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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们彼此都这么说:她到医院的头一天,我们就算是结婚了,从那个日子算起来,我们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我想跟她正式结婚,但是凯瑟琳说假如我们结婚,他们就会把她调走,即使我们只是开始办手续,他们也会注意她,硬把我们拆散。我们得根据意大利的法律结婚,手续办起来可麻烦得要命。我想正式结婚,因为我想起来就有些担心,怕怀上孩子,不过我们还是装作已经结了婚,并不十分担忧,而且我本人还真想图个不结婚的快乐。我记得有一天夜里我们谈起这件事,凯瑟琳说:“可是,亲爱的,他们会把我调走的。”

“也许不会吧。”

“会的。他们会把我遣送回家,那我们就得等到战后才能见面了。”

“我用休假时间去找你。”

“你休一次假,很难往苏格兰跑个来回。再说,我不愿意离开你。现在结婚有什么好处呢?其实我们已经结了婚。我还能怎么进一步结婚。”

“我要结婚只是替你着想啊。”

“我再也不存在啦。我就是你。别再分出一个独立的我来。”

“我以为姑娘们总是想结婚的。”

“她们是这样的。但是,亲爱的,我已经结过婚了。我嫁给了你。难道我不是个好妻子吗?”

“你是个可爱的妻子。”

“你知道,亲爱的,我已经有过一次等待结婚的经历了。”

“这我可不想听。”

“你知道我不爱任何人,只爱你。你不应该在乎有人曾经爱过我。”

“我在乎。”

“你什么都有了,犯不着去嫉妒一个死去的人。”

“我不嫉妒,可我就是不想听。”

“可怜的宝贝。我也知道你跟什么样的女孩都接触过,可我不在乎。”

“难道我们不能想个法子私下结婚吗?这样,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或者你有了孩子,也就无妨了。”

“除了教堂和政府,没有别的法子结婚。其实我们已经私下结婚了。你看,亲爱的,假如我信什么教,结婚就是最重要的事。可我偏偏不信任何教。”

“你给过我圣安东尼像。”

“那是个吉祥物。也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只是担心被调走,离开你。你是我的宗教。你是我的一切。”

“好吧。但是哪天你开口,我就会娶你。”

“别这么说,亲爱的,好像你非要保全我的贞洁似的。我是个非常贞洁的女人。随便什么事,只要让你感到幸福,并引以为豪,你就不会感到羞耻。难道你不感到幸福吗?”

“可你不会离开我去跟别人吧。”

“不会,亲爱的。我不会离开你去跟别人的。我料想,我们可能遭遇各种各样可怕的事情。不过对于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我不担心。但是我太爱你了,而你过去确实爱过别人。”

“他怎么样了?”

“他死了。”

“是呀,他要是没有死,我就不会遇见你。我并不是不忠实,亲爱的。我有很多缺点,但是我很忠实。就怕我会忠实得让你感到腻味。”

“我很快就得回前线去了。”

“不到你走的时候,我们就别想这事儿啦。你看,我很快乐,亲爱的,我们过得很快乐。我很久没有快乐过了,我遇见你的时候,几乎快发疯了。也许我已经发疯了。但是现在我们很快乐,我们彼此相爱。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吧。你是快乐的吧?我做过你不喜欢的事情吗?我能做什么事讨你喜欢吗?你想让我把头发放下来吗?你想玩玩吗?”

“是的,到床上来吧。”

“好的。不过我得先去看看病号。”

第十九章

夏天就这么过去了。那些日子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天气很热,报纸上捷报频传。我身体康复了,双腿愈合得很快,拐杖拄了不久,就扔掉改用手杖走路了。后来我到马焦雷医院接受弯曲膝部的机械治疗,在一个到处是镜子的小屋里进行紫外线照射、按摩和沐浴。我下午去那儿治疗,然后到咖啡馆喝一杯,看看报纸。我没有去城里闲逛;到了咖啡馆就想回医院。我一心只想见凯瑟琳。其余的时间就随便打发了。上午多半是在睡觉,下午有时先去看赛马,然后才去接受机械治疗。有时我会去英美俱乐部待一会儿,坐在窗前一张很深的皮垫椅子上,翻阅杂志。我扔掉拐杖后,他们就不让我们一道出去了,因为像我这样一个看起来不需要照应的病人,让一个护士单独陪着,着实有些不成体统,所以下午我们就不大能在一起了。尽管如此,有时要是有弗格森陪同,我们还可以一道出去吃饭。范坎彭小姐接受了我们是特要好的朋友这层关系,因为凯瑟琳给她做了好多事。她以为凯瑟琳出身于上等人家,所以终于对她偏爱起来。范坎彭小姐很看重家庭出身,她自己就出身于一个很优越的家庭。况且眼下医院事务繁忙,她正忙得不可开交。正值酷夏,我在米兰也认识不少人,但是下午事情一完,我总是急于赶回医院。前线,部队在向卡索挺进,已经占领了普拉瓦河对面的库克,正在攻打班西扎高原。西线的消息可不怎么妙。看来战争还要持续很长时间。美国已经参战,但是要把大批部队运过来,训练得能够作战,我想非得花上一年时间。来年可能是个凶年,也可能是个吉年。意军已经消耗了数目惊人的兵力。我不知道他们如何撑得下去。即使他们把班西扎和圣加布里埃尔全都攻占下来,远处还有许多高山峻岭可供奥军盘踞。我见过那些高山峻岭。最高的山岭都在远处。意军在向卡索进军,那下面的海边尽是湿地和沼泽地。若是换了拿破仑,他准会在平原上击溃奥军。他决不会在山地作战。他会把奥军引下山来,在维罗纳附近痛击他们。然而,在西线谁也没有痛击谁。也许战争不再有输赢了。也许战争要永远打下去。也许又是一场百年战争。我把报纸放回架子上,离开了俱乐部。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沿曼佐尼大街走去。在大饭店前面,我碰见迈耶斯老两口正从马车上下来。他们刚刚看完赛马回来。迈耶斯太太是个胸部宽大的女人,身穿黑缎衫裙。迈耶斯先生又矮又老,胡子花白,拄着根拐杖,走起路来拖着脚步。

