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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是不用我来做。可我不想让别人碰你。我真傻。别人一碰你,我就光火。”

“连弗格森也不行吗?”

“尤其是弗格森、盖奇和那另外一个,她叫什么来着?”

“沃克?”

“就是她。眼下这儿的护士太多了。必须再来些病人,否则人家就要撵我们走了。现在已经有四名护士了。”

“可能还会来一些。还是需要这么多护士的。这是一座相当大的医院。”

“希望能再来些病人。要是人家要我走,我可怎么办?要是不再来病人,人家就会打发我走的。”

“那我也走。”

“别傻了。你还不能走。不过还是快点好起来,亲爱的,我们到别处去。”

“那以后呢?”

“也许战争会结束。不可能总打下去。”

“我会好起来的,”我说。“瓦伦蒂尼会治好我的。”

“他留着那样的小胡子,肯定行的。还有,亲爱的,你上麻醉药的时候,就想想别的事情——别想我们。因为人一上麻醉药,就会胡言乱语。”

“我该想什么呢?”

“随便想什么。只要别想我们就行。想想你的家人。甚至任何别的女人。”

“我不。”

“那你就祈祷吧。那样会给人家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

“也许我就不说话。”

“那倒是。有人常常不说话。”

“我就不说话。”

“别吹了,亲爱的。请别吹牛。你这么讨人喜欢,用不着吹牛。”

“我一句话都不说。”

“你这就在吹牛了,亲爱的。你知道你不用吹牛。人家一叫你深呼吸,你就开始念祈祷文,或者背诵诗歌,或者别的什么。你那样会很可爱的,我会为你骄傲的。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你骄傲的。你有个可爱的体温,睡起觉来像个小孩,胳膊抱着枕头,还以为是我。或者以为是别的姑娘吧?一个漂亮的意大利姑娘吧?”

“是你。”

“当然是我。噢,我真爱你呀,瓦伦蒂尼一定会给你一条好腿的。我很庆幸,不用去看你动手术。”

“你今晚上夜班吧。”

“是的。不过你就不会在乎了。”

“你等着瞧吧。”

“好了,亲爱的。现在你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告诉我。你爱过多少人?”

“没爱过谁。”

“连我也不爱?”

“对了,爱你。”

“到底还爱过多少人?”

“一个都没有。”

“你跟多少人——你们是怎么说的?——好过?”

“没有人。”

“你在跟我撒谎。”

“是的。”

“那没关系。尽管对我撒谎好了。我就要你这么做。她们长得漂亮吗?”

“我从来没跟人好过。”

“这就对了。她们很迷人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只是我的。这是真的,你从没属于过任何人。就算你是别人的,我也不在乎。我不怕她们。不过,可别跟我说起她们。男人跟姑娘好的时候,姑娘什么时候讲起价钱来?”

“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她说她爱他吗?告诉我吧。这我想知道。”

“是的。要是他要她说的话。”

“那男人说不说爱她呢?请告诉我。这很重要。”

“他想说就说呗。”

“可你从来没说过吧?真的吗?”

“没说过。”

“真没说过啊。跟我说真话。”

“没说过,”我撒了个谎。

“你不会说的,”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的。噢,我爱你呀,亲爱的。”

外面太阳已经升到屋顶上,我看得见阳光照耀下教堂的尖顶。我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等着医生来。

“是这样吗?”凯瑟琳问。“她只说他让她说的吗?”

“并非总是这样。”

“但是我会的。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你就永远不会要别的姑娘了吧?”她很开心地望着我。“我要做你想做的事,说你想说的话,这样我就会大获成功,是吧?”

“是的。”

“现在你什么都准备好了,还想要我做什么呢?”

“再到床上来。”

“好吧。我来。”

“噢,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我说。

“你瞧,”她说。“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真可爱。”

“我还怕我做得不够好。”

“你好可爱。”

“我要你想要的。我已经不再有自己了。只是你所需要的。”

“这你小亲亲。”

“我还行。我还行吧?你不想要别的姑娘了吧?”

“不想。”

“你瞧?我行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第十七章

手术后我醒来了,原来我并没有昏迷。你不会昏迷的。他们只是阻塞了你的呼吸。这跟死不一样,不过是一种药物窒息,让你失去感觉,事后就好像喝醉了酒,只是吐的时候,除了胆汁没有别的,而且吐过后也不觉得好过些。我看见床头有沙袋。沙袋压在石膏绷带上露出的管子上。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了盖奇小姐,她说:“现在怎么样啦?”

“好点了,”我说。

“你的膝盖手术,他做得漂亮极了。”

“用了多长时间?”

