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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述异(5)

或曰蛇已被雷收去,或曰避而之他。喧传之际,雷又大震,岳撼山摇,霹雳一声,直击祈年殿前所悬之额,碎堕陛上,雷火燃着悬额之楣木。未刻,殿内火起,烟焰从福扇窗檑冒出,烧着梁柱,其光熊熊如赤虹亘天。守坛官弁鸣锣报警,步军统领发令箭传集官兵及五城坊官水会奔救。殿宇过高,水激不到,虽雨势倾盆,又为琉璃亭顶所隔。奉祀刘世印率人进殿,将列祖列宗楠木雕刻之九龙大宝座抢出,而皇天上帝之宝座火已燃及,无从措手。戌刻后,祈年殿八十一楹及檀木雕成之朱扉黄座’悉为灰烬。数十里内光同白昼,香气勃发。盖其橡栋皆以香楠木为之,大逾合抱,乃前明成祖吋所建,今世无其材也。夜过半,火势犹未衰,至天明乃熄。丹陛上之汉白玉石栏杆’悉皆炸裂。二十六日奉诏,惩处太常寺各官,及坛户有典守之责者,嘉奖五城水会绅董,并以寅畏天灾君臣交儆之意,宣示内外大小臣工。于是,都人士皆言祈年殿额后有蜘蛛精,或云有蛇蝎踞之。连日见雷电围绕殿顶’盘旋空际数日矣。余谓坛殿规模宏敞,终岁空闭.且其地愈尊严.向为妖精避雷之所,或者蜘蛛蛇蝎夙踞其中,或者西便门外树中之蛇尚未死,逃匿殿额之后,天威显赫必歼之,以除民害,固未可知。然竟延烧是殿,何也?尤可异者,苏浙鄂诸省本皆大稔,乃殿灾以八月二十四日,而各省亦多于是日始逢阴雨,淫霖奇潦四旬有余,迨十月初五日始放晴光,而岁事已无可救矣。天心仁爱,未必非先以殿灾示警也。恭读诏旨,力戒因循,励精图治,正与殷中宗、高宗遇灾修省之意相同。固宜弭变无形,岁虽歉而民不至大病也。

太平火药局灾

自枪炮兴,而各省各郡之火药局林立,然必择空旷僻静之区,俾离城市稍远,所以重民命而避凶危也。长江水师提督衙署建在安徽太平府城中,而火药局亦设于东门内,盖赳桓之武员但图取携之便,不复顾及民生也。当设局之初,绅民屡具公禀,请移建城外,不听。光绪十六年九月二十一日巳刻,忽闻天崩地裂之声,烟焰弥空,两时始散,远近数里街衙屋舍,荡为平地。有大炮数尊飞起,与各种钢铁弹及巨石砖瓦,击人于数里或十里之外,有阅两时始坠下者。是日,有木匠、泥水匠各数人在局作工,轰然一震,皆不知所往。守局之卒数人与其全家,亦皆不见,并不知火所由起。一灌园叟,方在菜畦,其首与左臂忽不见,俄坠在城墙上。一妇人在水滨捣衣,骤闻震声,起立仰视,其首倏已不见。知府吴潮治宁国十余年,今岁忽奉大府檄,调署太平,莅任甫数月,因修衙署,赁居公馆,正坐厅事理官书,忽一巨匾堕下,压伤头颅臂膊,痛极而晕.既而复苏’明日遂卒.上南门夫子庙,及学使考棚、县署大堂,悉皆摧毁。监狱亦毁大半,监犯有逸去者。局旁有一浴堂,当火发时,药弹为水所压,皆从地底冲过,泥土竟被淘空,遂成巨沼。此次被毁者约一百数十家,死者无从查考,约有三百余人,死于轰焚与死于摧击覆压者各半。其生者亦多焦头烂额,露宿风栖,搭蓬席而居之。至于各处残肢断体’血肉模糊者,令人目不忍睹。居民以祸起提督之药局,往往舁死者之尸,入中军署中哭詈,中军宛转避之。又有提督巡捕委管火药局差事,居民哗入其家,击毁器皿以泄忿。迨各官捐资赈恤,乃稍止焉。呜呼!失慎难防,生灵何罪了可不审度于缔造之时哉?

