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变凉的茶,叶溪开口逐客,“小庵不接待男客。各位施主还是离开。”显摆过了,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他们也应该退场不是么?还想赖在这里蹭吃蹭喝?也不怕自己找唉斋饭里下毒让他们变成死人。
叶凌雨怒目相视,“与其在这里逞威风还不如担心一下自个。你以为打着出家人的幌子就能骗尽天下人?叶溪,你还真够不自量力。以为天下人都是瞎子。以真的没有人看出你的计谋?”
“哎呀,被施主看出来了?贫尼就是骗人,怎样?”叶溪掩脸故作惊讶,笑意不曾达到眼底。叶凌雨说得没错,她的确是打着出家人的额幌子蒙骗世人。
不过这一点与叶家再也没有任何牵连。更何况她并不打算为自己找夫家,别人说什么,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叶凌月上前拉了拉胞姐的衣袖,“不要说了。她根本不在乎。”刚才那一眼足以让她明白,哪怕天下人视叶溪为毒妇,她也只会笑笑罢了。若是注重名声,也不会看着被除族。
柳相宜眼中的不屑越发明显,他才不信有人不在乎自个的名声。只要将今天所发生的事说出去,等待她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沉塘。
“沉塘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出家人慈悲为怀,要是真的沉塘,沉一个便可,剩下两个留在世上为所犯下的错赎罪吧。”叶溪一脸严肃提议某人。
三人一怔,一个沉塘两个受罪?这情形怎么好像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似的。叶凌雨怒火冲天,指着叶溪破口大骂,“叶溪,休得血口喷人。如此诋毁我们,该沉塘的人是你这个假尼姑。”
柳相宜和叶凌月也是一脸的怒火,一副势必要她说清楚的模样。他们堂堂正正踏进小庵,又不是偷偷摸摸避人耳目。怎么到了她的嘴里便是要沉塘?要是被有心人说出去,他们可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歪头打量着漆黑的屋顶,叶溪有点不耐烦,“男未婚女未嫁,既无婚约也不是亲戚,光天化日之下未出阁女子跟着陌生男子同乘一辆马车出出入入。试问柳城之中有哪家女子如此大胆?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们不沉塘,谁沉塘?”
扫了一眼脸色大变的三人,“奉劝你们一句,不想沉塘就乖乖的掩人耳目去约会。不然整个叶家的女儿都不会有人求娶。至于原因嘛,你们清楚。对了,估计今天之事必定传得沸沸扬扬。进宫一事,呵呵。”
本想着放他们一马,是他们不愿意接受,她自然也不会客气。痛打落水狗什么的,她挺在行。绝对是百分百的一捧一个准。
这次叶凌雨和叶凌月的脸色已不是能够用词语来形容。叶弘对于这次进宫选秀可是极为看重。为了能够得到名额,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要是让他知道她们在背后拉后腿,她们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葱白的手指点了点桌面,“佛门清净地不接各位施主的布施,请回。不要让贫尼说第三次。”两女共事一夫什么,她可是很期待。
“溪儿这是在等爷?”华丽丽的声音冲击着在场各人的耳膜。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的风华绝代。也让准备灰溜溜离开的三人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