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这个是用来打发那些本来没病却以为自己有病非缠着大师兄舍药治病的人,排毒,通便,服后半柱香内必跑茅厕,无任何毒副作用,实乃家居旅行跑路行善之必备良品。”她眨着水汪汪的双眼,一脸瞧我考虑得多么周到,求表扬。
柏愉:“不过,为什么你这么久猜出来,三只药鼎同时开的话,好像不用这么久吧?”
应笑:“哦,我上面刻字嘛,你看着上面有我的符号,还有最后这个,这是个笑脸。”
棠白诚心赞叹道:“师妹你真是个天才!”
柏愉诚心诚意地望天忏悔,自己怎么就养大这俩货。
他将匣子收起,这时应笑死死拽着他衣袖,殷殷叮嘱:“大师兄,以后行善千万记得做记录,再让他们签名盖章印手印,遇上没手的也要让他就留个脚印,行善不能不留名······”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咬牙狠狠道:“这些年老头子越发刁钻,万一他不认不让你回来。”
“无妨,天大地大,总有一片遮荫地。”柏愉只觉得嘴里发苦,他笑了笑,“你别怪师父,他这都是······”为了你。
果然她根本没听到心里去,柏愉给她顺了顺耳边碎发,一同以往地捏了捏她的小耳垂,转过身,背上挂着旧年应笑历时一年寻觅积攒,用各种色彩斑斓的鸟羽给他做的遮阳帽,呵呵笑道:“莫难过,后会终有期。”
冬山蒙蒙,惨淡而如睡;冰雪茫茫,迷茫而无际。应笑站在山顶上,不停打嗝。
【应笑炼的倒霉药终于流入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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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虽然为父母和妹妹报了仇,也因此付出了相当代价。
最好的岁月总是弹指即过,回忆注定会被留在身后。
她总以为,与大师兄再见之期如窗间过马,指日可待,
呛了一口水,她睁开眼,看清了自己的现状。因为躲藏的这个位置比较低,雨水很快漫了上来,已经快要淹过藏身的石缝,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
她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冷水麻木了伤口的疼痛,同时体温流失地很厉害。还不是认输的时候,她还要去找大师兄。
她挣扎着从石缝里钻了出来,大雨过后,雷电也消失了,世界仿佛被扔进了了浴桶,冷雨纵穿天地。她张大嘴,很方便地喝了些雨水,然后找了处平坦的石台盘膝打坐。
她浑然忘我运气吐息,很快,白色的雾气从她身上腾腾升起。
身体舒服了,她的怒火也腾腾冒了上来。
吃亏,太吃亏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娘绝对不会放过裴离那只老鸟,定要将他秃干净架火上烤!
她蹦起来,朝着阵中冲去,她就不信了,硬闯也要出去!
她架起弓箭,对着瞄上她的闪电,运足灵力,以硬碰硬的架势,雷霆之势直直射了过去!
“轰”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雷霆闪电在半空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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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在半空迅猛地劈过,钟国京师钟王宫,人人俱为这突如其来的天象饱受惊吓。
心下惶恐的功夫,王殿深处的丹房烟筒冒出一阵青烟。钟王君珣一身道袍,国君冠冕,在蒲团上盘膝吐气,见状大喜:“呈上来,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