福星轮船沉没

光绪元年二月二十八日,招商局福星轮船放洋北上,将至黑水洋,逢大雾,为西洋澳顺轮船所撞,沉没海中,海运员董死者二十四人。伯相李公既为奏请优恤,且建祠津沪矣。

其后上海道冯峻光与英领事再三理论,断令澳顺船主赔偿银五万六千余两,抚恤一款:职官二十四员,每人家属给银三百两,共银七千二百两,搭客死者三十八名,每人恤银一百两,共三千八百两。此案方结。委员长榇者,需次苏州,家亦在焉。沉之次日,长君之妻忽作呓语曰,“吾已死于黑水洋矣,速请吾友顾竹臣大令来!”大令者,知元和县事顾思贤也。家人谛其音,知为长君之魂,相与环泣,鬼曰:“此乃定数,岂能幸逃。吾在水府已有职事,亦无所苦,何必悲也?”因将家事一一嘱付家人,且使劝其妻勿悲念。顾君既至,寒暄数语毕,即自道其已死,且以其子托之,俾代为教督。颐君唯唯。

鬼因曰;“吾在水府事极繁,偶趁闲暇到此,不能久稽,请从此别矣。”遂拱手而去。其妻如梦初觉,问以前事,亦不知也。

于是苏人喧传福星失事。越一日,而上海始得信。又越一日,而苏垣始得信云。又一委员某君,于正月初六夜梦至一衙署,官册填委,左旁一公案尚虚无人’有老吏指示之曰。“此君之位也,不久即来矣。”某君匆匆出门,回顾门额大书“水府”二字,遽然而醒。至是亦及于难。又一委员江姓,甫上轮船,见各舱已满,行李几无可位置。且见在船诸人面目模糊,形状可怖,即而视之,则皆人也。乃决意搬行李回逆旅’俟下届轮船再往,竟获免焉。

附录江浙员董死事者姓名:

蒯光烈、张潜,朱声槐、黄尔祉、齐岳、王绶、谢鸣凤、觉罗绰勒欢保、荣椿.吕廷宰飞胡权立、贵成、刘齐煜、长椁、张培生,李松年、李锡田、甘立功、许懋身、姚浚源、赵德辂、叶锦泉、石师铸、魏文彬。

轮船失火

呜呼!生民之厄,惟水火为无情,无妄之灾,惟焚溺为尤惨。故知命者,恒有戒心焉。若夫被回禄者,即有焚庐毁物之惊,而逃生者十有八九,以其出路较宽也。涉江海者,即有触礁遇风之险,而幸免者十常六七,以其待援较易也。若以轮船行水,而遇猝然之火,则两厄交乘,不死于火即死于水,诚人生之至不幸也已。自有轮舰以来,外洋行海各船,防火之法,规例极严,失慎之事,所闻尚寡。惟上海长江各船公司愈众,生意愈艰,往往自紊其规例,以广招揽。同治丙寅,旗昌洋行之湖广轮船在长江失火被焚,当时诧为创见之事。

光绪庚寅之春,宝清轮船又在长江被焚,因其揽载自来火若干箱,货舱失慎,延及舱面,燃着自来火,遂至不可扑灭,死者近二百人,其尸未能捞获者约数十人。冬间复有上海轮船被焚之事,其得祸之酷,更甚于宝清。一年之中,焚轮两见,且同在镇江大河口左右,吁!可怪也,亦可伤也。是年十一月十三日,太古公司之上海轮船由沪开驶,搭客约逾三百人,是晚十二点钟抵镇江码头装卸货物,而搭客踵至者一百数十人,统计近五百人,合之全船执事及水手等,则近六百人。人数既多,客舱实不能容,司事者遂以钥启大舱,俾暂宿焉。

大舱装货之处,平时不轻启橘,火禁更严密异常。此时既有客入,遂不能禁其举火。十四日早四点钟,由镇江趸船开行,至七点钟,始过大河口十余里,近铁板洲之旁’距泥炮台尚十八里,距镇江约九十里,距仪征约六十里。司事者正验收客票,暂闭楼上下诸舱门,以便稽查。忽闻警钟乱击,其声口皇隍,急起视之,惟见黑烟红焰,从大舱直冲而上。据司舱人云,火起时,但见近桅杆处有铺盖约二十具,火从铺盖中出,一经搬动,火益炎炎,延及棉纱大包。须臾,烟焰遂成火球,往来奔突。大副令水手急曳救火皮带,是时诸客纷纭扰攘,多站立皮带上,遂致不能吸水。水手急以桶取水泼之,骤闻辖然一声,舱板进裂。船主急令转舵向江滩。须臾,船头已近岸上,欲解舢板船,已无所及,乃以粗绳系于船首,俾诸客得缘之而下。是时东北风大作,倏忽之间,全船皆火,船首船尾猝已烧断,而客舱多近船尾,诸客无可存身,纷纷跳入水中。

