“走吧!”那是只有着男子,才会拥有的磁性嗓音了。
可想而知,对于公孙言的言语,谢月琴自然是不会有着,丝毫的好脸色面对于他的,她几乎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于他的话语,更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静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那身的衣衫,也随着微风,而缓缓的飘动着,颇有着一番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公孙言对于谢月琴将他,当做透明人一般,面上也没有着丝毫的恼怒之色,只不过是唇角,微微的勾动了些许,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正在闹着小脾气的孩童一般,而他总是一副极其大度的模样。
“你不走的话,我就亲自扛着你走!”
公孙言的话音刚落,谢月琴的视线就回转在了她的身上,理所当然的,不是含情脉脉的目光,而是,一如既往的冷寒之意,其中的意思,便是,不言而喻了。
公孙言依旧是一副,天塌下来,似乎都与己无关的模样,他就知道,他这般言说,会有着一些的效果,随即,微微一笑,倒是先迈起了脚步,朝着前方走去,好似丝毫的不担心,身后的人,会逃走一般。
因为,公孙言觉得,如若对方是着一个聪明人,必然是会跟上来,因为,如若对方,真的要逃走,他也自然会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再次的捉回来,没有被他绑住了双手的她,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已经被绑住了双手的她呢!?便是,更加的不在话下了,如此那般的折腾,也只不过是白费功夫,他想这一点,她应该会明白的吧!?
不得不说,公孙言的料事如神,在他刚刚走了几步之后,身后就传来了一袭轻轻的脚步声,他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可以说是从未曾有过的舒心笑意,一切果然的如他所料!
谢月琴不动声色的跟在他的身后不远的地方,一双几乎是没有着,任何情绪的眸子,此刻,紧紧的盯视着前方的身影,心中却是着另一番的天地,她不确定,如若是她不走的话,那人会不会真的如他自己说的那般,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她终究还是示弱了,她很明白,她如今的处境,就算是如今,她在他的身后,企图逃脱,也会很快被他抓回来,这样白费力气,结果又显而易见的愚蠢事情,她是不会去做的。
所以,往往她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必然是要有着十足的把握,同时,只能够有着一个结果,那就是一举成功,而一定会失败的事情,她是必然不会去尝试的,因为,那样只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罢了,那不自量力的事情,她是不会去做的,而她向来很懂得审时度势,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她的心中,都是一清二楚的。
如若,她必须要逃脱,此时的境地,谢月琴必然会在这人不在的时候,只有这样,她能够逃脱的可能,才会增大上许多,而那便是她想要的,如今,她只要随机应变,耐心等待着时机便好,其他的,便都不是她此刻,应该去想的问题,不是吗!?
两人一前一后的行走着,气氛有些的安静,谁也不曾再次的开口,说上哪怕的一言一语了,似乎是生怕会惊扰了什么,如此的不约而同,两人一路的走过了小道,经过了静水湖边,穿过了廊腰缦回的走廊,或许是因为,公孙府的大少爷成亲的缘故,一路上两人,都不曾遇到什么人,跟明显,几乎所有的人,此时此刻,都聚集到了前厅了,自然不会有什么人,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这似乎也是公孙言可想而知的结果。
“吱吖……”
公孙言带着身后的人,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前,继而打开了门,发出了一系列的响声,与此同时,一股若有若无,宁心静神的檀香气味,也在那有些稀薄的空气之中,缓缓的散发开来,公孙言是习以为常的模样,而谢月琴却是不动声色。
“请进吧!”
公孙言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谢月琴一言不发的,抬起步子走入了当中,此时此刻,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她似乎是除去了顺从之外,似乎也没有着其他的选择了,尽管,她知晓,孤身进入一个男子的房间,是颇为危险的。
“吱吖……”
身后再次的响起了一道,与之前无异的声音,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一次,谢月琴的心中,竟是第一次的感觉有些的忐忑了。
耳边也逐渐的响起了,距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然而,谢月琴所能够做出的只有站在原地无动于衷,或许是,看出了谢月琴的一些异常,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的,独属于公孙言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的响起,“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而已!”
谢月琴完全将他的存在,给忽略了个彻底,丝毫不曾理会于他,目光放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这道声音,让她不自觉的放下了一些的心,竟是意外的安抚了她此刻,有些心神不宁的心境,就算如此,她也不会有着丝毫的承认的,因为,她是不会忘记,造成她成了此番境地的罪魁祸首的。
是的!如若不是这个人的突然出现,又怎么会有着之后的纠葛呢!?想必此时,她早就已经和二姐芍药,完成了任务,回到了组织之中了吧!?所以,对于面前的人,她是怎么都不会有着什么,一丝一毫的好脸色的,而谢月琴的所有表现,一一的落于公孙言的眼中,却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对于谢月琴的不予理会,公孙言此刻,却是丝毫不在意的,依旧自顾自的开口,“请问,你是什么人!?”其实,他的潜台词是想要问,她叫什么名字的。
对于他的问话,谢月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不予理会,几乎是充耳不闻的模样,还是之前的一般姿态见她如此,公孙言的心中,也第一次的有了一种无奈的感觉了,他也知道,此时此刻,他似乎也问不出什么,所以,只能够让谢月琴留在他的房间之中。
“那你先呆在这里!”
公孙言话罢,就转过了身,关上门,离开了房间,门外的声音,也最终的渐行渐远,所以,此时此刻,房间之中,只剩下了谢月琴独自一人了,谢月琴的眸子,缓缓的环顾着四周,才发现了这是一个奢华,却同时的又透着一丝丝低调的房间,房中的摆设,布置,都恰到其分,可想而知,这个房间主人的身份,自是不一般的,就连品味,也是如此的别具一格的。
房间之中,不时的有着袅袅烟云,在空中漂浮着,给人以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那檀香炉之中,所散发出的烟雾,谢月琴环顾了整个的房间,突然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莫名的弧度,随即,抬起了脚下的步伐,缓缓的朝着目的地移动着,谁也不知晓,她究竟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