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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历史的大悲哀(2)

油画《井冈会师》。远景是青葱的峰峦,欢腾的河水,盛开的杜鹃,悠悠的白云。两支部队在拥抱,欢呼……近景是一面闪动阳光的红四军军旗下,走着一身蓝布军装、风华正茂的毛泽东,稍后是眉清目秀、神情谦恭的林彪。据说,一次中央军委常委在京西宾馆开碰头会,会前,江青送来几张这幅刚刚印制好的油画,说是代表“中央文革”送的。老帅们坐在各自的椅子上看着,像看一幅华君武或是丁聪的漫画,一个个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陈毅则突然站了起来,将画往地板上一掼,“这算啥子井冈山会师(口伐)?分明是红卫兵会师嘛!”江青气得扭头就走。井冈山群众中也悄悄传说,说是朱老总逝世前几年,被迫赋闲,憋闷不过,又战地重游,再度上了井冈山。看了这幅《井冈会师》图,拿起手中的拐杖,戳向林彪的脑袋,愤愤然说:“这小子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哟?”

1969年9月,林彪偕同叶群、吴法宪、林立果等人来到井冈山。在费去半个小时参观完纪念馆后,林彪对程世清说:“这个馆里的陈列是全国第一流的。”

叶群则忙不迭地把她那软得像一团白面的嫩手,伸向在场的纪念馆工作人员:“同志们,我代表林副主席感谢你们!”

历史被权力的粗暴蹂躏,有时还不如妓女。妓女起码有呻吟的权利,而这里,即使是一批精通党史、军史的专家、学者,开馆前来协助审查,也保持了铅块般的缄默……

只有几个外国人在这里说了几句真话,其中一位是锡兰共产党总书记桑穆加达桑。纪念馆最后一部分的通栏标题是“井冈山道路通天下,毛泽东思想照全球”,版面上大都是新华社发的照片,内容为亚、非、拉各国人民如饥似渴地学习“毛选”。

当看到了一张说明词为“锡兰人民成立了若干毛主席著作学习小组”的照片时,桑穆加达桑指着照片上正一起读“毛选”的那三个人说:“他们都是锡兰驻华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你们怎么说是在锡兰国内拍的?”

1968年冬天,程世清又下令炸掉罗浮棋罗坳的牌楼,上面有朱德同志1962年3月上井冈山时的题词:“天下第一山”。炸毁的还有“黄洋界保卫战胜利纪念碑”,这十一个字,也是1965年春天派人专程去北京请朱德同志题写的。

与此同时,程世清发动山上、山下的干部、群众进行献忠劳动。在林彪上山前的八个月里,整个井冈山成了一块汗雨飞空的大工地,开山声,引擎声,搅拌机声,敲石子声,不绝于耳,乃至通宵达旦……黄洋界上立起了高达二十余米的火炬亭,亭顶有一个耗资一万多元的大火炬,外壳是红色有机玻璃,内以钢片支撑,下面是一个六角亭。南山山头也被削平了,修整为有几个篮球场面积大的航船形状,船头位置,准备建一座毛泽东与林彪并肩屹立的巨型雕塑(此计划后作罢),以寓意“大海航行靠舵手”;四角,建了四个火炬亭,周围的栏杆花纹也由无数的小火炬组成。

火炬熊熊啊,从黄洋界、南山的火炬亭,到纪念馆大门两边的火炬灯……井冈山上,火炬蜿蜒如一条腾挪的长龙,气势似一片红色的森林!

井冈山的火炬——“马克思主义第三个里程碑”的标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象征。

1966年至1975年,世界上有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外宾,形形色色的马列主义组织的代表,登临过火炬照耀下的井冈山。

有的横跨千山万水:刚果、阿曼、乌干达、南非、津巴布韦、海地、多米尼加、危地马拉、厄瓜多尔、秘鲁、哥伦比亚、玻利维亚,还有小到在世界地图上用放大镜也难以找到的瓜得普罗、厄里特尼亚;有的历经千难万险,挨饥、受冻、迷路、追捕、人狱、流放,甚至同伴中有人舍去了生命……他们以朝圣般的心情,在这片东方的麦加,孜孜不倦,学习中国武装夺取政权的经验:从根据地建设、党的建设,到战略战术;从《土地法》到《三大纪律、六项注意》……

来得最多的是小个子、皮肤黎黑的越南人。政府或民间的各种代表团、外交官、留学生,仅上海复旦大学的留学生,一批就来了202人。尤其是军队系统的来得更勤,上至国防部长武元甲大将,下至连级干部,井冈山几乎成了他们的兵营。因为有着胡志明主席所吟诵的“同志加兄弟”的情谊,因为毛泽东主席曾庄严地宣布:“中国始终是越南人民反美救国斗争的大后方”,房子当时十分有限的井冈山,让越南人每人至少住一个单间;并不富裕的江西省勒紧裤腰带,让越南人一天吃三元钱的伙食。

我方陪同人员的伙食费一天只有八角。而井冈山所在的吉安地区,直到1983年,还有一多半的人口,温饱问题没有解决,人年平均收入在一百二十元以下……

一颗核桃,在一柄铁铆头的猛烈敲击下,破碎了!

