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的醋坛子打翻了两缸,哪里还有神气跟你磨叽,”凤仪狡黠地笑着说。
“你说什么?”志章拉住她问。
凤仪就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
“哦,这样子啊,”志章说完,想了想,这事情还真是难得遇见,就对凤仪说,“走,我们一起过去看他怎么化解!”
凤仪就骑着车带他一起过去,两人在路上都在幻想着出现这样那样的场面。
当凤仪她们赶到的时候,三人已经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块,喝着茶,静心地说着话。
“咦,怪事了!”两人被这和谐的场景惊诧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生贵看着正在外面困惑着的志章和凤仪叫喊着,两人只好乖乖地现身。
两个好事之人,什么热闹没看着,倒成为了三个人的笑料,真是丢人现眼。
“生贵,我见你匆忙的样子,还以为家里的葡萄架给散了呢,”志章边讪讪地说着,边往屋里走进来,样子有点尴尬。
“呵呵,瞧你,整天就想着看人家的热闹!”生贵指着他说,眼睛笑得都快要弯了。
李兰坐着那里喝着茶,板着一副冷面孔,一声不吭,不时还瞥了几眼生贵。
爱萍为了气她,故意把头依靠在生贵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的样子。
“我过来是为了领走志斌和志文的,”李兰冷冷地说着,对她的举动似乎不屑一顾,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冰冷地对他们说,“你们秀恩爱也找错时间了吧!”
爱萍知道她的心里在吃醋,就愈加肆意地往生贵身上蹭,直把她的肺给气炸。
“他们是不是在村小学?”李兰别过头,气哼哼地说。
“在又怎么样不在又怎么样!”爱萍也是气哼哼地说着。
“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生贵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谁跟你好好说!”两人异口同声地针对着生贵说,两双眼睛也是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都似有十分的怨恨之意。
“呵呵,有意思!”
志章冷静地观察着三人的言行举止,在心里暗笑着,自己果然没白来。
“听别人吹捧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如今怎么就糊涂起来了?胡搅蛮缠!哼,浪得虚名的泼妇才是真!”
李兰冷冷地说着,冰一样的面部始终是一个表情——冷酷到底!
“呵呵,天大的笑话,我的儿子,怎能随便跟一个死板着脸的女人走!”爱萍也是语气冰冷地反唇相讥,“那你家阮凯也让我带走,你肯吗?”
“哼,就你这种笑里藏刀的女人?”
李兰也是冷冷地说,但心里却在想,随便你爱怎么着,反正阮凯是他儿子,迟早要认祖归宗,有人愿意带,嘿嘿,自己还省心。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醉人的夜晚,禁不住瞥了一眼生贵。
“兰,我说志斌和志文是我的亲生骨肉,你信吗?”
生贵盯着李兰的眼睛,在试探性地问着。
“呵呵,贵哥,你在开玩笑吧!”李兰还是冷着脸冷笑着说,心里感觉到他近乎疯狂,但转念一想,也是有这个可能,因为那两个孩子越来越像他,就跟阮凯一样,眼神像完了眼前这个男人,“你不会是为了夺取监护权才这样说的吧!”