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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却说那边外小猢狲苟子美,在格眼内偷瞧,对众人道:“被奶奶一把胡须撮上楼去了!”众人掩住口,进中门侧耳而听。只听见郎氏大发雷霆道:“你自把心来摸摸看,谁家长进的男子汉,做此脏事么?”羊振玉道:“娘,你的俏心肝儿伶俐不讨的,难道到被这干人哄过?他惯在人家放红老鼠,你还不曾着他的道儿,若听了他,却不误了前程万里?”郎氏道:“别人或者有之,巴叔这等人品,难道也会调喉?”羊振玉忙膝下行到郎氏腿边道:“娘,你不信,如今他们都嘲我东道,你有心贤哲,与我整治起来。我若出去与这小杂种油一句嘴,贴一贴身,你若瞧见了,二罪俱罚。”郎氏道:“我的儿,谁养得你恁乖?那小杂种是我的仇人,我到去安排些酒肴,与他耍屁股么?羊振玉道:“不是请他,你不曾听得巴不着的喉咙,竟如箫管一般,声遏行云。况他们笙箫提琴都带在这里,你少停在窗内听一听也是趣事。不要把俏心肝来焦坏了。”郎氏听得动兴,便佯怒道:“听便听你,我的规矩要完。只打二十板!”羊振玉摇着胳膊道:“打是该打的,只求奶奶天恩,饶恕几下罢!”

只见楼下众人,虽听得不甚明白,却心照不宣。巴不着将根竹头,向楼板上乱躅。羊振玉一发心慌,哀求苦告。郎氏只是要打,要寻板子。可煞作怪,一时再寻不出来。羊振玉回头向腊梅骂道:“歪落骨,你将家法藏那里去了?”于是左顾右盼,见根门闩,便膝行去持了,送与郎氏道:“活冤家,板子一时没处寻,权把这门闩打了几下罢。”郎氏接过来便打,打了十来下,打得踯踯有声,才放羊振玉下楼道:“你去买些东西来,我与你烹调出来。只不许你在外放肆!”羊振玉唯唯而下,道:“不敢!不敢!”于是出外留住众人道:“房下闻得众位贤兄在座,他自亲手整治。”见众掩口嬉笑不止,道:“有甚好笑?”巴不着道:“奶奶在楼上责罚甚人?不是兄么?”羊振玉道:“岂有此理!我房下从来极贤,见我身上有灰,与我扑扑尘耳。你众人同我去买些爽口肴馔、安酒添换来。”众人道:“不必太丰,只要常常顺流罢。”于是,齐出门行口去了。

诗曰:

家人高高是佳谋,妇子嘻嘻贞亦羞;

百意逢迎犹未善,开门揖盗赴妆楼。

却说那羊振玉同三人去买些晕素果品,沽了些江水玉兰拿到厨下。郎氏也不慌不忙,登时整治出来,安排得扑鼻薰香,五滋辣味,叫腊梅摆将出来。那巴不着要逊苟子美与羊振玉一对儿同坐,羊振玉道:“像甚规矩?”巴不着道:“哥,是有规矩的。”唱道:“问今朝此酒,为何而设?”那羊振玉骂道:“你这诌断肠子的花子,惯要搅人家口面!”巴不着道:“啐!是我不是!”于是四周坐定,叫一声:“请嗄!”但见:人人动手,个个举杯。狼餮虎咽,就如与鸡骨头有甚冤仇;马饮牛呼,却像与糯米汁是亲姊妹。正是吃一看三揭两,盘中一似云飞。眼睛近觑的休来入坐,牙疼的吃了一半大亏。

须臾盘光碟净,郎氏又叫腊梅搬些添换出来。羊振玉斟了一巡酒,众人都道:“酒冷。”羊振玉向内道:“酒冷!”又饮了一巡,众人又道酒热些更妙,羊振玉又向内扬声道:“酒冷!”郎氏初然听喊酒冷,心下已自不快,道:“这忘八好胆大!甚时起的?”又听得喊响,心下已十分着恼,正在中门后瞧着。却好羊振玉提了酒壶进来换酒,劈头一撞,郎氏正在恼头上,就是一个大巴掌,甚是打得响亮。外边听得都吃一惊。羊振玉也不做声,向外就走,道:“这等可恶,我专打你这个酒冷!”众人心中怀疑道:“此老极怕的,如何一时振作起来?”都道:“还系有鬼!”