基本上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四面屏障的地理位置,再加上在中国人民革命斗争的青史上已经享有的不朽光荣,井冈山的氛围是恬淡的,好像夕阳西沉时分茨坪上空一缕淡蓝色的袅袅炊烟;生活节奏也是缓慢的,缓慢到你在茨坪街上很难看到一个甩着流星步、或是跑步的人,你分不清哪是悠闲的游客,哪是本地的居民;无论生产,还是工作,都是有条不紊的,简单、重复的体力劳动与同样简单、重复的智力劳动。如果说前者还能有些低微的经济效益,那么后者,干多了不会嫌多,干少了也不会嫌少。没有谁等着这里造原子弹、银河式大型电子计算机,或是打出一口高产油井来,中国的报纸,历来几乎只从政治的角度,给井冈山留出版面……

一夜之间,井冈山的肩头,与北京、上海、广州等大都市一道,承受了当时中国最沉重的负荷。

一夜之间,所有的机关,所有的学校,所有的商店,所有的家庭,有了压倒一切的任务。

山上的中枢机构是红卫兵接待办公室,下设宣传组、秘书组、生活组、保卫组。

仅生活组,就配备五十余名干部。接待办公室下辖十七个接待站,在茨坪就有七个。

沟边、拿山、厦坪、石狮口、罗浮、桐木岭、朱沙冲、黄拗、大井等处也分别设有接待站。大部分接待站,由井冈山附近的吉安、泰和、莲花、宁冈、遂川、安福、永新、永丰等县负责,每一个接待站由一个县来一套人马,从管理干部,到工作人员、炊事人员,从搭棚到购置锅盆碗盏,全包了,所需经费和粮食,则由接待办公室拨付。仅十七个接待站的炊事员,加起来就近千名。

谈不上口味,也难见荤腥。红卫兵每人每天的伙食标准控制在三角钱以下。想想当年红军战士每天的伙食费只有五分钱,月底还留有尾子打牙祭,红卫兵们吃得津津有味……舌头的运动速度,早超过了蔬菜生长的速度,即使是白菜、南瓜。茄子这类大路菜,也难保证每天有供应,经常吃的是煮萝卜,炒萝卜,大米饭则尽管饱。山上虽然仓库有限,却在露天储备了一百万斤大米,二百万斤黄豆,消耗起来也惊人,常常一天得有八九万斤米下锅。红卫兵们走到哪里,吃到哪里,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吃,急性子的人,再加上肚子里嗷嗷叫,饭欲熟未熟,便一桶、一桶地抬了出来,一揭盖,一窝人都埋进了雾气里……全山,像摆开了一张巨大的流水席。井冈山串联最高潮时,连饭也来不及煮了,使每个红卫兵抓上一把米,效仿起当年的红军战士砍下毛竹,锯成竹筒烧饭,满山炊烟袅袅,满山篝火熊熊。

大厦和招待所住满了,办公室和教室住满了,不几天,茨坪的老俵家里也住满了,晚来的红卫兵,能挤进走廊的就算幸运。有的,只能找爿屋檐,或是寻来一堆柴草,点起一蓬篝火,在山上迷迷糊糊地坐上几个夜晚……这景况逼得接待办公室下了决心,在茨坪中心,被众多建筑物环绕的近百亩水田里,除去西边的半块,组织群众放干水,在上面搭好架子,架子上又搭棚子,油毡覆顶,竹蔑为壁,下面铺上一层稻草。完工后,又见缝插针,马路边凡有空地的地方,都搭起了这样的棚子,逢月色如霜的夜晚,衬着四面笔架峰、五指峰、人面峰黑魆魆的剪影,高高低低、近近远远的棚子影影绰绰,缀之以点点簧火(那是红卫兵们在烤衣服,或是围着篝火在开什么会),间之以呼呼松涛,颇有“秦时明月汉时关”的韵味,让人遥想起古战场上安营扎寨的千军万马……

缺乏诗意的是山上数不清的永久性和暂时性、露天和非露天的厕所、便池。

每天,都有老俵和红卫兵在打扫、清理。仅温州一批来的四十几个红卫兵,就主动留下来干了一个多月。

每天,拉粮、拉菜的汽车与运粪的拖拉机,都在盘山道上交会而过……

一切都像转入了军事共产主义的生活。各个接待站里都好似十月革命前夜的斯摩尔尼宫——

大量的工作人员,每天压路机一般,数十次地走过山上的大路、小径,将刚到的红卫兵引去各个住宿点。常常早饭十点钟吃,午饭下午二三点钟吃,而晚饭,则要拖到所有的红卫兵都进入梦境之后……