“你好啊?你好啊?”迈耶斯太太和我握握手。“嗨,”迈耶斯说。

“赛马怎么样?”

“不错。挺好玩的。我赢了三次。”

“你怎么样?”我问迈耶斯。

“还行。我赢了一次。”

“我从不晓得他怎么样,”迈耶斯太太说。“他从不告诉我。”

“我还行,”迈耶斯说。他显得很亲切。“你应该出来玩玩。”他说话的时候,你总觉得他不在看你,或者他把你错当成了别人。

“我会的,”我说。

“我正想去医院看你们呢,”迈耶斯太太说。“我有些东西要给我的孩子们。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你们真是我的好孩子。”

“大家见到你会很高兴的。”

“那些好孩子。你也是。你是我的一个好孩子。”

“我得回去了,”我说。

“代我问候所有的孩子们。我有许多东西要带去。我有一些上好的马尔萨拉酒和蛋糕。”

“再见,”我说。“他们见到你一定非常高兴。”

“再见,”迈耶斯说。“有空到大拱廊来玩吧。你知道我的桌子在什么位置。我们每天下午都在那儿。”我沿街继续走去。我想去科瓦买点东西送给凯瑟琳。进了科瓦,我买了一盒巧克力,趁女店员打包的时候,我走到酒吧间去。那儿有两个英国人和几位飞行员。我独自喝了一杯马丁尼,付了账,到外面柜台前取了那盒巧克力,便回医院去。在斯卡拉歌剧院旁边那条街上的小酒吧外,我碰见几个熟人:一个副领事,两个学唱歌的家伙,还有埃托雷·莫雷蒂,一个来自旧金山的意大利人,在意大利军队里服役。我和他们喝了一杯。其中有一个歌手叫拉尔夫·西蒙斯,艺名是恩利科·戴尔克利多。我从不知道他唱得怎么样,但是一有盛大场面,他总会抛头露面。他是个胖子,鼻子、嘴巴周围皱巴巴的,好像得过花粉病一样。他刚从皮亚琴察演唱回来。他唱的是《托斯卡》,说是唱得很棒。

“当然你从没听我唱过,”他说。

“你什么时候在这儿唱?”

“秋天在斯卡拉歌剧院。”

“我敢打赌,他们会朝你扔板凳的,”埃托雷说。“你听说过在莫德纳人家怎么朝他扔板凳吗?”

“该死的谎言。”

“人家是朝他扔板凳啦,”埃托雷说。“我当时在场。我还扔了六张板凳呢。”

“你不过是旧金山来的意大利佬。”

“他意大利语发音不准,”埃托雷说。“他走到哪儿,人家都朝他扔板凳。”

“皮亚琴察是意大利北部最难对付的歌剧院,”那另一位男高音歌手说。“说真的,那是个很难对付的小歌剧院。”这位男高音歌手名叫埃德加·桑德斯,艺名是爱德华多·焦万尼。

“我倒想去看看人家是怎么朝你扔板凳的,”埃托雷说。“你压根儿唱不了意大利歌。”

“他是个傻子,”埃德加·桑德斯说。“他只会说扔板凳的事。”

“你们两个一开唱,人家就只知道扔板凳了,”埃托雷说。“等你到了美国,你就吹嘘自己在斯卡拉歌剧院如何大获成功。其实在斯卡拉歌剧院,人家根本不会让你唱完第一句。”

“我会在斯卡拉歌剧院唱的,”西蒙斯说。“十月份我要唱《托斯卡》。”

“我们也去吧,迈克?”埃托雷对副领事说。“他们需要有人保护。”

“也许美军会去那儿保护他们,”副领事说。“你还想来一杯吗,西蒙斯?你想来一杯吗,桑德斯?”

