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整个大地,看上去都是一片暖洋洋的味道,清风微拂,那茂密多枝的树木,也随之要摆着,自由自在的模样,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心生羡慕的。
彼时,偌大肃穆的公孙府,除了正在欢天喜地的参加婚礼的人们之外,一个无人的庭院之中,本也是景色宜人,此刻,却是一阵冷兵器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发出,与那所在之地,也有了丝丝的违和感,可谓是,刀光剑影也不为过了,很明显是有人,在那里起了争端。
“锵……”
兵器之间相互撞击的声音,依旧还在不间断的响起,听在人的耳中,也有着一些的刺耳之感,却依然没有着丝毫停止的趋势,不知还要这般继续到何时呢!?这都是未知的事情了。
来到了那声音的发源地,才知道那是这样的一番场景,一个身着一身淡色衣衫,身材窈窕,相貌甜美清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然气质,让人的目光,不自觉的便会放在了她的身上,给人以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与她对峙的男子,一身俊雅衣衫,便是衬托的身体,显得更加的修长不凡了,五官也是极其的俊逸,当属这个世间少有的,不知那样的一张脸,时至如今,不知是迷惑了多少花样少女的心与眼,而丝毫不自知。
“噹……”
兵器之间的撞击声,再次的响起,由于力于力之间的冲击,两人几乎是同时一个回转,最后两人的位置,便是分割在两边。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静立不动,静静的注视着对方,几乎安静的可以听到风的声音,气氛之间,似乎也带着一分莫名的紧促之感,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衫,静立的女子,原本甜美清秀的面容,此刻却是一脸的冷凝,衣带随着风而飘舞着,在空中浮动出了优美的弧线。
然而,站在她对面的男子,一张俊逸的面孔之上,唇角却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如若是平常,让人见了,应该是会有着一些如沐春风的感觉吧!?可是,如今,在此刻看上去,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的神秘莫测。
“阁下何必多管闲事!?”
谢月琴那纯美的眸子,淡淡的注视着对面,与她做着对的男子,淡色的唇瓣,冷冷的声音,就这般从口中,没有着丝毫预料的响起。
经过了一番短暂的“切磋”,她的心中已然是了然于心,知道对方的武功是不弱的,甚至极有可能是在她之上的,所以,眼前的局面是对她颇为不利的,所以,有必要的时候,她知道,不仅仅只能用武力。
“呵呵!多管闲事!?有吗!?只是这在我的地盘,本公子不得不管!”
那男子听了谢月琴的言语,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脸上瞬时荡开了一抹笑颜,如是暖阳,突然的融化了冰雪一般,顿时如雪消融。
如是照进了人心底的阳光一般,只是,这一切,不论是他的声音,亦或是他的笑颜,看在了谢月琴的眼中,都是极其的刺眼的,可是,尽管如此,也最终只得生生忍耐了。
当听到了对方,这般说,谢月琴那美眸之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他的地盘,难道,他是公孙府的人!?应该是了,不然的话,为何上来几乎是连问都不曾问,就与她打在一起!?破坏了她们原本就,进行的无比顺利的任务呢!?
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对于此,向来不易有着什么情绪的谢月琴,此刻的心中,却是不忿的,可就算如此,她也无可奈何,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她必须想办法,解决掉眼前所生成的麻烦才好,这个世间就是如此无法预料,人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究竟会发生着怎样的事情。
此刻,谢月琴的目光,才认真的落于了他的身上,看他那一身的衣衫,她的心中,已然默默的揣测了起来,向来听闻公孙府的大少爷,二少爷,可谓是人中之龙凤,很明显,面前的人,应该不是公孙府的大少爷,因为她想那人此刻,应该是在前厅成亲,或是招待宾客,又怎么会有着此番的时间呢!?所以,眼前的人,会是谁呢!?可不论是谁,都已经摆脱不了,他与她作对的事实,不是吗!?
那男子,看出了谢月琴眼中的疑惑,还有那些猜疑,在结合之前的种种,很明显眼前这个女子,是不认识她的,只是,这样一个会着武功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公孙府之内了,着实是有些费解的,而且,她们似乎还意图刺杀那个吴大人,如若不是他突然出面阻拦,他们这公孙府,怕是已经出了人命了,而且死的还是朝廷命官。
其实,那所谓的吴大人,是死是活,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重要的是,那人不能死在他们公孙府之内,更何况,今日还是大哥成亲的日子,怎么说,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都不应该见血的,那是不吉利的,不是吗!?
然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面前的女子,似乎是很对他的胃口,不然,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的公孙府,二少爷公孙言,又怎么会这般随便的就,现于人的眼前呢!?
谢月琴的柳眉,微不可察的微微皱了皱,心中暗想,自己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有些的久了,不知道二姐芍药的那边如何了!?
看来,她必须要解决掉眼前的麻烦,才会得意脱身,只是,看着面前的人,似乎不是那么好摆脱的,不然,此刻,他也不会还处于她的眼前,可是,不论结果是好,亦或是坏,她都要试上一试,不是吗!?终究是有着一些希望的,既然是如此,她便不能够,视而不见。
“呵!既然如此,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谢月琴那带着冷然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已经朝着公孙言所在的地方,向他一掠而去,衣带徐徐飘飞,她意图虚晃一招,继而早些的离开这里。
然而,谢月琴没有想到的是,对方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图,从而做出了防御的招式,跟显然,她于对方,似乎总是会略逊一筹,不然,下一刻,也不会被对方制服,从而,毫无反抗的余地。
“啷当……”
那是谢月琴手中兵器,被掷落的响声,在这个有些安静的场合,听上去是如此的清晰,甚至是,有些许的刺耳的,谢月琴的心中,也是有些的颓然。
原来,她终究是打不过对方的,这让她不禁对自己的实力,感到了一种无力的感觉,在组织之中,她一直都是鲜有对手,然而,如今的此时此刻,却是败在了对方之手,看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些话,也是着实不假的,看来她还需要更加的努力才行,又或许说,武学的境界,是没有止境的,就如学海无涯,活到老学到老。
转眼看去,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谢月琴的兵器,已经安静的搁置于那地面之上,没有了主人的操控,它完全就是一个死物而已,谢月琴被公孙言捉住,双手被他控制于身后,似乎再也动不得丝毫一般,再看那公孙言,紧挨着她正立于她的身后,这让她的心中,有了些的恼怒之气。
如若是,不知情的人,这般看去,就像是正在相互耳边呓语着的情侣,然而,事实却不是如此般的。
“你想做什么!?”
被对方这般制服,尽管,谢月琴的心中,是有些沮丧的,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她的头脑,反倒是越加的清晰且有着条理,越是对于自己不利的局面,便越是不能够自乱阵脚,不是吗!?只有这般,才能够想出,可能逃生的办法。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与谢月琴相互贴近的公孙言,脸上依旧是带着一抹的似笑非笑,他一眼就看到了她那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尽管,很是不明显,可他依旧是看到了,这个世间,几乎是没有什么能够,逃脱掉他的眼睛的。
一双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了谢月琴的面容,缓慢而仔细,专注而认真,就像正在静心临摹着,一个即将面世的完美艺术品一般。
对于,公孙言这般的动作,谢月琴那冷静的脸上,终究是呈现了一丝的羞赧,因为,从来没有过男子,这般的对过她,更别说,靠的如此之近,从而还活生生的站于她的身后,这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甚至是两人之间的呼吸,都萦绕在一同,一时之间,便是分不清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