“两个半小时。”

“我说什么蠢话了吗?”

“没说。别讲话了。要安静。”

我觉得难受,让凯瑟琳说中了。谁值夜班对我都是一样。

现在医院里又来了三个病号:一个是红十字会的瘦瘦的青年,佐治亚州人,得的是疟疾;另一个可爱的青年,也挺瘦,纽约人,得的是疟疾和黄疸;还有一个好青年,试图扭开一枚榴散弹丸和烈性炸药混合弹的导火线雷管,好留作纪念。这是山里的奥军使用的一种榴散炮弹,弹头上装有雷管,爆炸后还不能碰,一碰就会再爆炸。

凯瑟琳深受护士们的喜爱,因为她愿意无休止地值夜班。她为那两个疟疾病人可没少忙活,那个拧开弹头雷管的青年成了我们的朋友,夜里除非万不得已,一般从不按铃。然而凯瑟琳不值班的时候,我们总是待在一起。我非常爱她,她也爱我。我白天睡觉,醒来后就互相通通信,弗格森替我们传递。弗格森是个好姑娘。她的情况我不大了解,只知道她有个兄弟在第五十二师,还有个兄弟在美索不达米亚。她待凯瑟琳·巴克利非常好。

“你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弗吉?”我有一次问她。

“你们不会结婚的。”

“我们会的。”

“不,你们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

“你们还没结婚就会吵翻。”

“我们从不吵架。”

“你们会有吵的时候。”

“我们不吵架。”

“那你会死的。不是吵架就是死掉。人总是这样的。索性别结婚。”

我伸手去抓她的手。“别抓我的手,”她说。“我可没哭。也许你们俩没有问题。可是你得当心,别给她惹出麻烦来。你要是给她惹出麻烦,我可要你的命。”

“我不会给她惹麻烦的。”

“那就当心点。我希望你俩好好的。你们过得快快活活的。”

“我们是过得挺快活。”

“那就别吵架,也别给她惹麻烦。”

“我不会的。”

“记住要当心。我可不想让她在战乱中生出什么私生儿。”

“你是个好姑娘,弗吉。”

“我不是。不要奉承我。你的腿觉得怎么样?”

“挺好。”

“头呢?”她用手指摸摸我的头顶。这头就像睡着了的脚一样没感觉。“我的头从来没让我难受过。”

“这样一个肿块可能让你发疯。从来没让你难受吗?”

“没有。”

“你是个幸运的年轻人。你的信写好了吗?我要下楼去了。”

“给你,”我说。

“你得让她歇一阵,别老上夜班了。她太累了。”

“好的。我跟她说。”

“我想值夜班,可她就是不让。别人都巴不得让她天天值。你该让她稍微休息一下。”

“好的。”

“范坎彭小姐说你天天上午睡觉。”

“她就好嚼舌。”

“你还是劝她休息几天,暂时别上夜班。”

“我是想让她休息来着。”

“你才不想呢,不过你要是能让她休息,我才看得起你。”

“我会让她休息的。”

“我不信。”她拿了信出去了。我按了按铃,过一会儿盖奇小姐进来了。

“什么事儿?”

“我只想跟你谈谈。你不觉得巴克利小姐应该暂时停止上夜班,稍微歇一歇吗?她看上去非常疲惫。为什么老是她上夜班?”

盖奇小姐望着我。

“我是你们的朋友,”她说。“用不着跟我这样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装傻啦。你叫我来就是为这件事吗?”

“要来杯味美思吗?”

“好的。待会我就得走了。”她从衣橱里拿出酒瓶,又拿来一只杯子。

“你用杯子喝,”我说。“我就拿瓶子喝。”

“为你干杯,”盖奇小姐说。

“范坎彭小姐对我上午睡懒觉说什么来着?”

“她只是唠叨几句。她称你是我们的特权病人。”

“见她的鬼。”

“她没有恶意,”盖奇小姐说。“她就是老了,有点怪僻。她不喜欢你。”

“是的。”

“可我喜欢你。我是你的朋友。别忘了这一点。”

“你真是太好了。”

“不见得。我知道你认为谁好。但我是你的朋友。你的腿觉得怎么样?”

“挺好。”

“我去拿点凉矿泉水洒在上面。打在石膏里一定好痒吧。外边天气很热。”

“你真是太好了。”

“很痒吧?”