诗云:

丈夫惜颜面,乃付妻儿责;

巧语瞒人羞,寸心应自欺。

众人饮到高兴处,不是巴不着唱,就是蜜边箕的箫,或笙,或提琴。三人各施技艺,果然唱得绕梁之音,声彻云霄。那郎氏始听得妙,倚着门瞧,后渐出中堂,在屏风后,或隐半面,或露全身,隐隐跌跌。引得这些小伙子越扭捏那风流的样子出来,愈吹得好,愈唱得妙。轮到巴不着唱时,郎氏便以手向屏风上扑,故口里隐隐的赞妙。巴不着道:“唱得几个曲子,喉都燥了,得这样一盏香喷喷的茶儿也好。”郎氏忙进内点一盏浓茶,叫腊梅竟送出来与小巴。巴不着接了道:“就是甘露也不如这杯茶妙。”将饮半碗,蜜边箕忙赶过来,一把夺住茶杯道:“待我也沾沾甘露滋味。”

于是饮尽无滴。羊振玉道:“叫腊梅再烹几盏茶出来。”那巴不着坐在右首屏风侧边,正与玉人相对。他瞧此光景:心儿内忐忐忑忑,竟儿上倒倒颠颠。

坐立不安,手足无措。心生一计,将脚把垫桌砖头踢去,见桌不平稳,忙向屏风脚边瓦片,轻轻将郎氏绣鞋儿上捏上一把,然后垫好桌脚。他见郎氏不动,知他有七八分心了,于是一眼盯着内,见郎氏在亮和以手招他。他一发性命不知那里去了,忙起道:“列位且坐坐,我去解一解就来。”羊振玉道:“你不许逃席!”

巴不着道:“你道我肯逃席么?”于是竟踅到后门边,见门儿半掩,便挨身入去。郎氏一见,便道:“巴叔为何不在外边饮酒?来做的?”巴不着道:“多谢大嫂香茗,特来致谢。”郎氏道:“何消谢得,过是助你佳音耳。”那巴不着骤然不敢拢身。那郎氏手内拿了一杯茶,笑嘻嘻道:“巴叔,前日闻得你好快活!”巴不着道:“他是过时桃杏,怎如得大嫂是出水芙蓉。”郎氏道:“我最怪男子汉指东话西,我面前说他,就是他面前说我!”巴不着乃向前一把搂定道:“我的心肝大嫂,我待你焉有假心!”便去接唇。郎氏故意不允,把手内茶都泼了一身,道:“你快出去,我明日打发胡子他去,你绝早来,我与你答话。”巴不着恐众人来等,便跳出后门,复来赴席。

那在蜜边箕这贼头,也说出恭,也摸到后门来,只听见门内约到明朝。见后门儿开,他忙隐在黑处,见小巴钻出来,亦不冲破,随来席上。坐不一会,巴不着就要起身。羊振玉款留不住,方才散去。那羊振玉送客,回到内边,叫郎氏道:“我的亲亲娘,你越显得这样好手段出来,安排得:美津津味儿,香喷喷气儿,酱醋合宜,烹饪得窍。就是点了灯,普天下也没处寻你这一位亲妈出来。”郎氏笑道:“你瞧这油嘴,可可儿普天下寻不出我来,你要不嫌我罢了!”羊振玉道:“我怎取嫌你?只是这干小伙面前,不出头露脸,一发十相俱足了!”郎氏一个唾道:“我出来献丑,与你心上的小杂种装幌子!”羊振玉忙跪道:“我若是嫌你,真是狗,不是人养的。恐怕这些小杂种见你这般标致,倘或生心!”郎氏道:“我心正不怕璧邪,便就入了去?你不说还可,若说,我偏要你面前走出来见他,看你怎样奈何我!”羊振玉以手向脸上自打一掌道:“又是我说得不是了!”

