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华生笑道,“这可不是我们一厢情愿这么说的,我看过过去的资料片,见过有的岛族人在肩膀上纹个‘武大郎’,在额头上绑个写了‘武’字的带子,不见他们在自己的肩膀上纹上两个字母B”。
耶律周生说,“有这样的事吗?这很科学的,武代表有力量,大代表强大,郎代表着真正的男人。而武大郎好像是个极为坚忍和善的人物,他以弱小的身躯抚育了一位英雄和一位美人我听说,了不起的,我们不要被那个故事诱导,其实这很科学。”
人们说着往前走去,看到一块块便携式的资料存储器,这里面每一块的信息存储量都比得上前面的所有。信息的传播速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等级。
“在这个时代,人们获取知识的渠道更为广泛,学习变得更容易。那些知识也呈几何级的规模递增。当然这里面也有不算什么知识的,里面充满了为了私利而进行的误导行为。
而侵犯和剽窃变得更加的容易……但是一些凝聚了创造与再造行为的行为,在一定的时间内是应该受到保护的,这是为了鼓励创造。但有些人不管,便利的条件和先进的设备让他们的剽窃像是在拿自己的,几乎一刻都不想耽误。”
“这件事情的本质还是私利和私心在做怪,人在这个时候的目光,远远不如那些大洋底部的单细胞生物。那些单个细胞的生命体为了生存,在面对力量强大的对手时,会紧紧地团在一起,最外层的同类为此落入敌口也在所不惜。”
“而这些人呢?各自为了私利而战,又能找得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破坏的是人类创造的积极性。试想一个团体花费了巨资研究出来的新技术和新产品,半个月便出现了不花一文钱的仿制品,长此以往谁都不去投入研究了。”
“又比如那些好的文学作品,并非人人都能写得出来,这也是作家们的一种创造行为——当然我不是指的那些为了按摩某些人的感官而堆砌出来的东西。而不隔夜的盗窃行为让作家们再也不能投入全部的精力去创造。那么他们盗得的东西越来越水也就不奇怪了。但对有些人来说,私利到手了,人类文明的进步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能够做到这些的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华生说。
“那当然,他们的头脑和能力在人类整体的里面都该算做上层的。只是运用的方向错了。方向一错,能力也就变成了破坏力了。我知道在人类发展的历史上,猝死现象在一个时期曾经十分的常见,这些人的知识水平都是很高的,单纯体力劳动的人累死的事只在奴隶社会才有,为什么在发达的社会以还会如此常见?”
“知识掌握得多了,难道就为了早死吗?”上官花问。
“是啊,那些人也许从来没有问过大嫂你这样弱智的问题。他们从启蒙直至博士,所积累的知识大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个人。
这成为了一个怪圈——掌握的知识越多、对于世界和社会的了解也越广泛、越发现自己得到的很少、越要在极短暂的时间里获取到更多。
因而他们的死不会让人记忆多久,他累死了,与那些多数的人有什么关系?他们忘记了运用知识的最根本目的——生命。让人类生存得更好,而不是单纯让自己生存得更好,这才是运用一切知识的本来目的。”
耶律周生想起什么,他说,“你们还记得我们刚刚讨论过的‘合’吗?把合字的口去掉,知道叫什么字吗?”
众人纷纷摇头,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个字叫什么。
耶律周生说,“合字去了口,这是个JI(音急)字。”
“那么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死亡的意思。”耶律周生说,“后来经过演化,底下那一横左边拐上去了,但意思没有变。还代表死亡。有些猝死之人,为口而争,为口而拼,到头来却先失了口。”
“和字也有口。”
“和字去了口,是禾,代表着生命。”
“可是我听说有的人玩电玩也能……”
“本质是一样的,为自己的感官快乐而死。”
他们的面前终于面对了从隧道中收集来的那八册黄金册页。
但是每个人都看不懂那上边的文字写的是什么。
“这怎么办?”几们人问道。
耶律周生说,“总有办法弄懂它们,它们摆放在这里,是我们弄来的。但是它的出现,却是人制造的,我们只要设法去到制作它们的现场,就一定能弄懂它们说了些什么。”
他说着,从上官虹的手中拿过那只橙塔,他们在塔中。
有人奇怪,塔在手中而人在塔中。耶律周生道,“人类的思想早就能够跨越了时间,我们要做的是——最终让我们思想和知识,引领着我们的身体也能跨越时间。不要以为这不可能,人类的历史告诉我们,想到就能做到。”
说着又把自己的红塔拿出来,对人们说道,“一会儿我们一起看它们,”他把橙塔放在了红塔之上,两只塔摞在了一起。
众人感觉一阵眩晕,进入了一个场景,在一间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那是两个他们不久前刚刚在红塔中见到过的——隆额人。
他们与这两个人处在不同的时空里,因为耶律周生这些人是来访者,他们能够听到看到两个隆额人的行为和语言,但是他们却看不到这些人。
耶律周生低声对几们人说,“那些华族人的神话中有一个人物,叫做寿星,他的特征便是隆额,这该是人类发展到最后的特征——智慧。”
“那我们呢?”和静问。
“我们是人类九次被毁浩劫中的、某一次的幸存者。但是也不排除这样一种情况:我们是被末日仅存的智慧生命——比如隆额人克隆的。我们的身上保留了他们绝大部分的基因特征,但是也有不同。比如我们每个人身上,不论是身体还是思想都残存着少量动物的特征。这些特征都隐藏在我们思想和身体的隐秘部位。”
他说,这些兽性的特征也许是克隆我们的智慧生命故意留给我们的,因为他们认为,我们这些被克隆者生存的环境可能出现了重大的、不同于他们那个环境的改变,他们需要如此做。
他说,但是这些特征永远不是我们基因的主流,达尔文所说的人是由猴子演变而来的说法早就被否定了。猴子只知果子,因而它总是猴子。
上官姐妹说,“让我们看看,这两个人正在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