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女人,贵哥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嘛!”爱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愧疚了,所以说得理直气壮,“他们的确是贵哥跟我的孩子!”
“哎哟,天啊,你这女人脸皮也是够厚了!居然在婚内与男人勾搭,还生下了小孩,廉耻二字,估计你不会写吧!”
李兰一脸讶然,心里大为震惊,却也不忘讥讽着爱萍。
“呵呵,你的脸皮比墙还要厚上几分,”爱萍冷视着她,讥笑地说着,“我跟李山魁的婚姻,那是你一手操作的,你这大媒人,我还没向你道谢呢!”
“你……”李兰还是脸泛愠色,一时无语。
“兰,我也不怕你笑话,他们的确是我的孩子!”生贵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志章看着李兰脸上微变,却也还是保持着冰冷的表情,就学着她们,对生贵说,“贵哥,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我的小心脏受不了!”说完,自己嬉笑起来。
“谁跟你嬉皮笑脸!”两个女人同时气恼地盯着志章说。
“好好,我不说,旁听,总可以吧!”志章讪讪地说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噗嗤——
凤仪看见志章被两个正在斗气的醋坛子同时呵斥,忍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跟她生了孩子?怎么可能!”李兰冷冷地说,心里十分不情愿相信这是事实。
“是真的,”生贵斩钉截铁地说着,语气很重,有种不容置疑的态势。
志章还是忍不住看着三人,然后对李兰说,“卧蚕眼,厚嘴唇,你看,他们都是一样!哦,对了,阮凯也是厚嘴唇,卧蚕眼,莫非也是,”他不敢说下去,赶紧打住。
“志章,你不要尽瞎说!”爱萍等了志章一眼,心里感觉很是不爽,“贵哥怎么可能跟这种冷冰冰的女人生小孩呢!”
“哦,这倒也是,不过……”
“你还说!”爱萍怒斥他。
“志章说得也有道理,”李兰居然为了跟她作对,不顾自己的颜面,反倒帮着志章说话,“想当年,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们俩早就成了夫妻!”
“呸,你想得美!”爱萍脸带愠色地说。
“好了,不跟你们瞎扯淡了,”李兰没想到,几个人在一起扯着扯着,倒把自己也绕了进去,赶紧打住话题,“你们说志斌和志文是生贵的亲生骨肉,那我给你们时间,拿出证据来证明给我看!不然,下次来,我一定要带走两个孩子。”
“走了,没时间跟你们闲扯,”李兰生怕一会会陷入尴尬的场面,赶紧起身,走了出去,钻进了车里,启动发动机,‘嗖’地一声,开走了。
“顺便也要把阮凯的血型给查验清楚!”志章建她走远,就空喊着话,却被爱萍打了一下头,痛得他直龇牙。
“生贵,你跟我进来一下!”爱萍拉着生贵走进了房间。
志章感觉事情不妙,也深知生贵这次真的有难,为了避免殃及池鱼,就冲着房子里的人喊,“生贵,我先回去了啊!”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几天后,生贵和爱萍拿着医院开出的证明,跟李兰等人对证。
然后,监狱里面的李山魁看到自己的猜疑幻变成真,万念俱灰,就毅然决然地签了字。
夫妻俩终于如愿以偿地夺回了一对人子的监护权,一家团聚。
“阮凯也是厚嘴唇,卧蚕眼,莫非也是。”
志章这句诙谐的顽皮话,在爱萍的心里反复地思虑着,提醒了她,李兰和生贵之间可定有着一层亲密的关系,却也想不通,也就懒得去理它,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上已然蒙上了一层隐形的薄纱,说不清道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