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熙动作一顿,扁了扁嘴,“哼,真没劲,还想看到你慌张喊叫救命呢。”
那你还不放开?
“想让我放开?没门!大爷我现在要做喜欢做的事情,不许你扫兴。”她边说手上边脱,动作生疏还有点慌乱但是嘴上要强得很。
景祐泽默了一默,她会吗?
事实证明她确实不会,但是她会学啊,这几天托小白夜悄悄买来的压箱底的宝贝她可看了不少遍。
玉白温润的肌肤在手下露出,一抹酥润的锁骨看得她吸溜了一口口水,身下的人听到了闷闷地笑出声来,怀熙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手下毫不留情将他剥成了鲤鱼。
夜太美情况太危险,怀熙深深觉得今天过后她都应该付费,不对,恐怕只有卖了自己才付得起费了,但是他拿了这费最后不是还得归她吗?唔,所以不用给了!
白嫩嫩的小手在精瘦的腹肌上流连,那线条硬度正是她心中最爱,不像健美先生那样分明却有着诱人的线条,轻轻抚着手下小腹紧缩,景祐泽身躯弓起差点没将她抖下去。
怀熙连忙抓住他的肩稳住自己,微蹙眉嗔道:“你老实点,要是把本大爷颠下去了,今晚就等着好吧!”
景祐泽哭笑不得,这是他能控制的吗?身上之人本就是心头好还这般在自己身上撩拨,是个人都受不了啊。随即唯一能动的手指点了点她的手,在她手上写下“我想亲亲你”。怀熙感觉到了,想想他已经认出自己这时也不可能出声喊,于是就给了他嘴的自由。
却也没有完全自由,心一横用自己的小嘴堵了上去,生怕他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手底下用蛮力解着裤带,越解越乱却不经意间扯开了,毕竟是名贵的丝绸哪经得住这般撕扯。
又碰上了那处让她脸红不已的地方,心如擂鼓都不足以说明她现在内心的激动,大脑一片空白想退不甘心想进不敢进,就这么僵持在这里,景祐泽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点,本想出声阻止却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自己就那么坐了上去。
瞬时间两人都闷哼一声却是痛的,景祐泽道:“熙儿,让我来好吗?”他喃喃在她耳边低语,用的是平日里她最喜欢的语调。
她禁不住这种低哄,缴械投降,这下彻底失去主动权。
“怀熙,我爱你。”怀熙回应了一声,玉臂搂住深爱的人,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掌握。他轻柔而怜惜,用唇舌将所有欢愉刻入灵魂,有点点艳艳桃花绽放,一室春暖花开。
阵地失守,被敌人攻城略地渣都不剩。浑浑噩噩之时怀熙好不容易想起了到底该干啥,这才哆哆嗦嗦伸出手,将思无痕点燃,等景祐泽反应过来时,只剩下怨愤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意识模糊后立即昏迷过去,最后一个念头是,他要剥了白雾的皮!
怀熙缓了一会神,把被褥给他盖稳妥了爱怜地吻了吻他紧蹙的眉头长长的羽睫和有点红肿的唇角,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裳用最快的速度换好,怕他醒来太快连澡也顾不上洗,下床时跄踉着差点没跌倒,咬咬牙坚持着走出房将门掩住恋恋不舍地将那人的身影印在脑海。
外边木樨见了立马上来搀着她,不经意间瞅见她脖颈间的痕迹羞得不敢再看第二眼,外间白夜已经准备好了车马,绮里湛已经在马车上用了早膳,就等她来了。
怀熙上了马车最后看了看院落,告诉白夜:“过一个时辰记得让人把白雾他们放了吧。”那时候想追已经来不及了。她知道再过不久,就再也舍不得走。所以今天给了他狠了心。
阿泽,但愿你我再相见,仍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