天寒浪急,游泳为难,十不活一。时有在旁炮船、盐船、渔船,皆坐视不救。惟船主及水手等,得扶绳登岸。船上人死者,惟茶房、庖丁,司舱各一人。诸客在船首者,皆因心慌意乱,不知奔避,以及于难。故扶绳而生者仅半之,若在船尾诸客,则生者甚少。此次火起迅捷,未及十五分时候,已全船俱烬,死者约逾三百人。上海仁济堂绅董遣人雇救生船连日打捞,得尸二百数十具,敛以棺衾,并有善士为一一照相存留,家属由远至者,尸虽腐坏而得以认领。其无人认领者,则丛葬于义冢。生者约二百余人,除去本船诸人外,则搭客之遇救者仅百余人而已。越七八日,烬余之船,由两轮船帮扶拖带行泊镇江之七濠口。船中尚有余烟,亦有焦臭,莫不掩鼻而过。论者推究起火之由,传闻臆测,言人人殊。或曰,“有客在大舱吸水烟,遗火煤纸于舱板,觅之不见,以壶中茶灌之,以为熄矣。不虞少时烟焰迷漫,火仍冒起。”或曰:“有人吸鸦片烟既毕,置灯于鞋篮中,未之熄也。骤见鞋篮燃着,遽取掷之水中,而余火已延及棉花包矣。”或曰:“客每以炭置炉中煮食物,其旁有棉纱二百包,一经燃着,遂致蔓延。”要皆揣测之辞,均非目睹。以目睹者,皆巳葬身火中也。或又谓此船之火,殆匪徒所纵,因其缉捕扒手,立即严办,匪徒衔恨,施此毒手。然此小窃之辈,岂不知一经种火,四面波涛,无可逃避,将必同归于尽。彼计虽凶很,未必若是之愚也。此次逃出者,有洋人聂勿来挈同日本细崽二名,语人云。“事急时,欲回入房取要件,而势已无及,只得舍弃一切,尽力逃生。既获登岸,回顾诸华人,或缘上船畔护栏,或立舱面,呆若木鸡,并不逃生,盖骇极而神志昏瞀也。”乡人欲褫细崽衣物,洋人助御之,乃免。副将贾君由台湾来,奉檄招勇,见船头巳近岸,逃者悉缘船侧之绳缒而下水,水浅仅及腰际,少壮者遂一跃而下,均获生全。贾君既隔在船尾,见船后波涛与江心无异,恐无生理,姑捉巨绳坐在船旁铁栏上,一被拥挤,即悬空际,幸绳在手中,徐徐溜下,和衣倒卧水面,浮沉半里许,经一小船救起。盖彼先见直下者,无不沉没。因思横卧衣不尽濡,或可幸免,亦一时之急智也。又有邓姓者,与李姓并榻而卧,见火巳逼,促李速行。李始则结袜,继乃觅带,彷徨无措。邓恐其迷于所向,趋捉其袂,反仰面而坐。邓遂冲火突出,回顾则火已封门矣,意其必死于火。

蹶后载尸回沪,裘在身而履在足,盖亦跃入水中者也。又有一人逃出,见某县令衣已着火,后闻亦颇得生,然已受惊不浅。其罹此厄者,则有权瓜州司之陈少尉,晋省缴委,与一人同抱木板,浮巨浪中,谓其人曰:“我与若同归于尽,不如让尔幸登彼岸。当赴江宁石坝街陈公馆,告以瓜州司三字,俾得收吾骨于江滨。”其人曰:“诺。”陈即撒手,攸然而逝。此人附板得生,回顾陈沉而复起者再,乃哀红船拯之,船上人不应。遂告诸其公馆,其妻亲往打捞,半月始获少尉之尸。又有江西候补某官胡姓挈同眷属仆从、安徽候补主簿潘姓、金陵怡昌公绸号主人陈茂才,皆死焉。又有仪征某观察亦在此船,未卜生死。又有扬州某店主,本欲往附轮赴芜湖,途中因事稍迟,小车复推挽不前,比至江岸,轮船甫过,将责车夫,忽闻警信,乃转怒为喜,盖若有定数云。于是,有为轮船防火议者:一、轮船勿装引火之物,凡洋油、自来火、棉纱、棉花等类,概宜坚拒,勿贪水脚,一、货舱中勿纳搭客,一、搭客人等概勿吸烟、点灯,船中本别有吸烟之地,所有旱烟、水烟、鸦片烟、雪茄烟、纸卷烟,不得随地呼吸、随手乱抛。此外,如救火皮带宜随时试练,小舢板船宜多备几艘,舱面舱下宜不吋巡察。所论固多扼要,余谓江海轮船之规例本是如此,特法久弊生,或废弛而不能恪守耳。夫苟能恪守成法,则何事不可防,岂独轮船失火也哉?

中泠泉真迹

中泠泉在金山下,金山本在江南岸,故过客皆得汲水烹茶,所由品为第一泉也。厥后长江愈趋而南,金山既在江中,而中泠泉遂不可得见。取水之法,常别制机器,以长绳缒入江中,既得泉水,以盖盖之,然后取出,所以不为江水所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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