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当场都愣了。
后来呢?
月泽润勾唇笑得越发的明显。后来他在看到男子后腰的白云纹身后,不在意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坚持的监守自盗的将他给放了:“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男子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他的面前困惑的询问。
他不耐烦的道:“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本少开心,谁管的着?!”
男子被噎了一下,迟疑道:“你不会在使诈吧?想要跟踪我找到泠夜楼的位置?”
月泽润怒极反笑了,笑得极为温暖,如同三月阳光:“哦?泠夜楼的左护法就这么点本事?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跟踪成功?”
男子听了掉头就走,只留下了一句话:“不是的,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而只是你,只有你,我能感觉的出来,你要用尽全力,我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再后来呢?
雪歌行知晓自己费尽力气抓回来的泠夜楼左护法被月泽润监守自盗的轻轻松松的放走了。雪歌行盯了月泽润好久好久,让月泽润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刻,雪歌行恶狠狠的将月泽润揍了一顿,只留下了一句话:“阿月,你在我们心中是最疼爱的弟弟,我不希望你自取灭亡,你,好自为之吧!”
花舞落静静的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月泽润嘴角的温柔笑容,轻轻的叹了口气,复又坚定的心道: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们的宝贝,天奕,你最好不要触我们的底线!
翌日,月泽润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花舞落用轻功站在树冠的边上,不悦道:“醒了?你怎么就在这种地方睡了?难受吗?”说着要上手给月泽润揉一揉脖子。
月泽润笑眯眯的任由花舞落服务,打趣道:“风哥哥果然有眼光,早早的就定下了我们的,嘶~花哥哥,人家错了,您老轻点!”
花舞落冷哼了一声:“看你再胡说!”
月泽润嘴上应着再不说了,心中却是嘀咕道:这本就是事实呀!你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小小年纪就把自己卖给了风满城,如今却是不想认帐了?风满城才不会答应呢!
月泽润眯了眯眼睛,认真的道:“花哥哥,我们回去吧!”
“你拿到了?”花舞落困惑不解:如果拿到了,以月泽润的能力,早就应该回到暗殿了呀?!
月泽润笑着点头:“自然,本少是谁呀?!本少出马,怎么可能会空手而归?!”仿若没有看出花舞落的疑问一般。
花舞落很清楚的知晓月泽润的嘴巴究竟有多么的严,他不想说的,谁也逼问不出来。即使得到答案,那也是他胡诌的,罢了,由着他吧!于是点了点头,吩咐了自己的亲随,准备一下,启程回殿。
等到天奕得到消息的时候,月泽润他们已经出发一个多时辰了。天奕冷冷的哼了一声,吩咐清垣回楼里请帮手,自己则带着清零和清隽紧追了上去。
花舞落得到消息的时候,勾唇笑了笑,笑得高深莫测,并吩咐了下去,谁都不要告诉月泽润。
墨言不解,曾经打算开口询问,却在看到花舞落那妖孽的笑容之后,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负责任的想着:反正花使最是心疼老大了,不会害他的!
月泽润等人出了招摇城,刚刚来到烷涟古城,天奕等人方才出了招摇城。
两批人马始终错开一步,直到月泽润回到暗殿之中。
清零甚是不解,明明以月泽润往常的行事风格,只要知晓自家首领在后头追的话,他必然还是会停下来,逗一逗自家首领,气一气自己几个,这次,难道是那张图纸对他们有如此的重要?可是那张图纸上面又描画了一些什么?连自家楼主都隐晦不已,不愿透露分毫?
回到暗殿之中的墨言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去和自家老大负荆请罪去了。
月泽润笑眯眯的斜躺在软榻上,懒散的询问道:“哦?你做出什么了?”
“我不该瞒着老大!”墨言倒下了头,有些羞愧道。
月泽润浅浅的打了个哈欠,依旧漫不经心的道:“哦?那不是因为你听从了花使的命令吗?你做的很好呀!”
墨言知晓月泽润已然生气了,便低着头,跪在地上道:“可是月使,您才是墨言我的老大,这次是墨言错了!”
月泽润随意的“嗯嗯”了两声,只留下一句:“去将墨白换回来,”便陷入了睡眠中。
墨言快速的点头,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下行礼,便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