“不痒。还好。”

“我把沙袋摆摆好。”她弯下身来。“我是你的朋友。”

“这我知道。”

“不,你才不知道呢。但是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凯瑟琳·巴克利休了三个夜班后,接着回来上了。我们再见面时,就好像各自作了长期旅行后的久别重逢。

第十八章

那年夏天我们过得很快活。等我可以出门了,我们就在公园里坐马车玩。我还记得那辆马车,那匹慢悠悠的马,前面高高的车座上那马车夫的背影,他头上戴着一顶亮光光的高帽子,还有凯瑟琳·巴克利就坐在我身边。要是我们的手碰到一起,哪怕只是我手的边缘碰到了她的手,我们都会激动。后来我可以拄着拐杖四下走动了,我们就一起去碧菲或意大利大饭店吃饭,在大拱廊外面的餐桌上就餐。侍者进进出出,行人来来往往,台布上摆着带罩的蜡烛,后来我们认定还是最喜欢意大利大饭店,那个侍者领班乔治就给我们留了一张桌子。他是个好侍者,我们就由他去点菜,自己坐着观看来往的人们,瞧瞧黄昏里的拱廊,或者彼此观望。我们喝冰在桶里的不加甜味的卡普里白葡萄酒;不过我们还试过许多别的酒,如草莓酒,巴勃拉和甜白葡萄酒。因为打仗的缘故,饭店里没有斟酒的侍者,我一问起草莓酒之类的酒,乔治就会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们想想看,一个国家因为它喝起来有草莓味,就酿起一种酒来,”他说。

“为什么不能?”凯瑟琳·巴克利问。“这酒的名字听起来很美的。”

“您尝尝看,小姐,”乔治说,“要是你想尝的话。不过,让我给中尉拿一瓶马尔戈红葡萄酒来。”

“我也要尝尝,乔治。”

“先生,我可不能推荐你喝这酒。它可是连草莓味都没有啊。”

“那不见得,”凯瑟琳说。“要是有草莓味,岂不是好极了嘛。”

“我去拿来,”乔治说,“等小姐喝够了,我再拿走。”

这酒还真不怎么地。正如他所说的,连草莓味都没有。我们还是喝卡普里。有天晚上,我的钱不够了,乔治就借给我一百里拉。“没关系,中尉,”他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人有时难免缺钱。你或小姐要是需要,钱我总是有的。”

吃完饭,我们就在拱廊里散步,经过别的几家饭店和上了钢窗板的商店,在一家三明治小摊前停下来;买了火腿生菜三明治和鳀鱼三明治,后者用很小的涂了油的褐色面包卷制成,只有人的手指那么长。这些点心是我们预备夜间肚子饿时吃的。后来我们走出了拱廊,在大教堂前乘上一辆敞篷马车回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门房出来帮我拄起拐杖。我付了车钱,然后一起乘电梯上楼。凯瑟琳到了护士住的那一层就出了电梯,我则继续上楼,拄着拐杖穿过走廊回房去;有时我脱了衣服就上床了,有时我坐在外边阳台上,把腿搭在另一把椅子上,一边看着屋顶上空的燕子,一边等候凯瑟琳。等她终于上楼来时,我觉得她好像出门做了一次长途旅行似的,我拄着拐杖陪她在走廊里走,帮她端盆子,或是在病房门外等,或是跟她一块进去;进不进去主要看病人是不是我们的朋友,等她把该忙的活都忙完了,我们就到我病房外面的阳台上坐坐。然后我就上床去,等病人都睡着了,她确信不会有人再喊她了,她才进来。我喜欢解开她的头发,她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偶尔会趁我给她解的时候,突然低下头来吻我;我把她的发夹一个个取下来,放在被单上,她的头发就散开来,我定睛望着她,她一动不动地坐着,等我把最后两根发夹取下来,头发就全都垂下来,这时她会低下头,我们俩都给埋在头发里,那感觉仿佛进到一顶帐篷里,或者躲到一道瀑布后面。

她有一头极美的秀发,有时我会躺着,看她借着敞开的门外透进来的亮光,把头发盘起来。她的头发在夜里也闪闪发亮,宛如天快亮时水面的光亮。她有一张妩媚的面孔,一副袅娜的身材,皮肤又娇嫩又光滑。我们一块躺着,我会用指尖抚摸她的脸、前额、眼睛下面、下巴和喉咙,一边说:“光滑得像钢琴琴键。”她也用手指摸摸我的下巴说:“光滑得像砂纸,摩擦琴键可受不了啊。”

“很粗糙吧?”

“不,亲爱的。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夜晚很美,我们只要能互相抚摸一番,都是快活的。除了尽情地欢乐之外,我们还玩起许多谈情说爱的小花招,如两人不在同一房间时,就试图把自己的意念传到对方脑子里。看来有时还挺灵验的,不过这大概是因为我们在转着同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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