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常勇浩竟然混到一天都没有吃到饭,舒曼看着他长着一副公子哥的脸蛋,却有着一个要饭的命运,无不哀叹命运真是不公;想当初离婚时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忍饥挨饿的悲惨人生,更是没有给到他父爱的童年。而这个孩子更像是连母爱都没有过,每当他看着自己就像再寻求母爱的眼睛时就不忍心不管他而让他的心继续流浪下去。
每当这时她就想倾其所有帮助他,还想着用什么方式打开他的心扉让他倒出自己的苦水,给他指出一条道路,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拯救他自己。
这时服务台小姐端来了两杯水:“夫人请喝水。……”
女服务生本来是想说——先生请喝水时,却发现这小伙子十分年青,就把水放下说:“请问漂亮公子,你有什么要帮助的吗?”
常勇浩看着小姐满面春风,训练有素的模样就问:“谢谢!我想问一下现在去哪里可以吃到饭?”
“吃饭的话,还得等两个小时,早餐部有丰富的早餐哟。”
这时又来了一位小姐:“不必罗!上楼项—47层有通宵咖啡、中西间餐可以吃的哟。”
舒曼拉起常勇浩说:“我们去那里。”那服务生殷勤地引他们俩进了电梯,并向他们招生:“玩的愉快!”
这时的常勇浩高兴地眉开眼笑:“姐,这里的人真好;我要能在这里上班就好了。”
舒曼说:“在这里上班得需大专以上的学历,其码得会英语;要通过考核才能进来,这些你能行吗?”
“姐,你看我是不是真没用呀!”常勇浩把两手搭在一起,从舒曼脖子上套着,跟舒曼的距离很近;舒曼不知哪根灵敏的神经告诉他,他又有好多天不洗澡了,一股臭汗味简直是太熏人了。
“告诉我,你从哪里来?这些天都在干吗?”
“你都知道的,我是无家可归的;我能找到你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丢了圈着的手,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式的,等着舒曼批评他。
舒曼像个妈妈样语气平缓的地说:“我一直想问你:你是谁?从哪里来?出现在我身边打算做什么?”舒曼说出这些她憋了好久想说的话,今天终于有机会全盘说了出来,心里感觉好轻松。
“我是一个可怜的人,我都不好意思地开口……”常勇浩努力想忍住自己的眼泪不想让它掉出来;可是那些不争气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地到滴到舒曼准备给他擦眼泪的手上,热烫烫的滴在手上有些灼痛。
常勇浩的肩膀由于用力的哭泣再加上电梯的晃动,这在舒曼看来一个具有一米七八以上的大男孩子在悲痛面前就像要倒下一样;舒曼忙扶住了他,常勇浩顺势就扑倒在舒曼温暖的怀里不停地哭泣。
“姐,我做梦都想跟你说我的身世;我苦呀!”舒曼拍着他的肩安慰他。
“不伤心。好好说;有姐在,天大的困难姐帮你——帮你还不行吗?”舒曼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也不知道他遇到什么样的困难,究竟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
常勇浩忍了好久,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