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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多伦多之恋(2)

也许,这是他能讲的全部中文了。但是这一句洋腔中文在屋子里弥漫开来,荡漾开来,空气变得温润起来,光线变得柔和起来。他站起来拉起玉琪的手,亲热地拉着玉琪往偌大的律师楼里边走。玉琪心想他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律师楼大,几十名律师在为这皇家御用大律师工作。他一路把玉琪拉到他自己的办公室,那么阔大豪华,摆了那么多的艺术品、雕像。这间像艺术馆似的屋子里,除了艺术品,就是艺术家——玉琪是艺术家,大律师也是艺术家。大律师谈伦勃朗、毕加索、梵高,当然,用英文谈。杨玉琪谈梵高、毕加索、伦勃朗,当然,用中文谈。艺术本身就是世界语,大律师讲话的意思杨玉琪懂,杨玉琪讲话的意思大律师懂。两人携手在艺术世界里遨游了一个多小时。

当然,这种谈话不按马表不收钱。

后来大律师又请玉琪到他家共进早餐,看他家里的艺术品,看他的游艇,两人好像已经坐了游艇,酣畅地在艺术世界里驰骋。他们再无语言障碍,只有对艺术的膜拜。

玉琪想,艺术,是真正的世界语。那么国画又怎么找到世界语让全世界的人都能懂得呢?

从多伦多开车五分钟到香港

九八年十月十二日

红个嫩,绿个正,黄个透,蓝个纯。蓝天的背景下,我好像看到了色彩的博览,美丽的竞选。各种色块的枫叶堆聚成山,堆聚成峰。又像一张美丽的大幕,把世界围住。整个世界暖色溶溶。冬青也疯红,松树也柔美金黄,不像天生像人工。那是什么树?没有树叶地掺在枫树群中雾也似的朦朦胧胧。这里美得叫人觉得无一不美,没有树叶也是一种美,一种独到一种特立独行。白桦依然地白越发地白,越发地点缀得这个世界斑斓缤纷。每个人都鲜明单纯,大地才这样地色彩纷呈。

我昨天午夜抵多伦多,今天拂晓就被玉琪、丽君叫醒驱车直奔阿岗昆自然保护区看枫。看了枫就好像明白了加拿大。枫的丰富一如加拿大的多元。加拿大的包容,又一如美丽多彩的枫。

晚上到一家叫“贺鸿生”的中餐馆,离玉琪家才五分钟的汽车路。我一走进去,真不明白这是在加拿大还是在香港?阔大的餐馆里没有~个英文字,一色的中文繁体字。好像,从多伦多的玉琪家开车五分钟,就到了香港。

来这里才两天,就发现各种餐馆里,中国人真多。在多伦多,一到七八月,老外们纷纷度假去了。听说某人没出去度假,在自家后院猛晒太阳,把皮肤晒黑了,表示也是度假回来了。每个假期后同学们和莱斯理相见总问:你去哪里了?就是说你去哪个国家了。这种通常的见面问话。好像中国人过去见面常说的:你吃了没有?

中国人尚吃。“贺鸿生”餐馆人头挤挤,话语嗡嗡。殷勤的经理在餐桌间巧妙地滑行——他走路连跑带滑,最后几步总是靠惯性滑过来的。不这样就接应不了一桌桌、一批批的顾客。穿旱冰鞋滑行的不算稀奇,不穿旱冰鞋也能滑行的才算稀奇。如果让卓别林看到这样一位经理,一定会学他的快跑几步滑行几步,然后搬上银幕。经理吱溜到我们桌前,我说,你真辛苦。他说:不很辛苦,没有钱赚才辛苦。

“贺鸿生”所在的一圈商店,几乎所有的招牌上全是中文字。

从玉琪家出去三公里内,这样的中文圈有大约八九处,每一处都有几十、上百家中国店。我坐在车里一路看,“皇上皇”、“大三元”、“好运来”、“天华楼”、“回春园”……在多伦多,这样的中文圈至少有几十处。

老外吃汤圆,问这馅儿是怎么进去的?香港小女孩生母亲的气,故意讲法文,叫母亲听不懂(四年级开始有法文课)。老外讲国语讲不大,对人说玉米“要年轻一点的”(他想讲要嫩一点的)。大陆新移民要饮料,服务员问:“ACo?”新移民不懂。服务员又问:

“ACo?”原来这里把一罐可口可乐简称为ACo。

女皇运来郁金香

九八年十一月十九日

玉琪让我猜谜:“零存整取”打一国名——加拿大。

我觉得加拿大比起Canada更像Canada,也就是说,“加拿大”这个译名很像加拿大这个国家欢迎各国移民的包容和大度。

据说当年荷兰女皇带着身孕逃难到加拿大首都渥太华。荷兰的传统是生女才能继承皇位,但必须是生在本国的。加拿大就立刻指定女皇住下的那一块土地归荷兰,插上荷兰国旗。后来,女皇在渥太华的“荷兰”生下一女。后来,荷兰女皇每年春天为渥太华为加拿大运来大批郁金香。

玉琪是清晨五点把我叫起来的。昨天他驱车带我开了六百三十六公里,在他不算多。今天喊我早早上车去渥太华,总想让我早一分钟到多一分钟看。

我一上车,他第一句话照例是:“你可以睡了。”当然,他是不可以睡的,有人绝对清醒,才能有人绝对糊涂。任何的幸福都是有代价的——或者自己付出的,或者是别人为你付出的。

一上路就见一个红灯。清晨五点的路口,无事无入。要在国内很多地方,车早开过去了。可是玉琪只不动。一个有序的地方,秩序长在每个人的身体里。

从多伦多到渥太华的四百四十一公里,哗哗地甩到我们脑后了。十点来钟我们走向国会山。这里,参议院有一百零四个席位,众议院有三百零一个席位。国会开会时,先要将象征立法权威的权杖放在桌子。议议院开会时,议长坐在会议厅一端的高椅上,议员分坐两旁:执政党在右边,反对党在左边。

我们一步步走近高耸的国会山的时候,一个问题越来越大地挡在我的眼前:我们能进去吗?

门口有一些人正要进入国会山。一位女性显然是国会工作人员。我找到她,说我们从中国来,可以让我们进去参观国会吗?她和气得像一只大苹果。她说十点五十有个参观团,我们可以跟这个团进去。“大苹果”又关照里边的服务员,说十点五十的团里有两位中国人,请准备两份中文说明书。

就这样走进国会山,就拿到了中文说明书。我,一个从中国来的外国人,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开始参观加拿大国会。加拿大真是加拿大。还可以照相,还有小卖部。主要是有国会山标记的各种商品。国会兼营小卖部,并不降低什么,反而觉得国会的平易、亲和。

走向国会图书馆的时候,有人叮嘱图书馆内不能照相。我不明白为什么图书馆那么神秘?在一层层19世纪的拱形顶下,有一个显得那么小小的门。推开那扇小小的门,便会有一个小小的一不,天!这是什么地方?我好像走进了一幅名画,一幅辉煌的经典的油画。那阔大灿烂的三层楼的图书馆,好像歌剧院的三层包厢。一本本书像一个个贵族似的坐在一层层一格格“包厢”里,俯视着一个个走进来的本国人外国人。

不少图书馆工作人员在工作,没有一丝声音。当然,油画里的人怎么会发出声音?感觉中,这些人只是在白天会动,夜里一定被定身在这幅油画里。而名画,自然不能照相的。

电脑可以取代图书馆的库存,但是电脑永远不能取代图书馆的雍容美丽。

走出图书馆回头再看看那个小小的门,想起那个石门开的童话。好像只要在山前叫一声石门开,山洞就大开了,里边堆满了耀眼的珍宝。

离开国会山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国会山的钟声响了。我以为,或许国会山上会旋转出一些跳舞的木偶。我浸在好听的音符里,盯着国会山看,没有。没有跳舞人。我只觉得我自己旋转过了,舞蹈过了,陶醉过了,荡漾过了。

傍晚,玉琪驱车开进蒙特利尔市。蒙市都讲法语。玉琪下车问路,对方讲一堆法语,我坐在车里很笃定地看玉琪听法语。法文他一个字也不懂。但是,如果他听英文靠理解,法文他也一定能理解,果然他笑笑地回来了。我说你问清楚了吗?他笑:我连英文都会说了,还不会讲法文?

迷路的詹姆斯

九八年十月十九日晚

加拿大国际广播电台的张晓凌,是玉琪的朋友,又是我的朋友。她邀我们去蒙特利尔,就住她家,让我们一到蒙市就与她的法裔丈夫詹姆斯联系,让他驱车接我们。

玉琪先把车开到一家叫Sear’s的大商场前。有这么大一个标记,詹姆斯好找。可是玉琪又怎么能讲清Sear’s的方位呢?

就见玉琪用,手机拨通了詹姆斯的电话,然后飞快地把手机塞到Sear’s门口一个正在抽烟的男人手里,让詹姆斯用法语问这位抽烟人。

玉琪对我讲,他感觉这位抽烟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显然是对这一带很熟悉的,让他讲方位一定清楚。

然而詹姆斯一直没来。

我和玉琪坐在Sear’s门里的长凳上。Sear’s里的商店全部关门了。走来一位警察,问我们有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助?我常常觉得加拿大的警察好像圣诞老人似的可亲。我说谢谢,我们没什么事,我们在等人。

然而人呢?