诗云:

玩夫股掌上,何事不堪为;

究作工风柳,时时向阿谁。

却说巴不着见郎氏约了他,盼不到天明,起来打扮得十分俏俐,道:“我此去这场恩爱,胜似登仙,便众弟兄都不打紧,只有蜜边箕这涎脸惯要搅臭,我悄悄走去,莫要与他知道。”谁料蜜边箕在后门听得“明朝”二字,心里忖道:“我小箕那些儿不如他,他两人公然眉来眼去,只要踢脱我?若是大家弄罢了,不然我搅断他筋!他今朝必然早去,等我先去候他。”刚到羊家门首,去门缝里瞧。只见巴不着已到,见有人在那里张望,把眼一睃,却正是小箕,心下如中一拳,道:“这涎脸怎么先在这里?”忙低了头,只做不见,踱了过去。蜜边箕便出门叫道:“巴大哥何住?打扮得齐整,却像去做新娘的,有好处带我一带!”巴不着道:“我要拜一朋友。”蜜边箕道:“小弟奉陪。”巴不着道:“不敢劳。”蜜边箕道:“小弟左右是空的,今日随你怎么,要同你走走。”巴不着千方百计,那里洒脱得开,整整缠了一日。那郎氏约了小巴,早早妆饰,把胡子差了出去,两眼只瞧着门外,那里瞧得人来。心下着急得紧,那不知趣的鸡儿,偏在面前踏雄,空瞧了一日。到了次日,巴不着恨道:“吃这天杀的误了我一日,那人儿不知怎的恨我哩!今日莫要行大路,由小路儿穿到他家去。”

却好篱笆门儿半掩,轻轻扯开,悄悄走入中堂。只见后边有人扯住衣服,巴不着忙回头瞧,却是小箕,道:“大哥,却谓甚来?”

蜜边箕道:“我的来,就是兄的来!”巴不着道:“哥,是甚话?我来要见羊哥!”蜜边箕道:“我也要见羊哥,因他未起,故在此候。”巴不着道:“既未起,我们且去着。”蜜边箕道:“何处去?同走走!”跟定去了。

诗云:

娇花思独占,未许蜂蝶侵;

总是出墙枝,何须苦费心。

却说那巴不着被蜜边箕箕缠住,十分焦燥,莫说相骂,就是伸拳攘臂,至于相打,那蜜边只是笑嘻嘻道:“双拳不打笑面,小弟又不曾得罪大哥,何必发此大怒?你就是打我一百顿,我也要跟着你走的!”于是无可奈何,回家心中一计,走到苟子美家来,对诸氏道其所以,要求救于他。诸氏道:“要我救你也不难,只是不要有新人,忘却旧人。”于是巴不着天跪了道:“我巴高若忘娘子之恩,天诛地灭!”诸氏忙扯他起来,亲个嘴道:“你快去买四盒礼物,叫子美去叫一乘轿子,打点停当,向羊家来。”