“好啊,”桑德斯说。

“听说你要得银质勋章了,”埃托雷问我说。“你会得到哪一种嘉奖啊?”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会得勋章。”

“你会得到的。噢,好家伙,到时候科瓦的姑娘们会觉得你很了不起。她们都会以为你消灭了两百名奥军,或者孤身占领了一条战壕。说真的,我得为勋章而奋斗啦。”

“你获得过多少枚,埃托雷?”副领事问。

“他什么都有啦,”西蒙斯说。“这场战争就是为他这样的人打的。”

“我给申报过铜质勋章两次,银质勋章三次,”埃托雷说。“但是只有一次的申报给批下来了。”

“其他几次怎么啦?”西蒙斯问。

“仗没打赢,”埃托雷说。“只要仗没打赢,上面就把所有的勋章都压下来。”

“你受过几次伤,埃托雷?”

“三次重伤。我有三道受伤的条徽。看见了吗?”他把袖管转了转。那条徽是黑底上衬着三条平行的银线,缝在袖管上,在肩膀下方大约八英寸处。

“你也有一道,”埃托雷对我说。“说真的,佩戴这玩意才好呢。我宁愿要这玩意,而不要勋章。说真的,老弟,等你有了三道,你可就了不得啦。你受了一次伤住了三个月医院,才得到一道杠啊。”

“你哪儿受伤啦,埃托雷?”副领事问。

埃托雷拉起袖子来。“这儿,”他给我们看那又深又光滑的红疤。“还有这腿上。我没法给你们看,因为我打了绑腿。还有脚上。我脚上有根坏死的骨头,现在还发着臭味。我每天早晨都拣些小骨头出来,脚总是在发臭。”

“什么击中了你?”西蒙斯问。

“手榴弹。那种马铃薯捣碎器。把我一只脚的一边全炸掉了。你知道那种马铃薯捣碎器吗?”他转向我。

“当然。”

“我看见那个狗杂种扔来的,”埃托雷说。“一下子把我炸倒了,我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那该死的马铃薯捣碎器里啥玩意也没有。我用步枪打死了那个狗杂种。我总是带着一支步枪,让敌人看不出我是个军官。”

“他的神情怎么样?”西蒙斯问。

“他只有那么一颗手榴弹,”埃托雷说。“不知道他为什么扔了出去。我猜想他只是一直想扔罢了。大概他从没参加过真正的战斗。我一枪就把这狗杂种结果了。”

“你开枪的时候,他是什么神情?”

“见鬼,我怎么会知道?”埃托雷说。“我打在他肚子上。打头怕打不中。”

“你当军官有多久了,埃托雷?”我问。

“两年了。我快升上尉了。你当中尉多久了?”

“快三年了。”

“你成不了上尉,因为你的意大利语不大好,”埃托雷说。“你只会说,可是读和写不大行。你要有文化才能当上尉。你为什么不参加美国军队?”

“也许我会的。”

“但愿上帝能让我去。噢,好家伙,一个上尉的薪饷是多少啊,迈克?”

“准数说不上来。我想大概二百五十美元吧。”

“天哪,我可怎么花二百五十美元啊。你还是快点加入美军去吧,弗雷德。看看能不能把我也弄进去。”

“好啊。”

“我能用意大利语指挥一个连。改用英语来指挥,我学起来很容易。”

“你会当上将军的,”西蒙斯说。

“不行,我没有足够的知识当将军。将军得懂好多好多的事情。你们这些家伙以为战争是闹着玩的呀。就你们那脑瓜子,连个二等下士都不配当。”

“感谢上帝,我用不着非当兵不可,”西蒙斯说。

“要是他们把你们这些逃避兵役的人都抓起来,你兴许就要当兵了。噢,好家伙,我倒想把你们俩弄到我的排里。迈克也收。我就派你当我的勤务兵,迈克。”

“你是个了不起的人,埃托雷,”迈克说。“不过你恐怕是个军国主义者。”

“不等战争结束,我就是上校了,”埃托雷说。

“要是人家没打死你的话。”

“人家打不死我的。”他用拇指和食指摸摸领章上的星。“看见我这动作了吗?谁一提起被人打死,我们就摸摸我们的星。”

“我们走吧,西姆,”桑德斯说着站起来。

“好吧。”

“再见,”我说。“我也得走了。”根据酒吧里的钟,已是六点差一刻了。“Ciaou,埃托雷。”

“Ciaou,弗雷德,”埃托雷说。“你要得到银质勋章,真是太好啦。”

“不晓得拿不拿得到。”

“你一定拿得到,弗雷德。我听说你一定拿得到。”

“好了,再见,”我说。“别惹麻烦,埃托雷。”

“不用为我担心。我一不喝酒,二不东奔西跑。既不是酒鬼,又不是嫖客。我知道什么对我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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