终于一辆车驶向Sear’s,急匆匆走出一个手拿地图的人。“你是詹姆斯?”沃(他把“我”念成“沃”)也秘(把“迷”念成“秘”)路了。詹姆斯用他的法式汉语说。

詹姆斯就爱钻书本,尤其钻东方文化、中国文化的书本。他很清楚琉璃厂在北京的什么方位,却拿着地图也找不到Sear’s在蒙特利尔的什么地方。于是“沃也秘路”了。

现在踏实了,詹姆斯的车带路,我们跟上就是。

詹姆斯开车,这里,我们紧跟。詹姆斯开个飞快,完全不从汽车后视镜,上看看我们的车是不是跟上。玉琪开车,从来注意着前后左右,自己的车不出事那是当然,也不能叫别人的车撞上自己的车。然而詹姆斯一个路口一个路口地疾驶而去。他的车过去后正好是红灯,我们的车过不去,中间拉开了距离,中间又插上别人的车,我们如何找他去?

“乖乖!”玉琪喊:“他这么开车哦,乖乖!”

后来听晓凌讲,中国的家庭,大半是丈夫开车。这里,她刚学会开车,詹姆斯就毫不在乎地说:你开。然后带了两个儿子全坐上晓凌的车。“我们全家都在车上!”晓凌说。

我想,詹姆斯如何地酷爱中国文化,他终究是法国人。玉琪如何地在多伦多如鱼得水,他终究是中国人。晓凌如何地在法语世界里游刃有余,也终究是中国人。詹姆斯和张晓凌一个是讲汉语的法国人,一个是讲法语的中国人。

九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晨昨天早上醒来,晓凌已经去电台上班了。詹姆斯也早和儿子一起吃过早餐了。他飞快地对我说:这是盐,这是蛋,这是奶,这是面包……就是说,我要吃什么就取什么。最后指着地上的猫笑:

“还有猫。”说完就走了。

西式早餐,哪里都差不多。我和玉琪很熟悉地把该吃的都吃了,主人不在跟前,倒也自由自在。

今晨下楼时,晓凌正在为我们忙早餐。晓凌的潜意识里,一定想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我们最多的友爱。吃,吃。她不断地招呼我们。

詹姆斯过来了,他走到我身边学晓凌的语调说:“吃!”又走到玉琪身边学晓凌的语调说:“吃!吃!”然后对我们发表公开演说:你们一定觉得昨天早上比今天吃得好。

在詹姆斯看来,吃东西,自已想吃什么吃什么,何必叫别人吃,吃。

西方入更科学,中国人更情感。西方人变不成中国人,中国人也变不成西方人。不过西方人詹姆斯也是很情感的,他为我们做了早点小松饼,又往我们车里塞进几只,说:“要不你们会饿死的。”

(后来我们常常学詹姆斯说话:“沃也秘路了。”实在是喜欢这位喜欢中文的法国人。)蒙特利尔最多的是教堂。蒙市的很多地名都带个“圣”字。夸张地说,不管朝哪个方向砸块石头,都会扔在教堂的玻璃上。在我看来,不去圣母院和大教堂,等于没到蒙特利尔。昨晚七点多我们到了蒙特利尔大教堂前,这是北美最大的天主教堂。这个时候,教堂还开着吗?夜包裹着教堂,杳无人声。前边有两个小门,推推看?

推不开。不行了,关门了。我们正要走,就见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从另一个门里出来了,能进?再看刚才推的那扇门上,分明写着EXIT,出口。教堂的神圣感叫人诚惶诚恐,看见门就不容易了,哪里还看得见字?

教堂里一排一排地还有不少人在祈祷。每一个视角都是最艺术最圣洁的建筑。信仰可以化出怎样的智慧和想像!怎样的细腻和力量!怎样的不可思议和无与伦比!教堂的顶那么高,一定与天国很近,在这里说话,上帝一定能听见。我不知不觉走向前排,再走向前排。总觉得好像越往前走,与上帝越近。我坐下来,闭上眼睛,我知道,现在,上帝看见我了,上帝会保佑我的,我对上帝说我对上帝说的话,当然只能让上帝一个人知道。

我从教堂出来的时候,再不记得我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只记得,刚才,我和上帝走得很近,很近。我不想站起来,我在信仰的光芒里,向教堂的顶上渐渐升去。

在前世荡秋千

九八年十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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