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一个孤儿……一个弃婴……不……是一个被拐的无人要的,无家可归的坏孩子。”他这么不连惯的说出自己的身份,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呢?
电梯到了,他们一起出来了;这里竟然还有人在这里喝咖啡聊天,无比温馨、浪漫与常勇浩此刻的心情完全是两重天。
舒曼过去到前台去看有什么能填饱肚子的饭菜,人家告诉她,只有咖啡、牛排……等等;就要了一份牛排告诉他们好了端给那个帅男孩,她又下去到中餐厅要一份煲饭。
人家说要到餐厅来吃。她就上来陪着他吃牛排,陪着喝咖啡。这些都吃完了,他们就下去依次去吃煲饭;舒曼看着常勇浩认真地吃完,想像着他过去吃的苦,心里觉得无比心痛。
吃完了饭,看看手表已经到了五点钟了,心里可能烧得慌,常勇浩也不好意思说。
他望着舒曼:“姐你困吗?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一下,到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不,我们去喝茶吧。”
于是他们依次楼顶下到中间层中式茶馆里:这里古色古香的中式家具,服务生都穿着旗袍,男士着马褂,一副儒雅生香,关键是缭绕的茶的蒸气,灌满了整个茶楼,这不禁引起了常勇浩的回忆。
“对了,就是这种味道。”常勇浩终于想起来了。
舒曼:“你家有茶园?”
“对。就是这种味道。记得我小时候,记不得几岁了,反正我只记得妈妈在茶山上采茶,采完茶就去茶场过秤,就闻到那种久久难忘的茶香;那时我都是跟着的。”
常勇浩眼光放出异彩,想起了自己的家乡是有茶山,妈妈在山上采茶。
“那你后来是怎么离开家的。”舒曼问到,并产生极大的兴趣;很想帮他找到家在哪里。
“爸爸在部队做帮工,很少回家;有一次好不容易回家了,却和妈妈吵架。妈妈那天去茶园采茶回来很累;因没有及时给爸爸做饭,只是给爸爸泡了杯茶就坐在那睡着了。”常勇浩回忆着眼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舒曼帮他擦掉眼泪。
“那天我站在那里,围着桌子看着杯子扯起的茶烟,闻着茶香,很想喝一口;却见爸爸端起茶杯就像妈妈砸去,我吓坏了。”
“怕爸爸会转过身来纠我的衣领打我而脱不了身,就站起来往门外躲。听到没有动静了,我就跑出去叫人。
离我们家有一户人家,那家有个姐姐,比我大几岁我看她很厉害;每次在外面玩有小孩子欺负我们,她就站出来护着我们。”
“我就想跑去叫她过来救我妈妈,当我跑到路上,听到妈妈的惨叫声,担心妈妈会烫伤,我就又往回跑……”
“可怜的孩子,你才多大呀,就想着要救你妈。难道你爸经常要打你妈妈吗?”
“是的!爸爸不当回家,老认为家里藏着人;还认为妈妈在地里有人帮忙,总是找妈妈的麻烦。”常勇浩很委屈地诉说着。
“那你家里是不是经常有陌生男人帮忙呀?”舒曼认真地问道。
“没有的事。往往都是我俩在家,大事小事都是妈妈一个人干,从来没有请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