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爸爸会怀疑他妈妈呢?
于是舒曼又问:“你妈妈是不是你们那个村子里长的最漂亮的女人?是不是每次出去干活都有很多男人主动和你妈妈说话,还想给你妈妈帮忙呢?”
这里常勇浩真的像个孩子式望着舒曼,她真像妈妈;不过他妈妈比舒曼还要漂亮十倍,还有一副长辨子;最难让常勇浩忍受的是,他爸爸每次打他妈妈时就会纠住那把长辨子把妈妈的头往墙上碰,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常勇浩点点头。
从小就恨透了爸爸,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只要让他看到他就火冒三丈。
“那你是怎么丢的呢?”舒曼又问到常勇浩怎么就离开了父母流浪在外了。
“就在我往家里跑时,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把我拦腰抱起就离开了我们所在的村子。”常勇浩这时无声地痛哭起来。
舒曼没有想到常勇浩是被拐卖的。
“那后来你又在哪里生活呢?”
“离开村子后,那人就把我和许多孩子拴在一起上了一辆黑车。在车上我们都被蒙上了眼睛,塞了口、绑了手;像今天贩猪的那样,在我们身上盖上一块棚布,遮风挡雨。车子每天不停地跑,每天只发一块干饼子,一个破桶装水,我们当时就像猪在那里抢着喝水,一饿就去喝水,为抢水还互相踢;在我们心里充满了仇恨和暴力。”
“后来我到了一个家里,那个被我喊着爸妈的人对我也不好,我在他们家里长到11那年,我和村子里几个男孩子打架,不知是谁把一个男孩子的腿给打折了,他们都说是我打的,我有嘴都辩不清,由于我是买来的孩子,一切坏事都往我头上安。在家里时就怕挨打,现在更是怕极了,我就从那个家里跑出来了,以后我就到处流浪一直到今天。”
“中间没有人再收养你了?你们长年住哪里呢?”舒曼关切地问道。
“有一次我去抢地盘在大桥下面,被一个大点的孩子打了一顿,后来他们把我们收了;在他们那里学会了抢包,偷自行车、偷摩托车、电脑、手机什么值钱就偷什么。他们那些大点的头头弄去卖了换东西吃。”
常勇浩想起那些事至今还胆颤心惊感到后怕:“不去就挨打、就挨饿;每次都是他们逼着去干坏事。”
“后来我长大了,我们也有电脑了,就上网钩鱼;就专钩那些开放的女孩子们,把她们约出来谈恋爱,每次都是胜利而归。我让我很自豪,慢慢心思就大了,就开始骗人,跟人说做生意骗钱。这下子完了……”
常勇浩不说了,低下了头。
“怎么不说了?继续讲,不然我怎么帮你呀!”
“姐,你不会把我交给公安吧?”常勇浩表现出一副很无助的悲哀来。
“像我这种做了这么多的坏事的人就应该去坐牢;你若不管我了就会去坐牢,我真的想学好想干点正经事。自从认识姐后,我开始怀疑我以前干的坏事,我想找一个正经事做,可我什么也没有,连证明我身份的身份证都没有,我不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觉得常勇浩好听就取了这个名子。”
“姐,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