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听到这里警觉起来,这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自己过去一直怀疑的事终于应验了;现在怎么能把这个迷失的孩子救过来呢?
想到这里她对他说:“你不能再回去了,如果你想好好工作,一定有机会解决所有问题。现在我们再回到楼上去碰碰运气了。”
常勇浩有些不解地想张口说什么,但被急速关闭的电梯打乱了思绪;只好坐上电梯再次上到楼顶,这会的心情没有第一次上电梯那么好受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就要覆盖住他无力的身躯。
这时的楼顶咖啡厅里大部分人都去休息了,唯有少数人还在那里窃窃私语,像是通宵不眠的热恋之人;所有的桌子子都堆满了吃剩的垃圾,已经坐不下去人了。咖啡厅经理看到这些就些不好意思忙说:“对不起了!请稍等就好。”他进里间去叫人,过了很久都没来一个人。
这时眼尖手快的常勇浩就挽起了袖子手脚相当麻利地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杯盘碗筷以及那些残羹水渍,他跑的很快,很怕别人抢了而不让他做。
舒曼看着他不是不能吃苦,不是不能好好做人,是命运让他经受磨难。这个从小就失去爱的孩子是家暴把他逼到社会的边缘伦为社会的渣子,承担了他那个小小年纪不能承受之重。
看到他今天的境遇每一个遇到他的有良心的人都不会熟视无堵,舒曼从来没有想要推脱过要去救助他的那种责任和义务,尽管她还没有获得成功,目前没有那个能力,手里也没有多余的钱来资助他。
舒曼找到那个经理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暂时让他留下来先弄口饭吃和住处。他应该离开他的过去,和过去做一个了断;虽然这样很难,必须得跟过去说声再见的时候了。不然他这辈子就毁了。
咖啡厅的经理是个瘦高个,大约有40多岁,眼角有了略细的表情纹,肤色偏黑,就像咖啡色,有些沉稳干练。舒曼觉得这个经理很可靠。忙迎了上去,喊到:
“经理,可能想请你们帮助我一下。在我提要求之前请充许我为自己分辨一下;我这次有点搪突和冒昧给你提这个要求。关于这个男孩子——他父母生死未卜,兄弟姐妹失散;目前无家可归身陷绝境之中。今天突然来到这里找我,我却不能带他回去;你也知道我们做国际化妆品,现在还不是功成名就的时候,他得学会独立地挣钱养活自己。我们正打算帮他寻找他失散20多年的父母。一有消息我就跟你联系,他需要我们大家的帮助,正好他被你们这里的环境吸引住,就请经理收留他在你们这里免费地先做服务工作,也可以在你们这里学习基本工作技能。你也看了,人不错是块好料,手脚也勤快,我想你可能也喜欢这样的人,好像你们这里正差人?”
经理在舒曼说话的时候也看到了她胸前的标志和来这里学习的人都是这种装扮,对她说的话很慎重。就问到:“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弟弟;他目前就我这一个亲人。所以我求你把他留下,给他一碗饭吃,在没找到他父母之前让他学点挣钱的本领。”舒曼说的很肯切,但一下子还不能告诉经理他的全部。
“请问尊敬的女士,可以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经理客气地说。
舒曼说:“可以。如果他出现什么问题你直接通知我,我会全权负责。”舒曼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
经理说:“请你放心。我看他外形条件不错,悟性也好,只要勤奋会学到东西干出点名堂的。”
“那就拜托了!最后我只有一点要求:一定对他要求严格点;在他身上毕竟缺失正规的职业教育和亲情的关爱呵护。我这也像接力棒一样就把他交给你了,你就不讲客气地把他当做亲弟弟样看待就行了。”
“你放心。我们这里年青人很多,学习气氛也浓烈,工作也紧张,想玩都没时间。”
经理真的是个好人,舒曼真的很开心,为了这个她一定要加把力,完成挑战争取三个月再回到这里来看看,常勇浩会变成什么样子。
舒曼能完成挑战吗?
她一边想这个问题一边来到常勇浩干活的后厨,她要特别交待一些事。
难道舒曼不知道常勇浩是危险分子吗?这要看看常勇浩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说,什么报酬也没谈的情况下是如何表现的。
把一个什么素质也没有的还有着劣迹斑斑的野孩子放在这里,犹如把一只狼放到了人群里。
舒曼在帮他找到工作时的那种喜悦随着自己的担心又变得心事重重了,他要是恶习难改惹出事来自己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
不行!得去看看他的表现,还要和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