全凭三寸舌,稳折一枝花。

却说郎氏一连等了两日,不见人来,心中懊恨道:“这些小伙子的心肠,原是绣球做的,何常有个定准。是我差了念头,错认了他。”于是到篱笆门边,开半扇瞧街。只见蜜边箕向前躬身一揖,道:“大嫂,羊哥可在么?”郎氏答道:“出门去了。”蜜边箕道:“烦大嫂说声,停一会来见他说话罢。”蜜边箕缓缓转身,回头七八遍。郎氏道:“早知那畜生如此负心,寻着此人也罢。”想未完,只见一乘轿子门前歇下,正不知是何人,见一个半老佳人进来,见了礼。诸氏便道:“我姓诸,就是苟子美的妈。前日承羊大叔完全我的性命,今日特买这四色不中吃的礼物来,知谢奶奶一知谢。”郎氏笑道:“原来就是诸奶奶,我道那里来这一位标致奶奶。”只见轿夫掇进两只鸭子,二个猪蹄,二盘果子。郎氏道:“奶奶肯临寒舍,使蓬毕生辉,何劳又费此厚情,多谢!多谢!请到里边去坐罢。”于是邀到内座坐下。

却说蜜边箕又复转来,见轿内是苟子美的妈,他便惊讶道:“这贼头,又下这一着棋了!”不免且往裤子巷寻杨蚕子去,竟应他那着棋去了。须臾,羊振玉回来了,见诸氏见了礼。郎氏道:“承诸奶奶备了礼物来谢我,你去买些酒来,再添些肴馔,叫腊梅打点上楼来。我与他坐坐,你在下边不要上来。”羊振玉道:“这个自然。”

却说郎氏与诸氏,二人静坐谈心,且是说得入讲。只见腊梅搬上酒肴,二人轮杯换盏,吃到天已将暮。那郎氏道:“诸奶奶,你今日不回去也罢,在这里荒宿了,我正要与你谈谈心事。”诸氏道:“我今夜在贵府不打紧,只是耽搁了奶奶与羊叔的勾当。”郎氏笑道:“我等闲不与他沾身,叫他来他才敢来。”两人又灌了几杯酒,叫回覆了轿子。郎氏吃得醉眼乜斜,春心发露,便问诸氏道:“我如今与你拜了盟,妹姊正要往来,你将与小巴相处的恩情,试说一番,才显得你的真心。”诸氏道:“我与妹寻既系同心,便说也无妨。嗳!与这小冤家相交了,真真梦魂中也是不舍的!”郎氏道:“怎见得妙处?”诸氏道:“他自幼儿将这件行货子,把银刀割开了,弄开一大口子,可以钳物。一到女人的阴户里,就寻花心边痒斗钳住,真令人欲死,身子一阵一阵丢去来。口里也说不出这许多妙处。做了个女人,若不会着他,虚生了一世女人,连人道之妙也不曾受用。”说得那郎氏将身贴近诸氏道:“你真是真心人!我也不说假话,我原约他来一会,他耍我空等了两日,却是何故?”诸氏道:“娘,你休要错怪了他,你们机事不密,被蜜边箕这杂种缠住,一步不离,以此来不得。无计策可施,只得叫我通一信音。明日接大娘同到我家去,与他会一会。不知可否?”郎氏道:“要去就去,谁敢挡我?”于是胡子楼下权宿,两个妇人同寝,风流的话儿,两个说笑了一夜。

到了次早,起来梳妆事,吃了早膳,叫振玉去叫两乘轿子来。振玉道:“娘,也要到那里去呵?”郎氏道:“你管我则甚?”羊振玉道:“晚间好来接你。”郎氏道:“谁要你接我?我要来自来,要去自去,不劳你费心!”羊振玉只得叫了两乘轿,随他出门,不敢多问。那郎氏同诸氏到家,叫苟子美通知巴不着。已到家中,那郎氏也不暇与他见礼,便一把扯住他道:“好负心的骚奴,叫我在家痴痴的等了两日!你既有了别人,何消又来耍我?”巴不着道:“我的娘,说也气死了人。被这蜜皮脸足足缠了两天,今日幸得见你一面。休要误了佳期。”两人移手上楼,解小衣将尘柄插得入去。正待寻花觅蕊,施展手段,只听得瓦上豁喇喇一声响声,不知何处飞来砖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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