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误失黄金钏三思重会九龙钩
武三思吃一惊,回家见祖父母,一五一十说了。武行之道:“谢天谢地。”又向玉妹道:“你如今无人依傍,好好在此过罢。”玉妹果然小心服侍武老夫妇。三思道:“今日我要去送白公子入殓。”因即时出门到白家来,先见了那见官的两个家人,千恩万谢。到了里面,见白家亲族在那里议论继嗣的事。六郎合王邦贤也在那里。原来白公子已入了殓,抬往坟上去了。那李宜儿走进走出,见了三思,问道:“你吃惊了。”又对他笑一笑,三思知是笑那箱儿的原故。
两下眉来眼去,碍着人多,难以下手。晚上三思回家,玉妹迎进房去,问道:“吃了晚饭否?”三思道:“吃了。”三思又对玉妹道:“不知你丈夫怎知是白公子?把他出了气。若再迟些,你我皆被害了。”玉妹道:“还是不该死,若该死,料也难躲。”三思道:“睡了罢。”二人脱衣上床,一头而睡,三思的阳物硬如生铁,玉妹捏着道:“你这比老白又大一半。”三思道:“我一向不曾合你弄得畅快,只是偷摸,所以不得如意,如今得安心弄了。”遂扒起来入将进去,抽二三十下,水已流出,三思便挺身大入,玉妹风骚大作,喘吁吁叫道:“心肝,略停一停,待我透了气着。”三思抽出来问道:“今日如何?”玉妹道:“真个有趣,前在庵中吃惊害怕,干不出什么兴来,今日便十分有趣。”说罢,又去亲嘴。三思道:“你经了多少人入,在苏州的话,不必说了,到这里,又是几个。”玉妹道:“张玉、江采不消讲,白公子、你、六郎。”三思道:“哪个六郎?”玉妹道:“就是张六郎。”三思道:“他几时合你相交?”玉妹便把那一年灯夜里前后话一说,三思道:“这等我姑娘被六郎破的身,怪道那一年,我去干他,早间还是紧的,晚上放进去,便宽大了。”玉妹道:“姑娘与侄儿如何使得?”三思道:“此物硬起来,那管亲眷,我与你在此说话,不知今夜多少眷汉、妇人合奸夫那里入哩。”
二人说得高兴,又入起来。玉妹叫道:“心肝,入得好。”三思问道:“江采、张玉、六郎、老白、我共五人,那个入得好?”玉妹道:“张玉、江采是粗俗人,入时也好,但一完了帐,那点恩爱便没了,老白干事,一来物小,二来要人奉承,公子性不好服侍,六郎倒合我意,也会干,人又标致,后来有了你,他又比落了。”三思道:“我不如他。”玉妹道:“他差的多着哩,那如你又标致、又温存、物又长大,干又久远,岂不差多。”口里说着,下边只扭将上来,要三思干,三思见讲得有兴,又尽力大抽,将有半夜,然后方歇。
次日起来,又到白家吊丧。一连七日,至晚方回,让宜儿合六郎好,一日三思见六郎带着一大包银子,便知是宜儿给他的,想道:“我让他两个这几时相好,便贴着他,今我也去重温重热。”五七过了,白家闭了灵,那些帮丧的也散了。这立嗣儿子止有五岁,晓得什么?六郎身边有了银子,便又去赌,夜里的事,都稀疏了。宜儿每每相约,等候不来,常自懊悔。这三思有心,重与宜儿相好,便日日去。只是怕家人知道,故此也极看便。这六郎常自赌输了,便去思想宜儿。来的时节,常闭了大门,不得进去。便常合那管门的老儿,与他三五分银子,给他买酒吃。因此连里边门,也与他留着,凭他到那里去。三思又与宜儿相熟,这也不在话下。
且说则天武氏,养得一年头发,便有七尽多长。高宗知道:“着人带他进宫,拜为左昭仪,武后遂入了昭仪宫,其宠复冠于群后。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