电话铃响不断。十有八九,那是哪路红卫兵来要房子设立联络站的。棚子里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只有一溜到底的统铺,你不给他们吗,他们确实有困难,而且搞不好,他们当即就会来一伙人,以“破坏文化大革命”的罪名批斗你;你给他们吗,要抽出一间房子,又真差不多难似要抽出自己身上的一根肋骨。出于策略上的考虑,不见经传的组织是决不会给的,给房子的一定是清华大学井冈山兵团这样全国叫得响的组织,并以此作为自己的后盾去对付前者的纠缠。

来人更是不断。十有八九,那是来批条子借钱、借物的。有过这样的镜头:一个二十一二岁、身架发育得好似运动员的红卫兵,走进生活组,接待他的是副组长徐勉同志。

“我是首都红卫兵第三司令部的,叫高歌东。我们司令部组织了四个方面军上井冈山,我是先头部队第三方面军的,路上坐车带走,跑了十几天,一路印传单、买语录片送群众,很多同学现在连买牙膏的钱都没了,得向你们借点钱……”

“借多少?”

“一人两元吧?”

“那好。你们有多少人?”

“三百三十二个人。”

徐勉的心,好像是一杆天平,好感刚刚还在高歌东那边——他看出这个小伙子说出每人借两元钱时,口气还有些迟疑,似乎这数目太多了。其实接待站定下的幅度是,一般的困难,每人可借个三元、五元;有特殊困难的可借至十五元、二十元——顷刻间,怀疑与紧张,就落到了自己这边。三百三十二个人,六百六十四元,这可是一笔巨款,自己手中的笔还未划出去这么大的数字。此人莫非是个骗子?

“你等等,让我们研究一下……”

话刚完,电话铃响了,徐勉拿起话筒,小伙子将压簧一按:“对不起,你得先解决我这个问题再说!”

高歌东的目光,随他的口气一下强硬起来。

“你有介绍信吗?”

“没有专门借钱的介绍信。可我带了公章,现在可以给你写。”

他顾不得注意徐勉的愕然,一下揭起自己的军装下摆,露出腰带上系着的一串章子,总有七八个。他解下其中一个最大的、有茶杯盖般大的章子,接着,从徐勉桌上拿过一张纸,刷刷地写了一张借条,“啪”的一声,在纸上盖上了章子。

那赫然映目的鲜红印戳,并没有打消徐勉的怀疑。看着对方熟练、敏捷的动作,他心想,这小子一路上一定不知道写过多少张借条、盖过多少回章子了……他竭力想抓到对方的疑点,他知道只要抓住了一点,这满屋子正等着批条子的红卫兵,顿时就会叫你高歌东(他想过,这名字大概也是捡来的)好看!

“你有学生证吗?”

对方坦然地掏出了学生证。“哦,你是不相信我们首都三司?那好,你就记下我的系、班级和学号,借条也以我的名义写。回北京后,我负责还你们!”

徐勉头一次批出了一笔巨款……

高歌东刚走,他给一个接待站打了电话。“第三方面军”,共三百三十二人真住在那里。一个多月以后,生活组收到了一笔六百六十四元的汇款。

偶尔,接待站也有这样的镜头:一张借条,连同一个红卫兵证,一道送到经办人手里。

经办人一看,借条上的名字是“邹国华”,本来往登记簿上照抄下名字就是,经办人偏偏是个十分好学的同志,“邹”字她不认识,不便直问此字,她佯作没有细看借条的模样,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手指借条上的名字处:“我就叫这个。”

经办人偏偏又是个十分认真的同志,再追了一句:“你说呀,你叫什么?”

对方还是说:“我……就叫……这个。”

她疑心了,天下哪有讲不出自个儿名字的人?她顾不得自己的面子了,指着借条上的那个“邹”字,“告诉你,我小学只读了四年,不认识这个字,你得念出这个字来!”

对方的脸转成猪肝色,木讷讷地似要说什么,突然急转身,欲拔脚跑掉,被身后的一位红卫兵一把揪住。原来此人是安徽某农中的学生,昨天已用自己的学生证借过一次钱,今天又想用拣到的“邹国华”的红卫兵证再“借”一次钱。一路上,他这样干了多次,没想到到了井冈山,竟一跟头栽在这个他也不认识的“邹”字上……

存放物品的仓库前,更是人头攒动,汗气蒸腾……

从广州来的红卫兵,身上穿着两件单衣,脚上是塑料凉鞋,白天还能挺住,可一早一晚,一个个冷得瑟瑟缩缩,急需要借绒衣、绒裤;从山东聊城来的红卫兵,在家里一年只洗两个澡,没有出门带肥皂的习惯,走到井冈山,人像是刚从腌菜缸里钻出来,身上的汗垢,一条条搓下来几乎有筷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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